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不是 第十七章_頁2
一次次抬頭去偷瞄此男腰杆筆直精裝有力瀟灑的背影。
就差在脊梁骨上刻上「大家好我是穿越文必備男一號」的字樣。
…………是個公公什麼的,真可惜了白朮那一顆蠢蠢欲動的少女心。
&什麼呢?」
正當白朮自以為隱蔽地偷窺得開心,紀雲的聲音冷不丁地從她頭上飄來……這會兒白朮一愣,也沒想到這紀雲表面上二了吧唧的觀察力卻十分了得,被抓了個現行當然也不好意思說自己在看男人,只好顧左右而言他,支支吾吾地說:「君大人的坐騎臀部肌肉真結實。」
其實這句話原始形態應該是:君大人的臀部肌肉真結實。
那臀部之下的馬屁股長啥樣鬼才會去注意……原本說出這話,白朮已經做好了準備讓紀雲埋汰她,誰知對方反應卻意外地相當平常——
&還挺識貨,」只見錦衣衛副使同志微微眯起眼,看着前面那緋紅色官袍下面騎着的搖搖晃晃的馬屁股,眼裏露出一點兒羨慕的意思,「那馬名喚『踏雲』,名聲一點兒也不比它的主人小,踏雲是當年先帝爺還在世的時候,某次出巡在草原上君大人親自馴服的野馬王,雖然血統不明,但是性格極烈,剛牽回來時誰也不服,還把同馬廄的其他的坐騎咬得鮮血淋淋,半夜從馬廄里掙脫了跑出來踏平了一排賬子,險些讓先帝爺受了驚。」
「……」
白朮心想這馬都驚擾聖駕了怎麼還沒被槍斃,還沒來得及問出口,這時候有聽見紀雲換了個語氣,在她腦袋上悠悠地說:「這馬本該保不住了,然當年的儲君也就是如今的聖上與君大人關係極好,兩人一塊兒親自牽了馬到先帝爺面前請罪——先帝爺年輕的時候,也是馬背上的一把好手,見這馬精神氣非凡,弄死了也可惜,這才網開一面,讓那畜生活了下來。」
&白朮點點頭,直接略過了紀雲話語中的巨大信息量,反倒是想起前幾天第一次見面被大白馬「友好地」噴了一臉唾沫星子的場景,又道,「那馬看着傲慢了些,卻也不像那麼兇殘。」
紀雲看這小鬼一臉不開竅完全抓不住重點,無奈地搖搖頭心想到底還是欠□□,索性順着這無聊話題繼續道:「那是因為這些年那野馬的倔脾氣多少收斂了下來。」
&
&為它主子更兇殘。」
「……」
紀雲看板車上顛顛的小鬼一臉無語,笑眯了眼又道:「你以後也是要學騎術的,哥幾個倒還好從小就要學這些也沒覺得怎麼辛苦,但你和我們不一樣,十歲的身子骨已經半成型了,半路出家就要做好吃苦的準備。」
白朮笑了笑,抱着膝蓋坐在顛簸的板車上,沒說話——能脫離那人吃人的地方,已是上天待她不薄,吃苦什麼的,還能有多難?
紀雲見白朮突然安靜下來,仿佛也猜到這孩子在想什麼,似乎也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留,只是繼續道:「雖然師父想擔待着你點兒,但是不學騎射終究還是有些不像話,以後出任務總不能讓你撒丫子跟在其他兄弟馬邊跑吧——別說一路跑下來要去掉你半條小命,就算是你願意,也會叫別的兄弟看不起。」
這些天紀雲三兩句就喜歡自稱「師父」,儘管白朮也不知道這拜師儀式什麼時候完成的——但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嘛,於是白朮只是在最初聽見這自稱時稍稍驚訝了一下,之後就相當沒有節操地隨他而去了。
這會兒,白朮聽紀雲這麼說還挺驚訝,都自稱師父了說着話卻像是甩手掌柜似的,不由得轉過腦袋看着紀云:「不是你教我那些個功夫麼?」
話還沒落腦門上就挨了一下。
&師教你的自然是咱們獨有的精細功夫,入門功夫用不着我親自出馬,到時候自然有專門的騎射師父教。」
白朮伸腦袋看了看不遠處君長知的背影:「紀大哥,你說君大人親自馴服野馬王,豈不是也是騎射功夫了得?」
紀雲點點頭,又警告:「你別打他主意。」
白朮下意識反問:「為什麼啊?」
紀雲板起臉:「你果然在打他主意。」
哪有這樣套話的,差評。白朮頓了頓,不尷不尬地說:「……我就隨口問問。」
這回是話剛落,腦門上又挨了一下,打得「啪」地一聲響,板車上的小鬼捂着額頭髮出一聲痛呼,紀雲這才不急不慢道:「首先,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