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契約,大叔,笑一個! 636越沒有痕跡,線索和根據,就越像他的作風_頁2
去針對當年這案子裏的相關涉案人員。」
「她得顧及到自己的兒子……」
「十五年的事情,這個女人能說的這麼詳細,所有猜測都有根有據,分明就是當年案子的相關人員吐露了細節信息。」
鄧煒應了聲,算是附和。
「可……你不覺得……太巧了麼?」
「什麼?」
「若真是當年案件的相關人員想要翻案,十五年……什麼時候翻不是翻?怎麼偏偏就這個時候呢?」
「也許是事情突然有了個契機?」
「對,有了個契機,可是是什麼樣的契機呢?」
容靖目光盯着屏幕,雙腿雖然疊着,但後背卻挺得筆直。
修長的食指輕輕地敲着桌子,那雙蛇一樣的眼睛愈發的銳利,渙散的思緒似乎將一盤散沙慢慢匯聚到了一起,慢慢具象出了這散沙原本的模樣……
「如果殷時修真的還活着,那麼這就是契機。」
「……」
鄧煒神色並未有任何變化,眼中半點波瀾也沒有驚起。
容靖一直在懷疑殷時修沒死,從之前讓自己跟蹤蘇小萌的行程便開始。
後來疑慮稍減,卻從未真正抹滅過這個想法。
加之之前蘇小萌和他說的那一席話,讓容靖時常感到不安,這段時間多是讓他多方調查,只有有一點兒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那時,蘇小萌說的話算是應驗了……
容靖,他怕了。
那時,蘇小萌說那些話的用意也達到了……
容靖,日夜難安,在無端的揣測和恐慌中不知所措。
鄧煒比誰都更清楚容靖如今能掌握到的所有線索。
加上,關於調查殷時修是否真的死亡的事情,他幾乎是全權交給了鄧煒去辦。
鄧煒向他報告結果的時候,自然是把能收的都收起來了。
所以容靖即便是懷疑到了今天,也統統是基於他自己的懷疑……
「容總,您神經太敏感了吧?死人怎麼可能復生呢?」
鄧煒淡淡的說着,
「再說了,我們也從各個方面調查了好些時候,沒有找到過一點兒蛛絲馬跡。」
容靖緩緩的搖頭,
「我有預感。」
「……」
「正是半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我的預感才更強烈。」
容靖說這話時,語氣篤定,
「我和殷時修認識那麼多年,他比我年長几歲,我叫他一聲哥,我比任何人都更要了解這個男人……他要是想做什麼事,是絕對不會露出一點馬腳!」
「越是找不到痕跡,越是沒有線索和根據,就越像他的作風!」
鄧煒眉頭動了動。
因為容靖說的這話比之前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更加自信。
像是毫無根據的判斷,但他如今是打算用這毫無根據的結論去判斷着別的事了……
這不是什麼好的現象。
因為……他毫無根據的找出了真相。
鄧煒的拳頭微微攥緊。
「我找不到痕跡,不代表別人也找不到痕跡,我必須要把事情告訴武榮,讓他知道殷時修沒死!他一定還活着,藏在這世界的某個角落!」
容靖說着起身,
「只要他活着,就一定會有痕跡,大不了,就再來一次,我就不信,把蘇小萌抓起來,他還不現身!」
「這個把蘇小萌看的比自己命重要無數倍的男人……」
鄧煒就站在容靖的身邊,聽着容靖說着這些讓人心驚膽戰的話語。
「容總,您是要……綁架蘇小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