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不務正業[穿越] 100.番外20_頁2
察覺到蕭言之有些走神,裴澤輕輕晃了晃兩人一直不曾鬆開的手。
&麼了?累了?」早知道應該就讓馬匹等在太極門前的,做什麼非要走到承天門去?
蕭言之回神,偏頭看着裴澤粲然微笑:「不累,就是想起第一次入宮時,也是你帶着我。」
聞言,裴澤也立刻就想起了當年的情景,忍俊不禁:「當時你可沒這麼老實。」
蕭言之轉頭看向遠處的宮牆,道:「那不是第一次入宮嘛,瞧什麼都新鮮。」
&胡扯了,」裴澤也跟着望向宮牆,至今他仍舊不知道那宮牆有什麼好看的,「這世上可還有你瞧着新鮮的東西?」
&啊,」蕭言之看着裴澤笑道,「這不瞧你最新鮮,於是就私藏了。」
裴澤搖頭失笑。
伴着歡快的禮樂和激昂的鼓聲悠然地走到承天門前,蕭言之轉頭看看跟在身後的文武百官,突然又抽了抽嘴角。
&真覺得像是給公主送嫁。」
禮部最後該不會真的是參照了嫁公主的章程吧?
裴澤笑笑,道:「那麼蕭公主,上馬吧。」
蕭言之聞言翻了個白眼,踢了裴澤一腳後,這才躍身上馬,等裴澤也上了馬,這才在張紹生和黎安的引路下、伴着喜慶的禮樂往武成王府去。
而百官之中也有一部分與裴澤和蕭言之交好或者經常走動的也立刻騎上各自的馬匹,趕着往武成王府去。
夜裏在武成王府里還有一頓喜宴要吃。
一回到武成王府,蕭言之就依照慣例被先送進了新房,雖然對這被當成新娘的待遇感到不滿,但反正他也不會喝酒,招待客人的事情實在不適合他,倒不如老實地待在新房裏,跟蕭春月和特地趕來的蕭君夢一起閒聊,儘管這場景多少也有些微妙。
原以為依着裴澤的性子,必定不會陪着賓客鬧到最後,可這一次蕭言之卻是料錯了,與蕭春月和蕭君夢在房裏聊了許久都不見裴澤回來,直到蕭君夢帶着兩個孩子去睡了,裴澤才在仁安和翔生的攙扶下回了房。
房門一開,蕭言之就聞見了沖天的酒氣,登時就從床上彈起來躲到窗邊去了。
&安,將他丟到床上去。」
&道了仁安和蕭翔生對視一眼,無奈地將醉得不省人事的裴澤丟到床上去了,「那個……哥,王爺就是高興過頭了。」
難得這大喜的日子裏王爺變得親和一些,而且欣喜之情溢於言表,那些借酒壯膽的大臣們可算是逮着機會了,沒好氣地給王爺灌酒,也不知那些上前敬酒的是真心想要道賀還是逮着一個機會惡整王爺,總之這一晚上下來,王爺就神志不清了。這還是翔生強行擋開那些大臣,將王爺給拖回來了。
蕭春月見蕭言之推開了窗戶就站在窗邊不動,便瞪他一眼,道:「不過就是酒氣重了些,你至於躲到那兒去嗎?你跟了七年的男人你還嫌棄他了?」
&沒有。」蕭言之蹙眉,哭笑不得地看着床上的裴澤。
蕭翔生幸災樂禍道:「春月姐是不知道,哥哥不能喝酒,再清淡的酒都是一杯倒,若是濃烈些,被酒氣熏得久了也是要醉,王爺今兒是有點兒過了,得散散才行。」
蕭春月愕然:「這事兒……王爺不知道?」
蕭仁安無奈笑道:「王爺是知道的。」
&道還這樣?」蕭春月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一動不動的裴澤。
王爺可是心心念念地盼着大婚好久了,怎麼偏在最後疏忽了?
蕭言之撇嘴道:「他這是得意忘形了。」
大概是在外面一聽別人恭賀新婚的好話就昏了頭了,誰給的酒都要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那點兒酒量。
&那現在怎麼辦?」蕭春月傻眼。
雖然言之和王爺在一起許多年了,可今兒怎麼也是大婚洞房夜吧?就、就這麼歇了?
蕭言之笑道:「姐姐領他們去歇着吧,今兒武成王府宴客都是你們在忙活。」
&是……」
&呀,春月姐就別擔心了,」蕭翔生拉住蕭春月就往外走,「哥說可以歇了就歇了。」
蕭翔生這麼一說,房裏的人就附和着呼啦啦地都走了,每個人的嘴角都帶着笑,卻不敢大聲笑出來。
等人都走空了,蕭言之站在窗邊,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