重生於康熙末年 第十卷游龍舞第五百零七章難關二_頁2
白份子與紅份子不同。白份子只是過長,不能隨意攀比,要不然的話,會被視為「攀」別人,要不就是「撅」別人。
在通常都是按照兩家往來,門第高低不同,視情況決定份子錢。要是交情好的,再另送若干。
國公府嗣子塞什圖是曹家的女婿,這份子錢不能送太多,只有二十兩,外送卻是不少,有三百兩銀子。
五七那天送的餑餑桌子,是稻香村那邊制的。都是十三節地桌子,共有四桌。每節碼餑餑兩百塊,每桌就是二千六百塊,碼起來足有半房子高。
管這四桌餑餑桌子,就值一百多兩銀子,這就是白喜事奠禮中地大宗了。
份子錢與餑餑桌子都送過了,明兒除了曹府這邊設路祭外,李氏婆媳兩個還打算要親自往國公府送殯。
定下明兒出府的章程後,初瑜吩咐人下去預備冥錢、香燭等奠禮。
婆子兩人,說完這些,都有些緘默。
雖說外人看來,曹頤是長房地養女,並不曉得同二房的牽扯。但是婆媳兩個心裏有數。兆佳氏到底是曹頤嫡母,越不過去她。
李氏遲疑了一下,對初瑜道:「還是打發人往東府去問問。瞧瞧二太太到底是什麼章程,看要不要一道過去,巳時發引,咱們總要早些過去,幫襯你三妹妹一把才是。」
分家已經兩天,兆佳氏沒有來這邊府里。
早先被兆佳氏借過去用的常姑姑與羅姑姑已經回到這邊府邸,到底是長房地人,也沒有分家後還留在二房的道理。
再說,她們兩個是請來做供奉的。每年四十八兩銀子地供養,外加四季衣服。
就算是她們捨不得四姐兒與五兒兩個,兆佳氏瞧着銀子這塊兒,也不會留她們。
其實。初瑜這邊並沒有計較這幾個錢。
就算是長房掏銀子,留在那邊府里教養兩位小姑子,這邊還能有什麼說頭不成?
偏生兆佳氏心裏有着提防,生怕自己被算計了銀錢,這分家後一天沒敢多留,立時打發回這邊府來了。
為了這兒,兩位姑姑面上都帶着幾分尷尬,連帶着初瑜都有些不好意思。
雖說對兆佳氏有些不滿,但是既然婆婆吩咐,那初瑜也是無二話。打發身邊的喜彩往東府走一遭。
還不到晚上。屋子裏卻漸漸幽暗起來。
李氏抬頭望了望窗外,皺眉道:「像是陰天了,不是要下雪吧?」
李氏這般一說,初瑜也有些不放心。只是怕婆母惦記,她面上也不顯,安慰道:「大爺動身大半天功夫了,早已出京百里,就算京里陰天,想來也無礙的。」
李氏微微頷首。道:「借你吉言。要是那樣就好了,這天怪冷的。再趕上下雪,那可太遭罪了……」
南口到八達嶺的官道上,曹與魏黑等人策馬而行。
雖說天色放陰,太陽被遮住,不如中午時暖和,但是因快馬疾馳,倒是也不使人覺得冷。曹穿得多,額上已經起了薄汗。
前面就是居庸外鎮,今晚就在這裏打尖兒落腳。
到了驛站外,還未下馬,曹就重重地打了個噴嚏。
魏黑抬頭望了望天,面上帶着幾分憂慮,道:「公子,瞧着這烏雲夠厚的,要是入夜不起風,保不齊要下場大雪。」
曹下馬,點了點頭,道:「要是那樣的話,說不定要在路上耽擱了。關里下還好,只希望關外少下些。」
中午在南口驛站打尖時,聽那邊的人提及,說口外的大雪有三尺深了。要是那樣地話,別說是牲畜,就是人也受不了。
太僕寺的牧場還好,要是有牲畜死亡,不過是皇家用馬緊些。八旗牧場那邊,卻是朝廷的主要馬源。
如今已經是五十四年,離西北叛亂不曉得還有多咱時間,要是因馬匹的緣故,使得戰爭時間延長,勞民傷財,最後吃苦地仍是大眾百姓。
進了驛站,趙同去與驛丞打了招呼,除了給曹準備上房外,還特意讓人熬了薑湯送來。
雖說他們是快馬疾馳,但是在晚飯時節,兵部納蘭承平一行人也到了。
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兒,出京往張家口,都要走這條官道。只要到了張家口外,曹他們往太僕寺牧場,兵部往八旗牧場,這才能岔開道。
因留了心思,魏黑便使人盯着那邊,省得對方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