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為妃之世子爺請繞道 158 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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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嚴冷笑,略側頭親吻了下瓔珞的發頂才道:「她會不會走這一步棋,卻是由不得她了。」
瓔珞挑眉,道:「你是說……要讓靖王妃逼宮謀反?她是個謹慎的人,怎麼會輕易走這一步!」
秦嚴撫着她的長髮,聲音悠然,輕緩的道:「不管她投誠的是誰,爺都該成全她才對得住她這麼些年的暗中籌謀不是。」
瓔珞聽的明白,禁不住略靠過去一些,依偎在秦嚴的身邊,道:「你準備如何做?」
故而沒必要多查往事,唯今要做的便是直接還擊!
不管當年秦嚴母親的死是不是和靖王妃有關,單單憑藉着秦嚴被謝太妃丟棄,靖王妃卻深知此事,其中透出的蛛絲馬跡,以及大國寺山崩,還有今夜秦嚴遇刺一事兒,靖王妃便和他們是不死不休的結局。
秦嚴略嘆了一聲,又拍了拍瓔珞的手,道:「今日爺身邊帶的人手不足,後來有些殺紅了眼,沒控制住,倒是不曾留下活口,不過總有蛛絲馬跡能查出來的。放心,她敢摻合儲位之爭便是找死,倒剩了爺的事兒。」
&曾留下活口?」瓔珞禁不住問道。
瓔珞略擰了下眉,她對葉宇軒一直懷有感激心理,葉宇軒是個真性情的,瓔珞還是欣賞的,她由衷希望靖王妃不是投誠的七皇子,不然……
只是如今有望成為儲君的,除了瑞王,卻還有一個七皇子,唐貴妃卻也是有野心的,到底靖王妃投誠的是瑞王,還是七皇子?
瓔珞之前還不曾想到這一點,如今聽了秦嚴的話,她暗自點頭,靖王妃重活一世,知道前世是誰登基為帝的,依她貪婪的性子,又怎麼可能不早早投誠,以期換取利益權貴呢。
秦嚴抬手撫上瓔珞的手,輕輕安撫的拍着,道:「動手伏擊的都是死士,足有五十來人,靖王妃不會有這樣大的暗勢力,看來,她是和人聯合了。呵,一個內宅婦人,倒敢摻合皇儲之爭,當真便以為有前世的記憶便能為所欲為,立於不敗之地了嗎?」
待屋中下人都退了,她才重新坐在秦嚴身邊,道:「一定是靖王妃動的手,可恨!」
瓔珞也未再上前打攪,眼瞧着影七收拾妥當,這才吩咐他留下藥箱,可以下去了,又令妙哥趕緊去廚房熬補血湯藥送來。
瓔珞穿好衣裳,又收拾了下妝容,淨了臉從淨房出來,影七已是動作熟練快速的給秦嚴又上了藥,正在包紮。
影七動作一頓,心道,算了吧,世子,這話誰信。可聽秦嚴的聲音緊繃,卻不敢再亂挑釁主子,忙忙加快動作包紮起來。
影七一面熟練的處理傷口,一面腹誹個不停,秦嚴聽着他的嘟囔聲,又瞧着影七那神情便知道這廝在取笑主子,頓時臉色一紅復又轉黑,冷眸睥睨着影七,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還是自己英明神武的世子爺嗎?
瞧傷口裂成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做了特別激烈的運動,難道是世子妃索要,世子爺怕被世子妃發現傷勢逞強應對,結果……還是世子爺軟玉溫香的一靠近,自制力就都飛了?當真是牡丹花下做鬼也風流?
影七這才上前,動作利索的給秦嚴處理起來,徹底去掉繃帶,見傷口果然都崩開來,影七一臉鬱結,禁不住嘟囔,道:「都說了瞞不住,爺這又是鬧的哪般。」
見影七站在床前不敢靠近,頭都要埋進胸膛里去了,而秦嚴又含笑看過來,催促之意卻明顯,瓔珞到底沒再說什麼,下了榻,繞過屏風到後頭收拾去了。
瓔珞原本準備歇下了,身上只穿着褻衣褻褲,披頭散髮的,方才和秦嚴在床上說話,鬧了一會子,如今衣衫散亂,確實不適合呆在這裏。
秦嚴這話卻是沖妙哥說的,妙哥這才反應過來,忙忙上前擋了下瓔珞,示意瓔珞下榻。
果然就聽屋中響起秦嚴的聲音,道:「還愣住做什麼!伺候世子妃梳洗下。」
影七脖子一梗,果斷停止了抬頭的動作。
影七自進了屋,便未曾抬過頭,到底是世子妃的院子,又是夫妻兩人的寢房,他哪裏敢隨便抬頭,聞聲本能要望過去,豈料頭沒抬起便覺出一道凌冽而熟悉的視線落在了身上。
她不敢多看,忙忙低了頭,而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