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兩個人似乎不好對付。

    老女人訝道：「你們是何人？跟這群人是一夥兒的嗎？」

    走在前面的何慧敏笑，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非常迷人：「是，我們是一起的。」

    老女人一愣，想不到這姑娘回答如此之快，也不拖泥帶水，於是她說：「姑娘，能不能放這些小狐狸一條生路，它們是無辜的？」

    何慧敏搖搖頭道：「老婆婆，你是什麼妖怪我心裏有數，不是我不放過你的這些後輩，只是你們做了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自古以來人妖互不侵犯，早在數千年前，軒轅帝就與妖界，鬼界簽訂了互不侵犯條約，你也知道，人類有人類的除魔衛士。而今你們害人在先，就必須受到懲罰。」

    老女人哼了一聲，說：「誰說是我們害人在先？是你們人類先破壞我們的家，破壞我們的修煉之地！我們現在無處可去，難道不應該報復麼！？」

    「你們的修煉場所在哪？」何慧敏一愣，問道。

    「山神廟！」老女人怒道。

    「原來如此！」現在何慧敏終於明白，為什麼這些狐狸會來工地搗亂了。記得那日錢景德來龍虎道觀時，說當時山上有個山神廟，廟下有個地洞，洞中逃出了六七隻小狐狸，想必這就是她們的經歷。

    「哼！是你們人類率先招惹我們的，我們能不反抗，能不報復麼？」老女人振振有詞。

    「儘管如此，那你們也不能傷人。」看來何慧敏是不準備將這件事情私了，「傷人就是不對，想想那些還躺在床上病人，你們就不怕遭報應麼？」

    「報應？」老女人皺起眉頭，「我說小姑娘，今日本來只想救出我這些孫兒，你區區一個築基階段的人類修道士，就敢和我作對？」

    這是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不過何慧敏並不害怕：「我是築基後期，假以時日定當突破金丹境界。」

    老女人哈哈笑起來：「不管築基前期還是築基後期，說到底還是築基階段，但是你可知，一個妖怪想要化身成人，必須進過哪個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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