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假面愛人 249晃晃頭,他多少年沒哭了_頁2
林可思,你怎麼找到這裏的?」
「很難嗎?巴黎並不大。」
林可思將馬鞭塞到胭脂手心裏:「我們一起去散心,今天安排騎馬,明天高爾夫,怎麼樣?」
胭脂握着馬鞭,真是苦笑:「你費心了,可是我沒有那麼閒。祝你玩的愉快。」
說着側身從他身邊經過。
「胭脂!」林可思回手便抓住胭脂的手臂,胭脂瘦纖的身子一把被她拽到胸前,她仰頭,他低頭。
在大廳中央,就像一對情侶在互相欣賞愛慕。
電梯打開,高大疲憊的男人走在前面,穿着黑色精織襯衫,黑色西褲黑色襯衫,冷酷嚴峻的一身。
修長的左手手臂插在褲袋。另一隻手按着額角。皺眉走路,不苟言笑,心事重重。
從電梯口走出來,正好看見這樣一幕。
頓時像被雷擊一般定在電梯口。
白光光的門外光線下,剪影中卻也能看清的兩個人,花痴和那個男人,身體貼合,男人的頭幾乎挨上女人的鼻尖。
殷斐心裏發涼,好像已經看見下一秒那兩個討打的人嘴唇就要對上。
他的手不自禁的攥起去拳頭。
胭脂並麼有看見電梯口的人影。
她的注意力,怒氣,還在林可思身上。
身子往外掙:「林可思你幹嘛,鬆開。」
「你的頭髮亂了。」林可思漫不經心毫不生氣的把胭脂的耳鬢髮絲拂到耳後。
「嗤——無聊——」胭脂沒好氣的白楞他一眼,匆匆往外走,林可思緊跟上。
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對,完美的情侶啊。
倆個人從客房出來,下樓,依然纏倦,大廳中親昵擁抱一番,雙雙依偎着往外走去。
殷斐一腔熱血,瞬間化為冰水,從頭到腳,涼的徹骨。
剛才在樓上他設想的關於她的種種,都頃刻間瓦解。
花痴到巴黎來,自己不知道,但是那個男人知道。
花痴在巴黎的住址,自己不知道,但是那個男人知道。
他們都說,花痴女人是林可思的。
從昨晚,到現在,此刻,他信了。
神色驟然冰冷晦暗。玉竹般的兩根手指抵住太陽穴,微微偏頭的姿勢眯眼看着大門口漸漸消失的兩個人,慵懶舉手投足都流露出男人味的神態此刻頹敗的像找不到目標的公雞。
走廊的暗光,男人的側臉深邃又冰冷,緊緊鼻子,吸了一下,好像有點難受的要哭的感覺<="l">。
晃晃頭,他多少年沒哭了。
為這點事,為這個無聊的花痴的到處放電的女人。
轉身,他不想出去了,想上樓,進電梯,又出來,停頓數秒,拐進咖啡廳。
有點不知所向,不知所措。
他來巴黎就是為了找這個花痴特護,就是為了想知道自己對她的那些怪異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但是從昨晚到今天,已經被兩齣事實徹底否定了。
這個女人。名花有主,他的感覺,或許就是失憶後的生活落差中寂寞孤單冷導致的。
手機響。是殷母。殷斐皺眉,無奈的接聽。
「媽。對,我臨時決定來的,好吧,我在門口等。」
片刻,殷母的司機便開着法國雷諾出現在,希爾頓酒店大門出口。
殷母在巴黎是有房產的,平時除了玩票似得演出,當初從殷家分得的財產加上各種增值足夠她過貴婦的生活。強勢的主動型的人就是這樣,當賺錢生活都不成為目標,她骨子裏的控制欲,強烈的個性無處發揮,產生不了價值感,便會對身邊的人產生強烈的佔有欲。
殷斐坐上車,茫然看着車窗外,這裏他絕對是來過的。
這些印記還在,就是具體的細節,想不太清楚。
一定是父親告訴了母親自己過來,讓她照料一個失憶症患者。其實他來巴黎壓根不想見母親和婉柔。
想起婉柔,殷斐腦袋又嗡的一陣疼痛。
昨晚的記憶,太不好了。他寧願失憶的是這一部分。
對他殷斐來說,這種記憶這種經歷,簡直就是羞恥,侮辱。
沉着臉來到殷母的房子。
單棟的小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