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多時候，身體上的傷害都是不可逆的。

    而工作上的事兒，都能找人填補上。

    「嗯，我清楚的。」林微點點頭，「媽你放心吧。我從來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她想看看，這輩子她能活多久，是否能看到更遠的未來，能否等到共白頭的那天……

    倆人正說着話，就聽拂曉「b、b」地喊着，掙着小身子往果盤那邊靠。

    眼睛裏滿是着急，小小的乳牙上下磕着，顯然是準備自食其力……

    「不能吃了哦。」林微沖她擺擺手，收起來果盤，「奶奶剛才餵了不少了，再吃小肚肚就會不舒服了喲！」

    現在她已經慢慢在給小拂曉增加輔食，怕她腸胃接受不好，便規定了每天輔食的量和種類。

    一般都是米湯，麵條之類的。

    偶爾加一些水果，比如現在的櫻桃，但最常餵的還是蘋果。

    蘋果選的都是沙沙的那種，可以用勺子刮着吃。

    米湯都熬得上面有一層油才罷休，麵條就是自己手擀的，薄如蟬翼，加上剁的碎碎的青菜葉子，極容易消化。

    這麼淡而無味的東西，小孩兒卻極為新奇。

    就像拂曉，每到吃飯的時候，那個乖巧和迫切，常常把她們幾個笑得不行。

    「啊！啊！」

    見林微把果盤收起來，熟知這個動作意味着什麼的拂曉不幹了，撅着嘴巴，含着眼淚，固執地伸着小手，「啊啊」叫個不停。

    似乎在喊，你快給我還回來……

    「今天水果已經到了量，不能再吃。」林微正對着她，不管她聽不聽得懂，依然看着她的眼睛，認真說着，「明天才能吃。」

    大約是林微收了笑臉，拂曉癟癟小嘴，要哭不哭地扭頭把小腦袋埋在馮念肩窩裏。

    這就是妥協了。

    林微笑了笑。

    馮念：「……」

    咳咳，馮念覺得很無助。

    她不敢說話，也不敢看孩子，生怕下一秒就破了功，給求情再吃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