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假面愛人 265殷斐你是不是中了情花毒_頁2
粗啞的嗓子,喉結擠壓出含糊不清的兩聲,難受地舔了下薄唇,粗重的呼吸每一下都流露出他強烈的男性荷爾蒙。
*的,怎麼都要不夠。真是自己的老婆怎麼用怎麼好,他想。
「不要聽呵呵,你說,誰是花痴?」胭脂小手捂在他的眼睛上不依不饒。
被他罵了三個月的花痴,她可是要一點點找回來。
殷斐鼻息里聞見女人揉揉嫩嫩的小手上的香氣。
雖是眼睛被她遮蓋住,黑暗裏,大掌仍舊能正確分辨她的曲線弧度。
那是她身上的香氣,引領着他油走。
指尖划過她櫻唇的香軟,一直到那抹他一隻手就可以握住的極細纖腰。
身體的血氣便再次激動起來。
女人卻是一副你不說我就不配合的架勢。
殷斐投降,喉間低啞的擠出:「老婆把花痴傳給了我。」
「答案不滿意,重說。」
殷斐聞着她小手的淡淡香氣,哪有和她絮絮叨叨說話的心思。
男人和女人的思維就是不一樣,女人喜歡說情話聽情話。
男人有那閒工夫還不如再來一次。
越壓抑越是壓抑不住,那一處迅速脹起,殷斐忽然給自己今晚的興奮找到了理由,都怪今晚她這樣撩人,這樣的千嬌百媚。
胭脂卻是在黑暗裏感覺到了男人的蠢蠢欲動。在他沉重的呼吸壓上來之前,跳下床。
「晚飯還沒吃呢,明天還要不要回國了。」
「你吃飯,我吃你。」男人手臂一伸,重新把胭脂拽倒床里。
胭脂被他這句說的臉又通紅,在黑暗裏臉肆無忌憚地流露者沉醉的情緒享受男人毫不遮掩的情話。
小胳膊環住他的脖頸:「乖,已經好幾次了。」拇指觸到他脖頸上*的汗珠。
「餓。」殷斐孩子一樣把頭埋在她胸前,被她輕輕地拍着後背問:「剛才的沒吃也涼了,那我去樓下買一份夜宵。」
男人喉結動了一下,黯啞地嘟噥:「再吃一次就七分飽。」
「......」
「難受。」他撒嬌。
「......」
「老婆不是我花痴,是它,不信你看——」
殷斐無辜的眨巴眼睛低沉的嗓音似笑非笑移動上身——
「啊,殷斐,你煩人——」
胭脂遲鈍的懂了。身體瞬間從他這面翻過來,心口直喘,臉熱心跳:「殷斐你是不是,中了,情花毒。」
男人被胭脂這樣一問,噗的笑了。
他靠在床榻,拿過被單給他們蓋上。平復身體克制着平靜地說:「我中了再來一次毒。」&#>
胭脂也噗的笑了,從床頭柜上拿紙巾:「看看你的汗,等會必須補兩個雞蛋。」
小手被他拉住:「雞蛋是要補,不是因為腦門出汗吧。」
「討厭。」
「討厭一輩子。」
他長臂伸到她頸下,將她也摟過來貼在自己胸膛上,終於開始商量吃什麼的問題。
第二天,下午的飛機。
經過這件事,殷家和金家,算是真的水火不兩立。
殷母的葬禮上金婉秋和金入正草草的露了一面後,便再也沒有聯繫。
金母則住進了醫院。
殷斐對自己和金母的淵源也無數次聽殷母說過,對金母倒是惦念的,畢竟是姨媽,帶大了自己。
上飛機前,還是決定和胭脂去看看。
巴黎醫院是巴黎不錯的公立醫院。
金入正守在病房。
在給金母削水果。
「姨媽。」
殷斐提着果籃立在門口。
金母手裏的菠蘿,沒拿穩,掉下來。
「你們先出去吧,我母親需要安靜的環境。」金入正站起來。
他的臉上並沒有金婉秋的無情,只是就事論事。
「好。」胭脂便拉着殷斐的袖子往外走。
「等,等。」忽然金母顫抖的說:「進來吧。」
金老太太在殷母死後,臉上的神情更加蒼老衰弱許多。說話的沒一個字都帶着顫抖的音兒,因為氣脈不穩。
「正兒,把我的包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