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少的私有寶貝 07,我看見她那啥你了
人給直接擰莊孝面前,莊孝半合着狹長雙目,笑眯眯的抬眼看她。
怒目橫瞪,似怒含嗔,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果然還是那般我見猶憐啊,莊孝斜眯着眼兒,文縐縐的評價着。
沒見着以為這女的已經從他腦子裏去了,現在見着吧,才知道她還被他藏在腦子某個角落裏。
「又見了啊,來,坐坐。」莊孝指着身邊那座兒說,雲夕夏咬着唇,壓着火瞪他一眼,調整情緒,深呼吸吐氣,然後坐在莊孝旁邊,絲毫不膽怯的迎上莊孝的大喇喇的打量。
雲夕夏往那邊看去,那邊兩人她也不陌生,那晚上都照過面的。勾着唇笑了下,說,「先生,我這在工作呢,我哪兒得罪了你我工作後親自向你道歉行嗎?我這突然離開對我們的聲譽有影響,得罪你是我的錯,跟我的團隊無關。行行好吧先生?」
這話說得不卑不亢,眼神兒直勾勾的看着莊孝。莊孝有點兒被蠱惑了,他本來就沒什麼對付女人的經驗,對面這女的雖然不是情場老手,可各種各樣的場面見多了。對付男人,她應付自如。
也是,誰讓她生成那模樣兒呢。
莊孝的眼神對上夕夏的,拉不開,心裏警鈴被拉響,這女人是毒蛇,拽着眼睛往一邊移。可夕夏的直勾勾的眼神就跟吸盤似地,死死的吸住他,移動不了。
其實那純粹是莊孝自己受蠱惑了,要對人姑娘沒那心的人家就是有心勾你魂兒也勾不走啊。說來說去,還是他自個兒定力不夠。莊孝好不容易把眼神兒拉開,又陷入僵局。他那眼神又落在哪兒呢?這眼下是停在人家姑娘胸部上。
show,girl就該穿成這樣?公共場合穿成這樣,合法嗎?
雲夕夏一百六十六,纖細而飽滿,腰細臀圓,該有的地方誰也不輸,甚至相當驕傲,穿上今天的showgirl服裝簡直能令人噴血。胸前把布料撐得滿滿的,筆直修長的雙腿曝露在空氣中,短到不可思議的百褶裙穿了等於沒穿。
莊孝有些面兒紅,尷尬的把眼神往一邊拖,拖不動,使勁兒拽。啟用十頭牛的力氣終於拽開了,假咳了兩聲掩飾尷尬。
他總覺得這女人在勾引他,對,勾引,絕對是勾引。不然怎麼會那麼直勾勾的看他,還穿成那模樣,不是有企圖還是什麼?
「不用裝了,沒用的。」莊孝又咳了兩聲兒,憋着一股氣倨傲的說。還沒人這麼跟他對着幹過,要是野戰或者海公子,他早一腳飛過去了。可她是女人,他不跟女人一般見識。
忍了先!
莊孝心裏在做着強烈的思想鬥爭,一邊兒又忍不住瞄人家。
「裝什麼?」
「勾引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心思。」他差點兒就說女人我最了解了,到底沒說,總覺得這女人跟別人不一樣。別的不論男女,哪個不是爭相巴結,當他祖宗一樣供着?
雲夕夏帶了美瞳的瞳孔微微縮了縮,勾引?
這是她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她雲夕夏用得着勾引別人?
雲夕夏可不是單純的小姑娘,她接觸過的男人比女人還多。還真不是她就怎麼樣了,實在是她工作需要,不得不應對各種各樣的男人。所以這個人在她面前哪怕是一個眼神,她也能把人心思猜個大半。
就莊孝這樣兒的,雲夕夏第一眼以為他是匹野狼,畢竟他身上怎麼都藏不住那股狂妄的氣息。第二眼再看時覺得他只是只沒有攻擊力的母狼,徒有兇悍的外表,卻只是麻痹人的表象而已。今天這第三眼嘛,這男人就是只披着狼皮的羊。他甚至不知道怎麼和女人交談,絕對屬於菜鳥級別。
雲夕夏惋惜的看着莊孝,又一個年紀與智商不成正比的男人。突然覺得無趣,問:
「先生,貴庚啊?」
「我……」莊孝突然犀利的瞪着她,「我為什麼告訴你?」
雲夕夏心裏切了聲,起身說,「先生,下班再聊,我在工作。」
轉身不帶留戀的走,莊孝腦子懵了一瞬,要走了?怎麼就要走了?他在怎麼做?
立馬站起身,想他速度多快啊,夕夏是真不想逗留片刻,一方面是她說的原因,她這還在工作,還有三場舞蹈今天的活兒才算完。隨便缺席會影響她的專業水準,還會影響學長的信譽。另一方面她覺得和這心智不全的男人講話忒沒勁。所以走得很是一個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