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場風花雪月 19.第十九章_頁2
把火辣辣的臉。
沈雨晴只是坐着,一直沒說話。從開始沈雨晴都沒說話,她就悶着頭和劉啟打架。沈雨晴是狼崽子,劉啟又吐了一口血沫,靠在門板上擦了擦嘴角。
舌頭到嘴唇都被咬出了血,怒火漸漸平息。劉啟靠在門板上點起一根煙狠狠抽了兩口,眯着黑眸打量對面喘着氣的沈雨晴。
她今天穿着白色襯衣,扣子崩開露出裏面肉色的胸衣。
劉啟在滿腦子的謾罵中還抽出空唾棄沈雨晴的審美。
沈雨晴的胸不大,她瘦的厲害,剛剛的一番折騰中劉啟摸到她一身的骨頭挺硌手。
沈雨晴愣怔怔坐了很長時間,抬頭看着劉啟的眼睛,「你想要什麼?」
她的目光空洞,劉啟又吐了一口血,他就是賤得慌,伸手把剩餘的半根煙強行塞到沈雨晴的嘴裏。
沈雨晴又跳起來要和他打架,劉啟按着她的嘴唇。
&和我槓,我弄死你分分鐘的事。」
沈雨晴大腦一片空白,她嘴唇上還含着劉啟的煙。煙頭濕潤溫熱,煙味湧入口腔十分嗆人,她恍恍惚惚的想起來自己不能再得罪劉啟,沈雨晴不能坐牢,她坐牢貝貝怎麼辦?
劉啟想要什麼?不知道。
他鬆開沈雨晴退後靠在門板上又點了一根煙,煙霧中眯了眼睛。
沉默逼仄,許久後劉啟開口,「你陪我一次。」
沈雨晴只覺腦袋裏那團火終於是爆炸性的燃燒了,熊熊大火淹沒了她。她把煙頭扔了站起來指着劉啟的鼻子,「你要什麼樣的人沒有?」她手指抖的厲害,渾身都在抖,「我——我我你你還是不是人?」
&你就不是人了?」
沈雨晴一把抓住劉啟的襯衣領子,她吸了下鼻子,牙齒咬的咯吱響。
&手,不然後果你承受不起。」
沈雨晴渾身發抖,卻依舊不甘示弱的盯着劉啟。
劉啟比她高大半頭,沈雨晴在氣勢上就輸了。
&手,我最後說一遍。」
沈雨晴推開劉啟拉開門大步往外面走,迎面碰上個保潔阿姨,她啊了一聲,「姑娘你的衣服沒穿好?」
沈雨晴想怎麼這麼涼快呢?扣子都撕壞了,她把襯衣往身上一裹抱着匆匆離開。
保潔阿姨嘀咕了兩句,扭頭往裏面走,迎面碰到個高大的男人。
嚇的後退了一步,「你你你你你這是女衛生間?」
劉啟把煙頭扔進垃圾桶里,輕飄飄的看了保潔阿姨一眼敞着襯衣大步往外面走。
爺願意,你管得着啊!
劉啟回去的時候包間裏只有徐文軒在抽煙,他拉開椅子坐下。徐文軒看了他一眼,把煙頭按滅,「沈經理先走了,劉總一會兒有什麼安排?」
劉啟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站起來,「那我先走了。」
他們兩個鬧到這個地步,徐文軒再看不出來什麼就真瞎了。他握着茶杯的手緊了緊,若有所思半響,抬手就把茶杯給摔了。
沈雨晴到家是十點半,貝貝在看童話書。沈雨晴和她打了個招呼,進臥室拿出換洗衣服直奔浴室。
&媽,你沒事吧?」
&事,你該睡覺了。」
沈雨晴從下家教很嚴,趙成是她第一個男朋友,後來順理成章的結婚。今晚發生的一切顛覆了她的三觀,沈雨晴無法接受。
她拼命的刷牙,刷的牙齦出血才放下杯子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她的脖子上有很明顯的淤青,劉啟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沈雨晴抹了一把嘴上的泡沫,她對劉啟恨之入骨。
沈雨晴晚上做噩夢了,她慘叫一聲坐起來身旁的貝貝也醒來了,她低聲的叫,「媽媽?你怎麼了?」
沈雨晴抱住貝貝親了下臉蛋,「沒事,夢到怪獸了,貝貝快睡覺。」
&小鬼媽媽。」
沈雨晴現在的身份找工作實在太難了,審判還沒下來,她現在取保候審。有這個污點,正經公司都進不去。
沈雨晴找了幾天,最後找到一份在酒吧買酒的工作。
下午七點開始工作凌晨三點下班,主要收入來自提成。
沈雨晴之前做酒店行業,賣酒並不算外行。
第一天工作是在鬧市區的一個酒吧,蛇龍混雜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