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於康熙末年 第九百零五章造反_頁2
到他教過曹家的幾個,孩子,這不只是師徒名分的問題,無聊小人說不定還有胡帖些其他的。
曹靦知道鄭樊「斷袖」之症時,已經是今年年初。
曹靦心中,不無後悔。不該迷信歷史名人,不多加探問,就延請鄭樊入府。
怪不得離開京城時,總覺得匆忙。像是剖已了什麼,是五月里忙着七阿哥的傷勢。忘了鄭坐這茬。
「斷袖」之症,在清朝並不算什麼。閩淅男風最盛,就是噶禮權傾江南時,總督府就養了不少青年才俊,名為「幕僚」實為「冉寵」
在幾百年後,這更是個人性取向。外人不好干涉。
曹靦眼中,男風也好,美色也好。都是他人私事,無心干涉。就說京城中,雅爾江阿走出了名的「雙插頭」也沒人敢藉此發揮。
理解歸理解,但是曹顆並不想自己的孩子們受什麼影響。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要是天佑、恒生他們跳出來說自己不愛女人愛男人。曹顆指定就要家法處置。
換做其他人,曹歌卑就送些金牟出府,但是鄭叟同曹頤又有同門之誼。況且他文人品行,不事生計。拖家帶口的,也不好直接叫他們離開。
「哎!」曹顆嘆了口氣,實是不行。就給鄭樊捐個實缺,送他出京。
歷史上的那個鄭樊,以康熙秀才、雍正舉人、乾隆進士著稱,五十來歲出仕為縣令,坎柯半世,才得出「難得糊聳,四個字的人生感悟。
現下鄭坐還不到三十,雖不能說風華正茂,但是也沒有那種看透世情的蕭索,還沒有養成那些「怪性子」
自己力所能及地扶持他一把,也算全了兩人的緣分。
想到解決辦法,曹融鬆了口氣,夾了幾塊白斬雞,就着用了碗中的剩飯。
這邊小滿才撤下食盒,就見十六阿哥穿着常服,大踏步地進來。
「見着四哥了麼?我剛從他屋子過來。怎麼不在?」十六阿哥向蔣堅點點頭致意,隨後問曹顆道。
「王爺頭午沒來,聽說是抱恙。」曹顆回道。
十六阿哥聞言,微微皺眉。道:「乎若得空麼?」
瞧這樣子。是有話要說,覺得官署不便,曹頤點點頭,道:「正得空。」說完,兩人出了官著,踱步而行。
「十六爺尋四爺何事?」曹顆見近前無人,低聲問道:「四爺昨兒遞牌子,回來後有些不對,是不是御前有什麼變動?」
「變動到說不上,只是當着大傢伙兒面,被皇阿瑪吃撻了幾句。」十六阿哥悶悶地說道。
「就為那賑濟條陳?」雖是意料之中。但是此刻得了准信,曹頤心裏仍不舒服:「若是有不妥當之處。再商討便是,犯不着為這個申斥四爺吧?」
十六阿哥壓低了音量,道:「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兒,閩淅總督前幾日有摺子上來,台灣朱一貴造反,將前往輯賊的總兵都給殺了。福建前朝遺民最多。向來不太平,如今只是台灣、澎湖亂。也要防範着福建這頭。南邊對峙,正是人心動盪之時,北邊是萬不能亂的。口哥的賑濟條陳雖好,雖不適合現下這個時候用。」
「造反?」曹頤怔住,實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
滿清畢竟是以少數旗人,統治龐大基數的漢人,這江讓。向來做得不踏實。朝廷最忌諱的就是民亂。
如今西北戰事還沒平,要是東南再亂起來,那真夠康熙喝一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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