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假面愛人 167越是被罵,他越是湧出十二萬分的情愫_頁2
子紅赤,皺眉喘息,喉嚨發乾,喉結滾動着抬起上身:「疼!女人,你下口太重了!」
醉意加上恨意的女人哪管輕重,哪在乎輕重,伸手搥平男人的肩膀,下手捏起他的下頜,瞬間就覆上嘴一陣啃噬。
「你也——知,道疼我疼的,時候你——在哪快活呢,我的疼,都是你給的,還有更疼的,我今天不咬死你,信不信——」
老婆,我信啊我信——
殷斐看見胭脂醉態半眯的眼睛都是紅的,柳葉眉倒豎,齜着小白牙,在他身上逮哪兒咬哪兒。
此刻她完全化身為白骨精,自己就是那好吃的唐僧肉。
殷斐瞧着她眼睛都睜不開,噴着酒氣把他的鋼筋鐵骨當做硝煙瀰漫的戰場,這得是存了多少的怨恨啊。他生生咬牙挺着,痛與快樂並存,眼神幽幽的看着她晃着迷亂的小腦袋瓜,充滿憐惜。
心疼。
心疼她,心疼的不行了。這素來溫婉的女人得被自己刺激成什麼樣了才敢有的魄力。
他閉上眼眸,被她咬破的皮膚又疼又癢又暢快淋漓,舔着滲血的唇瓣,鹹鹹腥腥的。
大手撫摸着她的長髮,咬牙呢喃:「傻瓜,世上還有比更你傻的嗎?在我身邊,護你一世平安,不好嗎——「
忽然感覺到周身平靜了。
仿佛敵人已經鳴金收兵。身上一片起伏的呼吸,繼而是呼嚕聲。
胭脂軟塌塌的跪在地上,腦袋側枕着他的肚皮已經睡出呼嚕聲,順便還送上幾灘口水。
殷斐骨節分明的大手輕握了一下胭脂的小臉蛋此刻已經不那麼紅了,是深粉。
「太太,你是在老公這瀉火嗎。」殷斐輕柔的捏了捏女人的臉蛋,滿目的寵溺表明心情不錯。
給胭脂整理好衣裳,自己也收拾好,打開車門:「送太太去鵬潤酒店安排個房間。」
「好,好。」小吳如蒙特赦一般,迅速上車,踩油門。這半小時給他煎熬的,走又不能走,聽着又難受,深深恨自己是個沒女朋友的單身狗命苦。
蘭博基尼向東直門方向開去,快到鵬潤時,殷斐的手機響,竟然是百年不主動找她的小媽。
「嗨,蘭姨。」殷斐淡淡道。和許許多多排斥繼母的人一樣,殷斐對這個父親鍾愛的繼母,小時候是無視,長大以後也是淡淡的<="r">。
作為成年男人雖然他理解父親喜歡這個女人,必然有人家夫妻恩愛的原因,但是想到母親一生清冷再也沒有結婚,他還是喜歡不起來這個繼母。
電話那邊靜默了一會兒,接着傳來蘭姨的抽泣聲:「大斐,快來,你爺爺——剛剛,去了——」
砰鐺!手機落地,話筒里還傳出着蘭姨哀哀的說話聲。
爺爺——
殷斐瞬間猶如被風霜雨雪吹打而折翅的蒼鷹。彎下腰,低下那顆一向傲嬌,高貴的頭顱,雙手,深深的沉沉的,插在頭髮里。
胭脂本來是被她摟着在睡,此刻離開了他長臂的支撐耷上身斜靠在車窗上。
殷斐耳朵嗡嗡的響,什麼思維都沒有、爺爺——沒了。他的根,沒了。
緩緩的雙手從發間滑到臉,蓋住整張臉,嗚咽聲從喉間哽着傳來。
他不孝,爺爺在溫哥華養病,自己卻沒時間陪幾次。他本來想着把胭脂母子倆帶去看爺爺,可是——
爺爺對於他的意義就是他生命的根一樣。不是父親,不是母親,是爺爺!
「殷總,鵬潤到了——」小吳很懂事,一看殷總接到電話的模樣就猜到了*不離十是老爺子,前幾天還說要把太太拐到手然後帶着老婆孩子去加拿大看老爺子呢。
「殷總,鵬潤到了,要不,我送太太進去。」
小吳見殷總意識渙散中,又跟了一句問。
殷斐把手從臉上挪開,露出一張跟剛才截然不同的面孔,沒有意氣風發,沒有傲嬌高冷,更像個被親人遺棄的小孩,臉色鐵青,眼淚剛流過。
「不用,我來。你先去安排貴賓房。「
殷斐說着抱起還在呼呼睡,蹭了他一身口水的胭脂下車。
邁下車門時明顯的身體一滑,險些把胭脂摔倒。就算天黑了,以殷斐的精明眼力也不會這樣踉蹌吧。
小吳急忙三步並作兩步用殷斐的白金卡在服務台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