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等棄婦 068 大有_頁3
彎,卻還是有些打探地看了岳箏一眼。
岳箏扶住擔心的兒子,笑道:「沒事,沒事,娘親好好的呢。」
小曲兒仔細地看了看,才轉過頭對陸鴻道:「陸叔叔,多謝你。」
這樣的小傢伙,總是有些與年齡不符的成熟。
陸鴻心不在焉地笑了笑,這時後面挑着禮品的小廝也趕了上來,他便背了雙手大踏步先走了。
心思卻不禁回到了昨天晚上。
昨天忙了一天的公事,本該一夜無夢到天亮的。卻在一進入夢鄉就又回到了那個夜晚,清晰地聽到那個女子在他身下的哭泣顫抖。
他心疼她帶着恐懼的哭泣聲,一遍遍的安慰,卻根本停不下來。那時他迫切需要一個女人,卻在腦熱心快中撕爛被他抓住的那個女人的衣裳時,心中的情愫更加高漲。
海潮一樣,洶湧地無法阻止。
本以為不過一個用過即忘的女人,但他卻在神智清明以後仍不忍離去。
天色黑暗什麼都看不清,他依然能想像那個已經昏睡的女子身上定是一片狼藉。
驀然聽到林間傳來隱隱約約地人聲,從他當時所在,恰好能看見下面的一點遊動的火明。來不及多想,他只得馬上離開。
來人定是尋找這女子的,若他這時被扭送回村,兩三天內定然無法脫身。那時事情緊急,他不當即回去,只怕他好不容易訓練出來的那幾萬軍士,都要被金陽王的女婿給收了。
離去前,他曾想留下身上那枚價值不菲的玉佩作為補償,但卻在大腦都沒做出反應之前,就將玉佩斷開兩半。
留下一半,帶走一半。
意思就是,他是回來負責的。
兩天後,他秘密地將金陽王的女婿李天擒下,來不及押送到盛川,就帶着幾名隨從再次去到那個小山頭。
幾天裏他都沒有離開,讓隨從把附近的幾個村莊都找遍了,卻半點線索都沒有。附近的村子內都是一派和諧,雞犬狗鳴恰是往常,就好像幾天前發生在這山上的那暴風雨一般的事情,只是一場夢幻。
他沒料到這個結果,不甘心地要再調人來挨家挨戶的搜,總可以找到他留下的那半塊玉佩,但在這時,卻傳來消息,李天被人救走。金川的金陽王已經正式扯起了反旗,而這他沒有將李天及時解送回京,要負上一般的責任。
本應該按罪流放,卻因好友的一番調解而改成了令他迅速將叛亂平定。
他只好當即帶兵南下。
心中卻終究惦記着那個女子,擔心她日後怎麼生活,擔心她是否已羞愧自盡?
激烈的戰爭,卻不能減少他想起那晚那個女子的次數。
他不否認,這樣的惦記之中,還包含着對她的渴望。南下平叛,即使兩軍對壘時,突然想起那似泣似吟的聲音,都會讓他心中猛地一緊。
於是與叛軍對陣不到一個月,他就趁兩軍對壘之際,秘密北歸,打着回去招兵的旗號。
他知道那樣做,要冒多大的風險,被敵軍探知他不在軍營,後果將不可想像。
但他還是在謹慎詳細的佈置後,秘密回去了,又去了那個山上,那個地方,但仍是什麼也沒有。
幾天之後,他不得不再次南回。
跟着回去的,還有民間自願向南平叛的上千名勇武男子。
就這樣,一找再找,直到如今,將近六年的時光,連斷玉的一片碎屑都沒有找到。
遇到岳箏之前,陸鴻已經快要灰心了,往事也漸漸在腦海中稀薄。
但是這個女人卻從遇到的那天,就總是喚起他對那段往事的回憶。就連夢境,每天晚上都變成了他對她的那次粗暴的掠奪。
昨夜夢醒,不意外地又感覺到小腹緊繃的難受。
他低咒一聲,便撈起衣裳,帶了一個長隨出了府,直望花街而去。
他決定去花街將這些年集聚的*都釋放出去,也不必每日受夢境的折磨。
其實他真心地不想奪容成所愛,十幾年的好友,他絕對不想因為一個女人而變成相對的兩人。
所以只要這種可惡的心緒能夠排遣,他是不會跟好友相爭的。
但是當他把那個巧笑倩兮的女人壓在身下的時候,身體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而那女人的主動討好,更是讓他感覺到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