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前面，邁出那最為關鍵的一步。

    清名道長與空聞大師，基本上是半斤對八兩。如今清名道長心境被破，吃了暗虧，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來進行調整。其自然不可能就這麼不言不語的善罷甘休，便宜了空聞老和尚。

    「大和尚，這次確實是你贏了。不過你又怎麼知道，老道剛才告訴你，那萬千分身中沒有孫凡小友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呢？假亦真時時真亦假，禿驢，你也別太認真了啊。」

    言罷，清名道長揚長而去。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空聞大師在原地站了許久，然後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

    佛門修心，同樣是心境被破，但空聞大師所受到的創傷，卻要比清名道長嚴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