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情仙使 第一百九十六章 寧御馬遇刺
李永生拽着安貝克的頭髮,就那麼一路拽回了自己的小院。
先後有兩個教諭,攔住他問是怎麼回事,朝陽大修堂在這方面的風氣,實在太好了。
李永生笑着回答說,我是武修上捨生李永生,這是新月國的安貝克,自己有個朋友,可能是被他始亂終棄了,現在押着他去認人。
這種事兒,教諭自然就不好多管,倒是有一名教諭,通知了留學生班的教諭,不成想對方長嘆一聲由他去吧。
他這才得知,安貝克居然牽涉進了頓河水庫案,失蹤了十幾天,昨天才回來,於是暗罵一聲:以後還是少給國外修生出頭吧,尤其是那些關係不太好的國家的修生。
李永生將人帶進自己的院子,一關大門,安貝克的身子猛地就是一抖。
他並不理會對方的反應,拿出一根手指粗的繩索來,笑眯眯地看着對方,「脫衣服!」
「你要幹什麼?」安貝克嚇得又一哆嗦,兩手緊抱雙肩,雙肘護在胸前,警惕地看着他。
「不脫是嗎?」李永生獰笑着,沖他走了過去。
「喂喂,李永生,咱們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安貝克又後退兩步,臉上一片慘白,「我以前做得不對,不該為難你,你需要什麼賠償,儘管開口,沒有不能商量的!」
「李永生,你放開他!」莎古麗從一間房子沖了出來,尖叫向他撲去。
「滾!」那自稱雁九的女人抬腿就是一腳,筆直修長的腿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正中她的前胸,她的身子頓時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莎古麗疼得滿地打滾,前胸是女性的要害,這一腳雖然沒造成內傷,劇烈的疼痛是難忍的。
安貝克看得嘴角抽動一下,大聲發話,「李永生,有什麼條件,你只管提好了。」
「不聽話,還敢討價還價?」李永生縱身上前,拎着對方的衣襟,抬手就是十幾個陰陽耳光,「這是為那些死去的黎庶打的!」
他對安貝克不滿已久,但是直到上次雨夜遇襲,才讓他對此人生出殺機來若他真的僅僅是一個本修生的話,那**怕是難逃其侍衛的毒手。
更令他憤懣的是,在頓河水庫慘案的,竟然就是安貝克手下的司修,雖然元兇已經自殺了,但是此人知情不報,還差點放走真兇,怎麼處罰都不為過。
十幾個耳光打完,他抖手將人摔在地上,冷笑着發問,「脫不脫?」
「那不是我乾的,是巴依乾的,」安貝克大聲地喊了起來,遺憾的是,他的吐字有點含含糊糊他的雙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嘴角還流着血。
但是他兀自大叫着,「我也付出了代價,真的,朝安局都放我出來了。」
「不脫是吧?」李永生拎着繩索,向屋檐下一個淨手的水盆走去,嘴裏輕描淡寫地發話,「你野外攔截我的賬,還沒有算呢。」
「我賠償,我賠償,我賠償,」安貝克忙不迭地大喊,「好商量,好商量,這都好商量……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他自己心裏也清楚,若是按常情發展,李永生那天很可能死在他的手上。
「賠償的事兒,以後再說,」李永生冷哼一聲,將手裏的繩索丟進了水盆里,「不狠狠揍你幾次,難消我心頭怨氣。」
安貝克見他將繩索放進水裏,就知道大事不妙,新月國雖然極度缺水,但是也正因為如此,很多東西的含水量不同,導致區別有多大,他是很清楚的。
比如說,新月國有一種刑罰,就是將人捆在柱子上,放在烈日下暴曬。
捆人的索子,是生牛皮割成一條一條的。
烈日下暴曬,人體大量失水,一般人扛不過三天,但是很多時候,人不是被曬死的,是被生牛皮一點一點勒死的生牛皮失水,要縮的。
人一點一點死去,這個過程痛苦而殘酷。
所以他也知道,蘸了水的繩索,打起人來有多疼。
於是他果斷地表示,「我脫……我脫還不行嗎?」
李永生並不回頭,只是專注地看着那繩索**地吸水,「很多事我還沒找你算賬,明明臭烘烘的,還敢說自己比常洗澡的國族乾淨!」
莎古麗的說辭,很令他惱火,但是他心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