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無處不在，這似乎是一個毋庸置疑的理論，就連早幾十年，地球就有科學家提出了這個非常相似的推論。

    宇宙是由物質和能量構成的，物質分解變成分子，分子分解變成更小的原子和電子，而電子就是最常見的能量結構，電子和原子繼續分解，就會得到更小的粒子，而粒子繼續分解，還會有更小的單位，但無論如何分解下去，都會現所有的單位並不是都緊緊的挨在一起，而是都彼此有一定的距離，而實際上分解到最後，根據推測，所有的東西都是空的，一個架空的構成，然後由這些空間堆積在一起，而最小的空間單位，地球科學家稱之為弦，雖然弦這個東西現在還無法驗證，但無論它叫什麼，空間是一切物質的基礎構成，這個推論並沒有太多的人反對。

    而人也在宇宙之中，所以每個人也都一樣，放大再放大再放大……，直到最後，最終會現自己其實就像一個宇宙一樣，身體是一個巨大的空間，然後最細微的空間結構構成粒子，粒子組合構成更大的粒子，最後原子電子組成分子，分子組成細胞，每個細胞就是一個小小的界面，然後細胞組成各種器官，就像九天十地一樣成為一個獨立的大界，器官之間也同時處在一個更加巨大的空間之中，由血管淋巴互相連通，讓能量處於一種平衡的狀態，然後五臟六腑，筋骨血肉組成了一個人的身體，而這個身體，看似緊密，實際上卻是一個空洞的存在。

    而真正的空，其實也就是虛無。

    禿驢……呃，和尚喜歡研究這些。

    什麼無我無相萬法皆空。

    什麼觀自在菩薩五蘊皆空。

    什麼萬物有為法，如夢幻泡影等等！

    歸納起來，主要意思和中心思想就是空，從物質到思想，從宏大的宇宙觀到狹窄的人生觀都是虛無的存在，這個思想起點比較高，很難理解。

    而道家的理論則更加玄奧，用陰陽兩種對立來闡釋宇宙，一生二，這個一就是虛無，二才是宇宙萬物的基礎，也就是楊凌現在接觸的八種終極規則，不過這種思想很容易被接受。

    神族用科技的手段來證明和應用空間的力量，而道家用修煉來明悟空間規則然後利用。

    但萬法歸宗，最後的結果都一樣，那就是探求宇宙的本來面目，只不過修煉是由內而外，而科技是由外而內。

    而由外而內的研究起點很低，但要求的外部條件卻很複雜，隨着研究的深入很容易走岔路，科學要解釋電子為什麼要繞着原子旋轉，可能就要弄一大堆的理論和數據來支撐，但對於道家來說，這根本就不是個問題，這只是陰陽保持平衡的基礎規律而已，陰陽囊括宇宙萬物平衡的規律，而平衡的基礎就是八種終極規則，空間只是其中之一，不平衡的原因很多，可能是氣血……額，陰陽不調，可能是運氣不好，而運氣不好就是天意掌控，屬於冥冥無定的範疇，無法用數據來解釋。

    所以修真練道的人只講理論，不講數據，也不研究為什麼，只要求自身體悟。

    按照楊凌的理解，就是看自身的造化。

    而這個造化，特麼的完全不太靠譜，造化是什麼？造化就是運氣。

    運氣是什麼？來來，老朽告訴你……造化就是因果，就是輪迴，就是幽冥，就是虛無，它藏在暗處，看不見摸不着，所以我們叫它陰……

    楊凌的思維又開始散了，主要是剛才宙斯竟然能夠調用空間規則的力量把他驚嚇到了。

    不是說只有道境的高手才能調用規則的力量麼？

    宙斯只不過才虛境而已，不過他又有些明悟，其實也不算是宙斯調用的，而是他的神甲計算推演出來的，而且代價很高，神甲直接就宕機了。

    貌似自己也能釋放輪迴規則的力量，而且也不是自己能用，而是系統在支撐着，而系統……似乎也是一件極其高級的科技物品。

    到底是什麼文明明了這個**的礦工系統呢？

    「主人，接下來怎麼辦？」

    看着楊凌抓耳撓腮迷迷瞪瞪的樣子，一群人都不知道楊凌在想什麼，宙斯只好問。

    「哦！」楊凌回過神來，轉頭問青鱗和龍蕨幾個巨魔法師，「你們幾個剛才什麼感覺？」

    「很詭異，吃下去之後感覺魔種差要被點燃的感覺！」青鱗仍舊有些心有餘悸的說。

    楊凌點點頭，雖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