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話。

    我：「你們要好好相處，將來長大了更要好好的，到時候爸爸媽媽年紀就大了，你們是兄弟要彼此相親相愛，互相幫助——」「知道的，爸爸，媽媽也教我的，要保護弟弟，要疼弟弟，其實弟弟對我很好，他很崇拜我，什麼都聽我的，我教他唱歌，教他畫畫，他都學的很認真，劉倩阿姨他都不聽她的呢！」

    我想劉倩挺好的，這種女人不讓人操心，她從來都以家庭為重，考慮到面子啊什麼的，活着有自己的一套，不會為感情所累，其實只有這種女人才能幸福。

    我想我有好久沒有跟她聯繫了，我拿起電話找到了她的號碼，我想她老公出國了，應該沒事兒，還有現在也不是晚上。

    電話通了，她張口就是：「你找誰啊？」

    我：「哦，我是林家毅！」她一聽到我的聲音就：「你，你還活着啊你！」我：「恩，你還好吧？我剛回來——」她：「我很好，我過的很好，蛋蛋也很好，他在我爸媽那，你回來你都不來看孩子，還有媽住院了你，你知道了吧，當時都找不到你，我跟你啊，你這個人啊，你不能這樣，你知道嗎？」現在是個人都能教訓我了。我：「什麼？」她：「萱跟我了，你這樣做，當然我不反對，跟我也沒有多少關係，而且你是為了表姐，你為她這樣，我也支持，如果我是男人，我愛一個女人，我也會這樣，只是，你能別搞的那麼不好意思嗎？你光明正大，你是個男人，你又不是孩子了，我們都多大了啊，你要跟萱明白，你也愛她，你跟別人結婚根本不愛那個人，不就行了嗎？還有那個一柔。天呢，林家毅，我真的不想你，你我當初做錯事兒，我混蛋，可是你，你這些年，你招惹的女孩子，都夠一個女子足球隊了，最氣人的是，個個都對你死心踏地，你自己看着辦吧，我也不想你，你也沒有意思，自己看着辦！」

    我：「恩，我知道的，我就是打電話問你過的怎樣，還有蛋蛋怎樣，沒有其他的意思，對了，你跟你老公過的怎麼樣？」劉倩：「你也會關心這個啊，我跟你，我們過的很好，真的很好，我很幸福，他很疼我，人很老實，做科學研究，人很單純，我很自由，我現在想幹嘛幹嘛，我多晚回家他都不管我，對我很放心，不像你！」

    我：「敢情你找這樣的老公就是為了自己有自由啊，劉倩好好過日子，我們是都是孩子了，所以——」

    「行了，你自己把你自己管好吧，你把你自己管好啊，你再來別人，你的事情夠麻煩的，自己好好處理吧，還有，別讓媽操心了，你眼裏不能只有女人沒有爸媽——」劉倩的對，是的，是的，聽她這樣教訓我，我挺舒服的。

    我：「謝謝你，倩倩！」

    她笑了：「行了，哪天有時間來家裏玩，來看蛋蛋，知道嗎？還有把你老婆也帶來玩！」我：「我會的，有時間就過去！」

    掛了電話後，我靠在車上，靜靜地望着窗外，想那個青澀的年代，那個時候我們都不大，我們在她表姐家認識，然後那個晚上就在一起，想想那會，真的是時光飛逝，一下子就過去了，就到了現在，好漫長也好短暫。

    漫長的好像我們要老了，短暫的好像我們還沒有怎麼活過。

    到了醫院後，我見到沫跟萱坐在醫院的長椅上聊天。

    當時的滋味不知道是溫暖還是緊張，不出來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