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假面愛人 222無緣無故的愛,無憑無據的折磨,她認命嗎_頁2
哭過了,去洗澡,解開襯衫的扣子,白膩的胸脯上還留着紅色的深淺不一的紅痕。
他說,要在她身上開農場,主要種植草莓,只能他一個人種;
他說她那麼白那麼嫩就是專門為他這種非洲人種準備的基因組合;
他說不要以為愛愛的時候只有你疼,我比你還疼呢,然後抿嘴偷笑。
她捶他,你的疼和我的疼一樣嗎?
車禍頭天晚上的痴纏畫面一縷一縷的浮現眼前,胭脂不能自抑的捂臉在鏡子前哭的幾乎斷氣。
也許,這樣死了就好了吧,就不痛苦了吧,就可以不用面對了吧。
可是,不行啊,她還有孩子,殷斐已經不記得了,小饅頭要是再沒有媽媽,那該是什麼樣的人生。
她不能讓自己的孩子有那樣的傷害。
於是咽下喉嚨里硬硬的哽咽。
洗澡,梳頭。
一小半時後,蒼白憔悴的胭脂換上寶藍色的長裙出現在樓下客廳。
寶藍色是殷斐最喜歡她穿的顏色。
他說她白淨,寶藍色洋氣,只有她的優雅白淨才能駕馭得住。
所以她給自己的衣櫥里添置的基本都是寶藍色的衣服。
想到這兒,眼淚又要掉下來。
徐嫂感覺氣氛不對,悶在廚房收拾碗筷。
王阿姨送小饅頭去幼兒園了。
趙阿姨在客房補覺。
胭脂倒了杯咖啡,有點心慌氣短,吸一口氣要喘息一會兒。估計是沒休息好的原因。
拿出手機,給胡大打電話。
胡大的手機響了幾次,才接聽。
聲音很低:「太太?」
憑直覺,胭脂就意識到胡大肯定是在醫院而且和殷母他們在一起。」
不需要隱晦了,就開門見山。
胡大平時和她的關係是若即若離的,胭脂知道,胡大看着殷斐長大,對金溫柔肯定也是有感情的。
但是,現在,他的天平向着誰,只能說試一試了。
她不想爭什麼?她只想此時此刻,在殷斐需要的時候能陪在他身邊照顧他,照顧到他徹底康復了<="l">。
那麼不管他,想不想得起來她,都,認了。那些美麗的感動的纏倦的記憶,她自己記住就行了。
在心底,永遠的,只屬於他和她。
是的,她認了。這個青春,情情愛愛反反覆覆來來去去,無緣無故,無評無據的折磨,胭脂已經決定,向命運低頭,她認了。
只要她愛的人能過的好。
只要他過的比我好。
清清嗓音:「胡叔,殷斐現在還好嗎?」
「恩,還好。」胡大壓低聲音。
「說話不方便嗎?你在什麼位置?等下我去見你。」
「協和。這樣啊,太太,過一會兒我給你電話,然後再說。」胡大的聲音還是那么小心翼翼的,可能殷母就在不遠吧。
「好,胡叔,那就這樣。」
胭脂從來不想為難別人,掛斷手機,就愣愣的在沙發里發呆。
忽然大門口傳來保安和人爭執的聲音。
胭脂向那邊張望,隔着樹叢花海,看不見。
起身拿了包包往大門口走。
「怎麼?」胭脂蹙眉,已經很煩了,怎麼這一會兒也不消停呢。
「太太,這幾個人說,是先生母親那邊的人,說什麼的,來收房子——」
「收房子?收什麼房子?」胭脂懵登的頭腦霎時清醒很多。轉眼去看門外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你們來這裏想表達什麼意思?」
「不好意思,這位女士,這座房子的戶頭是登記在范蕊女士名下,范女士說這是他公公當年送給她和兒子的房子,她也有意轉贈給殷先生。但是殷先生最近一段時期內都不會住在這,所以,范女士要求把這座房子清理出來,另作他用。」
胭脂只看見兩個男人當中其中的一個的嘴在嘎巴嘎巴,除了收房子,她腦袋裏沒裝進去其他內容,收房子收房子收房子——
「額,就是說,這房子,我們不能住了,是這樣嗎?」
其中說的口吐白沫的男人拿出一本房產證在胭脂面前一晃:「是這樣的,我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