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筆邊寫邊道：「弟，市場調查，分為兩大類，兩種方法；一種是地理性區域市場，像你那樣一家一家走上門去敲門拜訪是地理性區域市場；另一種是職業性目標市場，比如你認識哥，認識你師父和很多師兄弟姐妹們，通過身邊的人去介紹和轉介紹去調查市場，這叫職業性目標市場。兩種調查方法都需要一定的溝通技巧和談判技巧，回頭讓你姐教給你具體的溝通談判技術吧。」

        「好的哥。」小無聽着劉誤低低的磁性聲音在耳邊響起，內心沉醉不已，兜里的手機震動，掏出一看，九點二十，小無站起身，想行抱拳禮，又覺得不對，想撓頭，還覺得不對，只得尷尬地道：「哥，我們九點半訓練，我先走了，中午再來找你。」

        「嗯，弟先去忙吧，以後有時間再聊。」劉誤等他出門，起身坐到辦工桌旁，想起剛小無的動作，不由得眉頭輕皺，自言自語道：「武道信仰對他的影響絲毫不低於我這個哥哥啊！」

        小無從辦公室經過，到劉可的辦公室敲敲門，發現姐沒來，估計直接去上課，回到搏擊俱樂部訓練大廳換好衣服，迎面碰上武志，兩眼紅腫地問他：「小師弟，小師弟，我昨晚是不是唱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