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宮牆之如妃當道 第六十五章:口舌_頁2
成?不然,你又怎麼會笑得的這樣清楚?」
「皇后娘娘,嬪妾冤枉啊!」春貴人不敢頂撞有孕在身的瑩嬪,畢竟人人都知曉瑩嬪胎動不久,萬一有個什麼閃失,豈非要皇上將自己打入冷宮。遂跪倒在地,連連向皇后訴冤:「臣妾與那個紫娟,往日無怨近日無讎,好端端的推她做什麼。更何況,瑩嬪娘娘宮中首位森嚴,其實臣妾想進就進的。」
眼看着春貴人唬得花容失色,皇后心裏抱怨這女子夠傻得,無非是瑩嬪自己做的事,意欲節外生枝的逗逗她罷了。她竟也看不出來。
然而皇后就是皇后,必得是公正嚴明,端方大雅。即便是心裏再不喜歡哪個妃嬪都好,都不能宣之於口,不能顯露半分。這才是貴重的身份,母儀天下的氣度。
於是乎皇后臉上卻露出寬厚的神色:「春貴人起來吧,瑩嬪不過一句玩笑的話,你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春貴人委屈的睨了瑩嬪一眼,又狠狠剜過如玥恬靜的面龐,破涕為笑對皇后道:「是臣妾冒失了,謝娘娘提點。」
「東邊日出西邊雨的美景,不想在皇后宮裏也能看見。」瑩嬪掩住口鼻,譏諷道:「只是這春貴人,說哭就哭,說笑就笑,到底比那些個晴雨的景致好看的多。」
皇后含了笑意在唇邊,遠遠見着誠妃與襲兒一併進了殿。「都辦妥了麼?」
襲兒先施禮,後答話:「娘娘放心,那宮婢並無外傷,想來是不慎失足。奴婢已經處理好了,瑩嬪娘娘也可以安心回宮了。」
「那就好。」瑩嬪得意一笑:「還是借了如貴人的吉言,果真是她自己不當心的緣故。如貴人還真是神機妙算呢!」
如玥謙和一笑,自謙道:「瑩嬪娘娘謬讚了,臣妾不過是想着娘娘處事間寬仁和善。倘若是在你宮裏出了事,那必然不是天災就是意外。若非如此,娘娘您眼裏容不得沙子,又豈會縱容默許呢!」
「哼!」瑩嬪冷哼了一聲,生生扭過臉去。
皇后囑咐道:「既然事情已經處置了,瑩嬪你腰膝酸軟,還是早些回去歇着吧。如今你有孕,實在不易遷宮勞師動眾,傷神傷身。若是心裏忌諱,只管叫人封了那池子也就是了。待到你誕育龍子,坐蓐期滿,本宮自會向皇上請恩旨,准你遷宮居住。到時候,你在想想,哪一宮更和你心意。」
良久沒有動作的沛雙,差一點就脫口而出了「冷宮」兩字,幸而她與芩兒已經退至了殿門處,並不能給旁人瞧去了心思。
瑩嬪翩然起身,恭敬朝皇后施禮:「多謝皇后美意。只不過,這紫禁城之內,哪裏是沒有死過人的。臣妾身正不怕影子斜,也就無謂在這些小事上浪費精力。」
「你能這麼想,自然是好。」皇后微微頷首:「行了,你回去歇着吧。」瑩嬪輕微施禮,挑釁似的睨了如玥一眼:「臣妾告退。」
眼見着瑩嬪與翠點退了下去,誠妃才道:「臣妾也去敲過那紫娟了,的確是沒有什麼外傷。可你們說奇怪不奇怪,那丫頭跌進池水裏的時候,懷裏竟裹着好些石塊。」
這句話一出口,多有冷場的意味。
皇后的眉宇凝結的給外深邃,好半晌才開口:「這些話,你們聽過就盡數忘了。旁人面前再不可多言隻言片語。」
如玥並誠妃、春貴人齊齊跪拜於皇后鳳座之下:「臣妾自當銘記在心,絕不會透露隻言片語。」
如玥與誠妃倒是真叫人放心,可偏偏這個春貴人就不好說了。不過也罷了,後宮從來沒有不透風的牆,這樣一想皇后也總算是安心了些:「罷了你們都跪安吧。折騰了這樣一個早晨,本宮也乏了。」
「是!」三人跪安,才走出正殿,誠妃就握住了如玥的手。「若是無事,妹妹可願去我那裏坐坐?」
如玥微微頷首:「早就聽說誠妃娘娘的景仁宮,富麗堂皇,臣妾有幸能坐上一坐,也是臣妾的福氣。」
春貴人撇了撇嘴,很不情願的向誠妃告別:「那嬪妾就不打擾娘娘與如貴人敘話,臣妾告退了。」誠妃「嗯」了一聲算是允諾,看春貴人走遠了,才笑出了聲:「妹妹可知,這春貴人幾欲三番的向貴妃投誠,卻不料總是被貴妃白眼。不過眼下,看來貴妃也是實在無人可用了,竟然飢不擇食到了這樣的地步。這樣心思匱乏之人,換做是我,斷然是不敢用的。」
如玥和婉而笑,贊道:「姐姐的心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