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倔倔 第六章_頁2
安穩了。」你知道你夢見什麼嗎?」他揮着拳問。
「我不記得了。」藍天日恍惚的說。
「該死,這全都是震宗門的錯!"不然天日不會如此的失魂落魄。
「震宗門?我的傷是他們的傑作嗎?」藍天日用不是很在意的神情詢問着,但他口吻中的冷冽卻是秦宇慕從來沒有聽過的。
「當然,不然還會有誰?!"溫禎禮沒發覺異樣的說着。他們去的那晚死得都是身穿繡有銀色"殺"字的黑衣人,除了震宗門還會是誰!
「震宗門。"藍天日喃喃地再說一次,一字一句。
秦宇慕眯起眼,拉了拉溫禎禮,溫禎禮這才察覺不對勁。
藍天日的眼逐漸閃過明白的神色,為了夢中那一聲聲的淒喊,為了那飛濺的鮮血,他一定得這樣做。"毀了它。"他緩緩的吐出這句話來。
秦宇慕和溫禎禮為之錯愕不已,這不是以前的藍天日會說的話,他一向都不是如此無情之人,即使有人侵犯到他,他也會為他們保留幾分餘地,從來沒有像這次這樣冷酷盡現。
「要不擇手段的毀了它。"藍天目的口吻流露出深沉的殺氣,臉上卻多了一分不知所以然的空洞。
這不是從前的藍天日,震宗門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秦宇慕和溫禎禮擔憂的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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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宗門門主還不知道大禍臨頭,正與負責祭杞的祭司商討着即將舉行的天神祭。
「門主,門主,不好了!發生大事了!"一個門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已經驚慌得失去了應對禮儀。
「發生什麼事?!如此沒有規矩!"震宗門門主抬頭冷喝。
「那……那個……"來人結巴了好久,話也沒說出口。
震宗門門主震怒之餘縱身給了來人一個巴掌,眨眼間又回到原來的地方,好像他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說!"震宗門門主沉聲道。再敢結巴,就準備去跟閻王說吧。
來人捂着紅腫的臉頰,終於冷靜的說出話來:「稟門主,門下十二個分舵全被別人給挑了,一個活口也沒有留下。"他面色蒼白,驚嚇的神情久久無法消散。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震宗門門主被這個消息震呆了,他疑信參半的審視着來人,臉上一陣青白。等確定這個消息的真實性,一身的冷汗濕透了他的內衫,他驚駭的問:「是誰有天大的膽子敢跟我震宗門作對?!"而且還在一夜之間,毀了他辛苦建立起來的事業!
他到底是招惹了那個不該惹的煞星?
「不……不知道……"來人以顫抖的聲音回道。他們的分舵全在一夕之間被銷毀殆盡,有的人甚至死無全屍。
「查清楚!"震宗門門主大吼。
「是。"來人回神後趕緊跑了出去。
「門主,是不是要停下祭典,全力對付敵人?"祭司驚懼的問。他心中不免質疑起天神已經拋棄他們,不再眷顧震宗門。
「不!不管如何,三天後的血祭一定要按時舉行。"震宗門門主冷眼瞪向問話的祭司。
祭司瑟縮了一下,不敢再開口,生怕一開口死的人就是他了。
震宗門門主的眼中閃過勢在必行的決心。等了五年,他不會再任由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失去。
這五年來因為失去了血子,天神不再保佑震宗門,教徒人心思異,怎可又為了他事阻礙如此重要的大事?
這次沒有人能夠阻止他,他一定要不顧一切得回以前風光的所有。
☆☆☆
夜晚,震宗門附近的森林中,有幾個人影在晃動着。
「天日,你還是決定要殺進去嗎?」秦宇慕的神色深沉。他們勸阻不了天日的決心,只好陪着他來。
藍天日點頭。他只能這麼做,雖然沒有明確的原因,可是他知道如果他不這麼做,他會後悔一輩子。
他已經等不及去搞清楚他想這麼做的原因,況且日前有人挑了震宗門的分舵,令他們元氣大傷,剩下的精銳全聚集於今夜的祭神儀式上。
他若再不行動,以後就沒有機會可以毀掉震宗門,將他們連根拔除。
「我們捨命陪君子。"溫禎禮爽快的笑道。他早已摩拳擦掌,等着大展身手了。
「你們……"藍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