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你跟他多久了。」

    「八十年。」

    從114號便利店出來慕言就感覺到冬青情緒不大高了。

    回到家裏小婭忙着破譯密碼，趙吏在廚房忙活做飯，慕言坐在沙發上喝着茶，瞟了一眼冬青在一旁拖頭沉思狀，終於，在慕言第三次拿起茶杯的時候冬青開口了。

    「為什麼擺渡人和契人會有八十年這麼久啊，不是說送走八十一個靈魂契約就能解除了麼。」

    慕言飲了口茶，果真是在惦記這事兒，放下茶杯:「契約通常都由立約人制定規則，每個人都不一樣的。」

    冬青的臉頓時染上些喜色:「那就是說，它是有彈性的！」

    慕言嘴角輕笑:「你問趙吏去啊。」

    趙吏聲音從廚房傳出:「夏冬青！扯啥大閒篇呢，沒醬油了，趕緊打醬油去！」

    「好嘞！」

    慕言瞅着冬青飛奔背影:「哎！開車去啊，外面冷。」

    冬青一揮手:「不用！這就回來！」

    看了一眼小婭:「怎麼樣了。譯出多少。」

    小婭白了慕言一眼:「我看不懂，我就不信你也看不懂？就咱們兩個裝什麼呀，你讓我費勁譯出來借我的嘴說出來，說！安的什麼心！」

    慕言端坐，淡定的添茶:「你知道的，我記憶不全，有些事兒記不得了。」

    小婭撇嘴:「得了吧，天書就在你腦子裏，你說你不認識的時候我看趙吏就有點兒不對勁，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慕言起身，看了她一眼:「好好解吧。」

    身後的高跟鞋敲擊地磚的聲音越來越近:「這麼有良心來看我給你們勞動？」

    纖臂環繞他的腰際:「我們猜的不錯。」

    趙吏切菜的手一頓，又立刻恢復。

    臉龐貼上他的背:「這事兒有危險，我不想讓你去。」

    停下動作:「我寧願我有危險。」

    環住他的手臂緊了緊:「釜底抽薪。如果真的準備做，得告訴他們兩個，需要玄女幫忙。」

    趙吏恢復動作:「自然。」把菜收進鍋里轉過身「用玄女，最經濟實惠的方法，當然得告訴她。」

    慕言輕笑，攀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