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床都看到反派在搶戲 第九十九章_頁2
我放點水!」
「呵呵。」風來人不以為意,「便是通過了你我,還有那怪脾氣的老頭子,只怕沒幾個受得了他呢。」
花月娘撇撇嘴,丟下一句我去收拾住處就自行走了。
韓長生出了酒仙谷,道了一聲我也輸了後就同安元騎馬離開了酒仙谷,谷中的事一字未提。
兩人繼續趕路,夜晚在荒郊野外宿了一宿,翌日一早,安元醒來,卻發現身邊的人不見了——韓長生只留下了一張條子,說自己想起有同學落在上一處城鎮了,讓安元先走,到下一個城鎮等他,他很快就會追上來。
韓長生這一去,當然不是真丟了什麼東西,而是給自己美美地化了個妝,把自己易容成安元的模樣,然後返回了酒仙谷。
酒仙谷外的兩個小童看見韓長生,都吃驚地咦了一聲。被風來人打敗了一次再回來挑戰的不是沒有,但很少,因為大多時候兩人的差距並非三五年就可以趕上,輸一次明白自己徹底沒戲就灰溜溜的走了,或者也有不知好歹地練上十天半個月以為自己功力大漲又回來作死,往往第二次交手,風來人會把這些傢伙打得滿地找牙讓他們更加認清自己。但是才過了一天,就又回來挑戰的,還真是沒見過。
韓長生笑咪咪地對兩個小童打了個招呼,小童放行,他就往谷中走,然後聽到身後小童的議論。
「他好像比昨天變醜了。」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昨天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嚇了我一跳,世界上竟有如此美男子。今天沒有昨天那麼絕美了呢!」
韓長生:「……」
媽蛋你們這些混蛋知道我有多辛苦嗎!這世上最難易容的就是安元這個混蛋!要把自己化得絕美動人簡直太難!
「你說他長得這麼漂亮能打贏嗎?」
「誰知道呢,不過我希望他輸,然後天天來。」
韓長生氣鼓鼓地大步進谷。
不片刻,他又來到了昨日的假山下。風來人和昨日一樣,還躺在假山下,不過酒味從昨天更濃郁了,聞着着谷中的氣味,酒量淺一些的人只怕立時就要醉了。風來人的腳邊全部都是空酒罈,他躺着像是睡着了。
而假山上坐着一個女子,正在修剪指甲。她聽見腳步聲,不經意地抬頭看了韓長生一眼,把頭低下去繼續修剪。然而不過片刻,她就像被雷劈中了一般,猛地抬起頭,兩眼放光地盯着韓長生看。
韓長生拱手:「前輩。」
風來人毫無回應,睡得正酣。
韓長生蹙眉,那女子抹了把流下的涎水,那神態,大有撲上來將韓長生吃干抹淨的意思。韓長生又叫了聲:「前輩?」
花月娘硬生生吞了口唾沫,神色恢復正常,笑道:「你來的不大是時候,我勸你過幾個時辰或者明日再來吧。」
韓長生不悅:「風來人前輩眼下不方便嗎?」
花月娘道:「倒也沒什麼不方便的,只不過他醉得太狠了,你最好等他酒醒。」
韓長生心道這傢伙方醒酒的時候恐怕是最弱的時候,不如就在這裏等着,卻聽花月娘道:「現在他大醉酩酊,正是最厲害的時候,這時候與他過招,只怕不太划算。」
韓長生一怔:「他現在能打?」
花月娘攤手:「他被人稱作酒仙,醉得最凶的時候就是升仙的時候。」
韓長生顯然不大相信這個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傢伙能有多大本事。
花月娘將手中的指甲刀朝着風來人的面門擲去,風來人突然揮蒼蠅一樣揮了一巴掌,那指甲刀便橫飛出去,釘進假山中,完全沒入了。
韓長生吃驚地嘶了一聲。
花月娘道:「我這關你已經過了,我想你贏,不如你挑個他醉得沒那麼厲害的時候再來。」
韓長生卻道:「既然他能打,那就現在吧。」他雖然不知道花月娘是誰,也不知過了她那關是什麼意思,但他還急着趕回安元身邊,越快把事情搞定越好。何況習武之人哪個沒有幾分氣性,越強的對手越讓人興奮,完沒有退縮的道理。
韓長生道了聲得罪,拔出劍直直朝着風來人刺去!
風來人看似不經意地瘙癢,巴掌一揮,一壇未喝完的酒朝着韓長生飛去。韓長生伸掌接住,運起內力往回一推,心中卻驚——這傢伙到底練得什麼邪門功夫,連內力都比昨日渾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