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亞東鐵青着臉剛想開口訓斥卓一凡，卻被張揚搶先一步說道：「卓先生！既然我們政治部跟安全部都成立了聯合調查組，自然不會是空穴來風！對於你身上的問題，我希望你還是能夠配合我們，把情況交代清楚。這樣對你，對我們都有好處。如果你心存僥倖，想跟我們玩太極的話，我勸你最好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張揚說話的時候，雖然始終帶着淡淡地笑容，但是話里的威脅意味已經是顯而易見！

    卓一凡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威脅他，即便是眼前這個政治部的高管也不行！

    「張上校，我希望你能夠把話給我說明白！我到底犯了什麼事情？如果你們有證據，證明我做了什麼危害國家，或者違法亂紀的事情，我無話可說。但如果你們沒有證據，只憑着自己的猜測，就跑到我的辦公室里來對我吆五喝六，對不起，請恕我沒這個閒工夫在這裏陪你們扯淡。我還很忙呢！」卓一凡臉色一沉地回敬道。

    「卓一凡！你這是什麼態度對張上校說話？你以為你是誰？別以為你是情報局的一個小軍官，我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張上校比你還高着兩級呢，你難道要造反不成？」王亞東這個時候忍不住怒喝道。

    卓一凡跟看白痴似地看着王亞東，冷聲反問道：「少在我面前擺你的官威，我可不吃你這套。上校怎麼了？上校難道就可以冤枉人了？」說着卓一凡露出了一個恍然地模樣，搖頭晃腦地說道：「也對，張上校是政治部的人，那權利可是大的很呢，不是一般的上校可以比的！怎麼？政治部有權利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來誣陷一個守法公民麼？更何況我還是情報局的官員？」

    「哼！就你這種人還配得上我們來誣陷你？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你自己的問題，免得讓我們對你動手段，最後吃苦頭的還是你自己！」王亞東不屑地冷哼道。

    「哦？我倒是想知道，你準備對我用什麼手段？」卓一凡嗤笑一聲，不可置否地反問道。

    辦公室里的氣氛一時間就緊張了起來。一旁的張揚聞到了一股濃重的火藥味，見談話轉眼就要談崩了，趕緊出言笑道：「兩位都不要激動。卓先生，我們今天來找你，主要還是向你證實一些情況而已！畢竟你也是國家的幹部，而且還是一名軍官，相信你這點思想覺悟應該還是有的吧？」

    卓一凡淡淡地瞥了張揚一眼，輕笑着問道：「你這話倒還算是人話，不像某些人！」

    卓一凡的言下之意，自然是王亞東說的不是人話了！這不是罵他是畜生麼？這點王亞東又怎麼會聽不出來？當下就要動怒的王亞東又一次被張揚攔了下來。

    「卓先生！大家的時間都比較寶貴，既然你不知道你身上的問題，那只有我來提問了！希望你能如實地回答我提出的幾個問題！」張揚看了看卓一凡，面色一沉地說道。

    「好啊！我倒是想知道，你們到底要問什麼？」卓一凡輕笑着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