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之亂臣賊子 第六百五十三章 口蜜腹劍龔半倫_頁2
會了,我們鎮南王那可能有那麼大的年紀?不過和藩主你一樣,我們鎮南王當時知道你今年才二十三歲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年輕有為的藩主,才二十三歲就能成為日本名藩薩摩藩的藩主?還把薩摩藩治理得這麼強大強盛,能夠把琉球國都逼到不得不向我們大清求援的地步?鎮南王他很說,藩主你一定是一位頂天立地的蓋世英雄!」
沒有人不愛聽好話,被生父和家臣壓製得有些自卑的島津忠義聽了龔橙的刻意吹捧之言後,當然更是心中歡喜,趕緊客氣的謙虛了幾句,同樣大力誇獎吳超越的年輕有為,只比自己大五歲就能成為實際上的清國掌權人,龔橙虛與委蛇,不斷用各種甜言蜜語拍島津忠義的馬屁,很快就把島津忠義哄得全身舒坦,把自己當成了至愛親朋看待。
這時,島國特有的歌舞妓已經被領到了現場,絲竹聲中,歌舞妓翩翩起舞,島津忠義則和龔橙有說有笑,不斷互相敬酒,感情不斷加深,到了酒至沉酣時,龔橙還乾脆坐到了島津忠義的席邊,打着酒嗝湊近了說道:「藩主,說起我們鎮南王,其實他對你還是有一點遺憾的,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聽?」
「鎮南王對予有什麼遺憾?」同樣已經半醺的島津忠義反問道。
「藩主,在下說了你可別生氣。」龔橙先打了一針預防針,然後才酒氣衝天的說道:「藩主,你年少有為什麼都好,就是有點管不住下面,我們鎮南王即便遠在大清,也聽說你的家臣對你有些不敬,很多你們薩摩藩的事,都不是藩主你說了算。我們鎮南王還說……,還說……。」
說到這裏,龔橙故意搖頭晃腦,裝出已經醉得說話都不利落的地步,島津忠義則是臉上早有些變色,問道:「龔橙先生,你們清國的鎮南王,還說了什麼?」
「我們鎮南王說,他的臣子如果敢這樣,他早就一刀把那些大膽欺主的臣子宰了。」龔橙醉醺醺的說道:「我們鎮南王就不明白了,藩主你是一藩之主,怎麼就對這些大膽犯上的臣子寬容到這個地步?怎麼就不賜他們切腹自盡?怎麼就……,怎麼就……。」
醉醺醺的說到這裏,龔橙乾脆往地上一躺,直接就呼呼大睡了過去,島津忠義則是臉色益發有些難看,半晌才向矢本又二郎吩咐道:「抬他下去休息,好生款待。」
龔橙裝醉說出的話在島津忠義本來就極不安分的心頭紮下了根,以至於大醉不醒的龔橙被抬走後,島津忠義也沒有急着離開宴會現場,還一盅接一盅的喝上了悶酒,心頭憋屈之至,暗道:「如果不是國父在,如果薩摩藩的實權在我手裏,西鄉隆盛和大久保利通這些混蛋,我早就讓他們切腹了,還用得着讓你們清國的人來說?還用得着被你們清國的人看笑話?我這個藩主,當得還真是窩囊啊!」
…………
睡到晚上才醒過來的龔橙當然忘了自己在大醉時說的話,島津忠義也沒提起這件事,還因為被龔橙的甜言蜜語哄得舒服的緣故,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無所事事的島津忠義還又和龔橙先後見了兩面,結下了看上去不錯的友情。末了,在龔橙的隨口請求下,島津忠義還又和龔橙約定時間,準備一起去在薩摩藩很有名的千眼寺遊玩。
約定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在小姓的引領下,龔橙被請到了千眼寺山下與島津忠義見面,一起登山進了千眼寺上香,結果讓島津忠義頗為意外的是,上完了香之後,龔橙竟然又讓自己的隨從拿出了一面陳舊的靈牌放在了祭壇之上,再次上香祭奠,島津忠義好奇問起靈牌來歷時,龔橙則隨口說道:「我爹龔自珍的靈牌,讓他受受日本的香火。」
「先生真是孝子啊,來我們日本還帶上了你父親的靈牌,隨時供奉。」島津忠義甚是驚奇。
「隨時供奉倒談不上。」龔橙笑笑,說道:「不瞞藩主,在下是有時刻帶着父親靈牌的習慣,不過不是為了隨時供奉,是另有其他作用。」
「還有什麼其他作用?」島津忠義好奇問道。
龔橙笑笑,說道:「藩主,你如果一定要知道的話,這事就不能讓太多的其他人知道,只能是我們到一個房間裏,撇開多餘的外人,在下讓你親眼看一看我父親的靈牌還有什麼其他作用。我敢保證,你一定會大開眼界。」
被龔橙吊起了胃口,島津忠義還真讓千眼寺的和尚準備了一間禪房,只領了親信矢本又二郎一個人進去觀看龔橙的表演,龔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