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魂曲 第九節 烈士的遺孤
緋羽輕揉着郭****嘴角的淤青,感謝的話說不盡。兩人如此地靠近着,緋羽那香莢蘭一般,又似嬰兒奶香的體香幽幽飄進郭****的呼吸,郭****一陣頭暈目眩,回過神來,他嚇得轉過身去。不敢看緋羽。
「不是的…這個…我們是同學嘛!…呵呵,哈哈,…不用放在心上。我…」郭****更加語無倫次。
凌駕沒給郭****更多接近女兒的機會,他很快就到了。
「沒受傷吧?」凌駕關切地問。
「我沒事,就是有點擦傷。這位是我們班的郭****同學,他救了我,但是傷的很重。」
「孩子,謝謝你。救護車馬上就到!」凌駕蹲下檢查了一下傷勢,其實也都只是皮肉傷,15歲的小孩打人還能狠到哪裏?
凌駕過去先給許宗赫一大耳光,扇的許宗赫眼冒金星。
「小子,這麼點年紀學會這個了。」凌駕憤憤道。「你這把可死定了。我馬上叫大隊過來,你等着蹲大獄吧。」
「不要啊!叔叔,你是哪個部門的?我爸爸也是警察,看在這個關係,放我一馬吧。」
「你爸爸也是警察?是誰?」凌駕聞言一驚,放下了手中的對講機。
「我爸爸叫許厚德,是治安大隊的警察。」
凌駕呆住了,口中喃喃道:「厚德,厚德,是你?」
許宗赫見有希望,便趁熱打鐵:「你認識他吧?放我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不靠近凌緋羽了。求求你了,我不想坐牢。」說着大哭起來。
凌駕大怒道:「厚德居然生出你這麼個敗類。我替他教訓你。」
說着,又抬起手來要給他一個耳光,許閉上了眼睛等着挨打。凌駕顫抖的手掌卻又縮回來了。
「他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廢物?這麼虛弱的兩個人都打不過?」凌駕看看一邊半殘的兩個小孩。
凌駕坐到一旁,冷靜了一下:「你媽媽呢?叫她去醫院等着。」
許宗赫一聽是去醫院而不是刑警隊,心中大喜:「我打電話。」
過一會,齊明真先到,郭****的父母后到,前後腳進了醫院。凌駕一家千恩萬謝。
正說着,一個典雅而有氣質的中年美婦一臉哀傷進了醫院。凌駕和齊明真都凝視着她。
「合德。」
梁合德,也是就是許宗赫的母親走過來。許宗赫看到媽媽大哭着撲上去,但他此時和凌駕銬在一起,又被凌駕拉回來。
「老凌,明真。」梁合德呼喚着。「十多年沒見了。」
「是啊。老許犧牲後。」凌駕黯然道。
「你的兒子啊!真出息啊。」郭****的父母很是激動。
梁合德撲通一聲跪下了,哭着求道:「老凌,這位大哥,我教子無方,請你們打我吧。可是,我兒子要是坐牢,這一生就毀了。老凌,他爹就這一個血脈,你給他一次機會吧。這位大哥,你們家孩子的醫藥費,我肯定全包,你不要告他啊。」
凌駕長嘆一聲:「唉,孽障。郭家大哥,這小子是一位烈士的後代,他爸爸在和劫匪搏鬥中犧牲了。就留下這麼根獨苗,我們給他一次機會吧。」
郭****的父親很開明:「老弟你都這麼說了,大哥我也不是不通的人。」
從醫院出來,凌駕很好奇:「那小子說你把他電倒了,你用什麼東西?」
緋羽拿出電擊槍:「這個啊,傲然哥哥,啊不,冷大人送的。」
凌駕看看,還挺羨慕:「做工挺細啊,比刑警隊的強。」刑警隊的電棍只是一根普通的棒子。所以他不知道這個是可以發射的,習慣性的按一下,觸頭射出去,正中凌緋羽,凌緋羽當場被打倒。一家人馬上又匆忙回醫院。
「好美妙啊,我終於知道觸電的感覺了。」緋羽哼哼着。「一輩子不想再來了。」
「以後不要去那個話劇社了。」齊明真很不爽。「還要碰到那個蘿莉控小色狼。」
「不怕。」緋羽躺在病床上,「我有電擊槍呢,他打不過我。同學們等着我演戲呢。」
第二天是星期天,凌家全家去教堂禮拜。緋羽請假沒去話劇社。轉過天周一,緋羽又早早地到了話劇社。
素妍、許宗赫和郭****看到緋羽都很尷尬,四處逃竄躲避着她。緋羽也不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