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做屠雪的女人,顯然不是個好對付的,那句走着瞧更是要有什麼動作的預示,而對於這種極有可能存在的危險,花唱晚的習慣是將之扼殺在搖籃之中,而與她有同樣想法的還有許南毅,在白家人尚未走出院子的時候,這兩人便分別有了動作!
花唱晚身邊雖然多了許多下人,甚至也有那麼兩三個是會一些武功的,但這些人顯然不可能讓花唱晚完全放心,而他們的身手也無法達到花唱晚的要求,所以想要做些什麼,就要花唱晚親自動手了。
花唱晚回了臥室,換了一套極為普通的衣服,然後便在臉上塗塗畫畫起來,片刻的功夫,就將自己畫成了另外一個人,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出了院子,直奔白家人離開的方向而去,在白恩儀最後離開的時候,花唱晚就在白恩儀的身上撒了一種氣味頗為特別的香粉,那也是她以前追蹤用的,只要嗅着味道就能夠找到那幾人。
而在花唱晚親自跟蹤那幾人的時候,許南毅卻是找來了許臣,吩咐道:「派人去盯着白家那幾個人,尤其是那個高高壯壯的女人,查明她的身份,我要知道他們想做什麼!」
&許臣沒有多說廢話,立刻應了是,但卻在心裏嘆息了一聲,大殿下的心意,果然是放在花唱晚身上的吧,就是不知道這份感情,最終能不能夠開花結果了,希望可以有個好一些的結局才是。
花唱晚這邊動作很快,許南毅那邊的動作也不慢,花唱晚剛找到那幾人沒有多久,就發現不遠處似乎還有兩人在跟蹤着白家人,她倒是沒有猜到這是許南毅派來的,所以立刻就小心的將自己隱藏了起來,打算靜觀其變。
白家人此時來到了一個小院子裏,那裏面還有着其他人存在,看面相和穿着,顯然是和那屠雪一夥的,幾乎人人身上都帶着兵器,一看就不是善茬,大概人數在六七個左右,看到屠雪進來,都喊着老大,這屠雪倒是顯然是他們的首領,就是不知道這幫人是縣城裏的地痞無賴,還是外面養着的山匪路霸了。
&大,你們回來了,路探的如何,點子有油水不?」留守的某人問道,雖然是個女人,看起來卻比男人還要健壯。
&水有,就是有些扎手,咱們要是不出點力,這油水還真榨不出來。」屠雪撇了撇嘴說道。
&油水就成,扎手算什麼,就是刺蝟咱們也能給它擺平嘍。」那健壯女人十分彪悍的說道,半點在意的意思都沒有。
&啊,咱們可不怕扎手,老大你說吧,這次咱們怎麼做?」一旁的人也附議道,紛紛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貪婪的可以。
白家人看到這一幕,多少有些不適,但一想到要倒霉的是花唱晚,就算是再不適也忍住了,既然連那麼點小錢都不願意給他們,那就將她所有的錢都搶過來,讓她再次變成窮光蛋,看到時候誰搭理她!
&子,叔叔,還有恩儀,你們這幾天就在這裏休息,要錢的事交給我,我一定給你們辦好了。」屠雪這個時候也注意到了三人的表情,眼神閃了閃,緩了緩語氣安撫道。
&那就多謝你了,到時候只要那丫頭給了錢,我們就對半分,絕對不會虧待你的。」白母聽了這話,放心不少,而且聽到錢這個字後,貪慾也就冒了出來,搓了搓手,狀似很豪爽的說道。
屠雪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嘲諷和不屑,對半分?真當她屠雪是個傻子嗎,那麼多錢還想對半分,可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想的美呢,不過這話她卻是不會說的,眼神看向了一旁靜默不語的白恩儀,不屑的眼神也變得貪婪了起來,小的時候,她就喜歡這小子,還戲言要娶他當夫郎,但長大之後她就離開了,倒是有些忘記了,沒想到這一次回鄉祭祖,竟然再次遇到了,而且竟然出落的如此標緻,讓她心痒痒的有了些別的念頭。
他們這些做山賊的,哪裏會講什麼道義,屠雪已經在算計着要人財兩得了,等從那個花唱晚哪裏弄到錢後,就綁了白恩儀一起走,到時候就給她當壓寨夫郎,也算是圓了兒時的夢想。
白家人去休息了,門口還安排了一個人站崗,說是隨時等候吩咐,但監視的意味也很明顯,不過白家人卻沒有在意,而是已經開始算計着要到錢之後該怎麼花了,買這買那的說了一大堆,好像錢已經到手了一般。
與此同時,屠雪也召集了那幾個手下的人,開始商量着該怎麼給花唱晚找麻煩了,她倒是沒想要人命,畢竟是求財,只要想個辦法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