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屁都不能放，這事兒又不是我們幹的，承擔後果的不能使我們。」

    黑蛋兒被打的兩眼冒金星，敢怒不敢言，一個勁點頭認錯。

    「您說的是您說的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原諒。」

    「原諒？」

    牛二寶終於是忍不住，也不管王大明後續還有沒有什麼計劃，抬腳朝着黑蛋兒的胸口就剁了下去。

    這一下可好，黑蛋兒兩眼一黑，咳咳兩口口裏一陣血腥的味道，嘴角的血順着就流了下來，顫顫巍巍朝着牛二寶看了一眼，嘴角一撇，眼淚竟然流了出來。

    「大哥，這事兒也不是我一個人能成的，上頭給的任務，完成不了，我黑蛋兒這命也保不住啊。」

    王大明眼睛一亮，以為事情到這就水落石出，給牛二寶找到損失補償完事，沒想到這還等這個更深的坑，讓他們去刨根問底呢。

    「你小子怎麼不早說。」牛二寶說着，砂鍋大的拳頭就要落下，還好王大明眼疾手快，一下擋住，這要是一拳下去，黑蛋兒保證是翹辮子的事。

    黑蛋兒自己也知道，這事兒根本沒他當初接活的時候那麼簡單，等到完事，保不准這頭頭就因為不想給錢翻臉不認人，到時候人頭不保，也不過是看人家心情好不好的問題。

    面前的王大明對黑蛋兒來說，頗有幾分救命稻草的意思，他可得擦亮眼睛看仔細了，稍微有點偏差，就算他死了十天半個月沒人發現，也屬於合情合理。

    「大哥，咱們做個交易，您看怎麼樣？」

    牛二寶大眼睛一瞪，黑蛋兒嚇得直哆嗦。

    「大哥大哥，不是交易，不是交易，我就是想讓你保我一條建命，我這上家的事兒，您肯定不想從我這斷了線索，只要大哥您能保住我這小命，我為您當牛做馬。」

    「托人後腿是你強項，明哥，咱可得擦亮眼睛，我當時就是被這孫子這麼忽悠了。」

    韓晨宇悠悠的在旁邊說了一句，黑蛋兒一句你咬在牙縫，愣是沒有說出來，現在可不是他擰脖子耍犟的時候。

    王大明算的准，全盤的局勢掌握其中，只不過對方在暗，他們在明，但凡他們做出一點兒動靜來，對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黑蛋兒這條小魚，對方肯定是扔定了，倒不如他就撿個現成，佔一把便宜，有牛二寶在，量這小子也不會再有什麼背叛的小心思。

    「我憑什麼答應你，一條消息，我大把錢，大把人前仆後繼。」

    黑蛋兒一聽，心裏緊張起來，他的確是個沒什麼用的棋子，但……

    「明哥是麼，明哥，我既然有能力做假賬把帝王娛樂公司給搞垮，就自然有能力把我上家網絡層的東西給弄奔潰，這些能耐，我黑蛋兒敢程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王大明挑了挑眉毛，用眼神瞥了瞥一旁的韓晨宇，他竟然意外的沒有發話，王大明在心裏暗暗盤算了幾分。

    「從今天開始，寸步不離跟在牛二寶身邊當牛做馬，小命就保住了，否則交易終止。」

    王大明的話讓黑蛋兒豁然開朗，就差跳起來給親上一口，牛二寶有點兒想不通，但也沒多問，既然王大明已經把我局勢，他就做分內的事，順水推舟就成。

    二人達成協議，黑蛋兒把上家的事兒一五一十全盤托出，王大明心裏也算是對整件事情有了底，離開貨倉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了下來，牛二寶被媳婦兒催着回家吃飯，先行離開，王大明讓韓晨宇干自己的事情去，韓晨宇卻死皮賴臉非要跟着王大明，還說要討教討教。

    「你跟我討教什麼啊，天都黑了，壞蛋也該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了，你趕緊走。」

    韓晨宇咧着嘴，嘿嘿嘿的傻笑，拉着王大明的胳膊，像極了剛談戀愛的小女孩兒，看的王大明雞皮疙瘩一陣陣。

    「行行行，我請你吃飯，吃完飯你就走，成嗎？」

    「再說，再說哈。」韓晨宇一聽王大明要請自己吃飯，笑的嘴都快咧到後腦勺上了。

    王大明面上的確是請韓晨宇吃飯，但暗地裏，還是想去傳閒話很快的雜亂地打聽打聽消息。

    黑蛋兒告訴他，自己的頭兒都是通過電話聯絡，每次都用變聲器，根本聽不出來男女，但是有一次聽到電話那頭叫閨女，結果話沒說完就突然被掛了，黑蛋兒也自己嘗試過破解電話的地址，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總是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