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抬眼看他,冷聲開口,「跟你有關嗎?」
莊孝哼哼,「無關,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這樣兒身材就不要學別人玩性感,穿成這樣只會丟人現眼。」
天知道莊孝心裏怎麼想的,他也不是非得要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實在是他心裏賭。她穿這樣兒勾引誰呢?穿了等於沒穿,脫了得了。女孩子家家的勾三搭四,成什麼樣兒?看她怎麼嫁得出去。莊孝依然斜眯這眼兒盯着她,心底狠狠的編排着。
夕夏一聽,先是怒了,可壓着氣兒深呼吸,再吐氣,犯得着拿別人的嘴賤來氣自己嘛?抬眼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幼稚!」
不氣了,她心情好得很,本來她是要換一件的,可小蠻腰一扭,就這套。
莊孝登時心裏那邪火兒噌噌噌直上頭頂,手一伸拽着她,往身邊一帶。實在是她和他比身形上相差太大,她一百六十六不矮了,可莊孝一百八十九的個兒生生高了她好一大截兒,她跟他一比,簡直瘦小得可憐。
莊孝拉着手不知道該怎麼放最後一狠心直接握上人姑娘腰上了,緊緊的掌着,觸感有點兒銷魂。
「別以為你是當兵的就能耍流氓,我一樣可以告你!」夕夏抬眼瞪他,氣得牙痒痒。
莊孝本來只是不想她走,她這麼一鬧他反而不想放手了,再往身邊帶,她軟軟的身體直接貼上他的身軀。他一震,低頭看她,她也一愣,身子瞬間繃緊,抬眼警惕着他。
應該慶幸,夕夏是第一個莊孝允許近身的女人。
「你……」她瞪他,曖昧的空氣逐漸稀薄,自認為口齒伶俐的雲夕夏這時候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夕夏表面是強勢,自認為對男人了如指掌,可接觸男人,她真是從來沒有,除了醉酒那晚,她是連男生的手都沒碰過。接活兒時也是刻意避着與人過近的接觸,每次酒會出場,她都是全身武裝,手套,長裙,從來都是她的裝束。她怎麼允許男人占她便宜?
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