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男多女少的古代 二十一_頁2
兩個字:「顧盼。」
「啊?」靜翕驚駭出聲,「不可能吧?她那麼……」靜翕本想用「頑皮」來形容她,可又想起了她的妙語連珠,她與眾不同的人生觀和價值觀,還有那顛倒眾生的傾國傾城美貌,這才發現,原來她的頑皮有趣的外表之下,竟然蘊藏着巨大反差的才華,自己用人識人無數,這次居然看走了眼。
「靜翕,」景王爺喚回走神的義子,說道:「旁觀者清。你跟她接觸這段時間,你的變化很大,你自己未覺察,我卻都看在眼裏。之前我為你卜算過,她落入紫微星陣,跟你的本位星也糾纏不清,看來你勢必要跟太子和那個狀元郎爭上一爭了!」
靜翕吃驚的說不出話來。其實自己那日在街上對女扮男裝的她一見鍾情,自己都懷疑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自己怎麼會像個毛頭小郎一樣,對一個只見一次面的人動心,輕率地把她領到自己平時與各個下屬暗自交接信息的男藝坊,還明知草率的情況下卻依然跟她簽定了契約,許是內心想把握住機會,不讓她遠離自己的世界吧。但是這些自己都沒有在義父面前說過,只是如實簡略地說了與她的偶遇,義父卻算出自己的情劫就是她,義父的占卜之術當真已經出神入化了!恭敬回到:「義父,我雖對她情根深種,但不求天長地久,便如當下這般可有旦夕的自在相處便已知足。」
「我兒勿要妄自菲薄,靜翕,你跪下。」戴清瀾端坐在髙椅上,神色肅穆,開口道:「說來是為父愧對你良多。你本名應該叫做戴靜翕,是我的親生骨血。」
靜翕驚訝地張大嘴巴,抬頭看向義父,聽他繼續說道:「我雖身為親王,見慣了富貴榮華,卻漸生淡泊之心,無意繼承大統,在先帝駕崩後更是四處雲遊。孰料卻在某次回京小住時中了『七日盡歡散』,性命攸關之間,只好令下人偷偷找了一個身子清白的娼妓解藥,不料這個妓子竟懷孕生下了你,之後大出血當場亡故。我受身份所累,不好教養你,只好將你送至南方恩師的道觀托他把你養育成人。為父一生光明磊落,唯一愧對便是你。其實我早在算出你將來要與太子有糾葛時,便設計各種辦法為你二人鋪路搭橋,為的是能皆大歡喜。大道無情,人不可與天爭,太子紫微星下凡,星途暢遂,我們不好取而代之,只好求共存啊。」
「父親!」戴靜翕跪地淚流滿面。
「我兒!」一向雲淡風輕的戴清瀾也眼含熱淚,「其實我未告訴你的是,你的本位星也在紫微星陣。顧盼這顆天外飛星本行跡跳脫、行蹤不定,我用自己心頭血作引,施咒將她固定下來,她卻脫力落入紫微星陣內,被七斗星所環繞出不來了,但也註定了她與周邊幾顆星會一世糾纏。七斗星首席便是太子,其它幾顆也俱是人中龍鳳,世間難得的男子。我兒便是其中一顆,光彩奪目,星光璀璨——故我兒日後不必再妄自菲薄、什麼都拱手相讓,你是我戴清瀾的親子,流着皇家的龍血,難得遇到心動之人,又是千年難遇的天外飛星,便爭上一爭又如何?」
「父親!」戴靜翕哽咽無法言語,被戴清瀾扶起。兩人相看淚眼,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平靜下來。戴靜翕再次拜倒在地,行起大禮,說道:「父親在上,請受孩兒一拜!」戴清瀾端坐髙椅上受禮。
戴靜翕再次起身後,兩人因為身份被揭開,自是更加親近了許多,戴靜翕詳細地說了一遍與顧盼的相識相知,以及自己被她以「青禾」收到麾下,言語中不自覺露出微笑。景王爺慈愛笑道:「這便是道,你二人註定有緣。她會在將來你助你度生死劫。」
戴靜翕忽然很期盼未來的日子,卻突然想起剛才父王說的話,慌忙問道:「父親,你剛才說用了自己的心頭血是怎麼回事?您身體無礙吧?」
戴清瀾笑笑說:「天外之星千年難遇,得此星風調雨順、國運昌隆,我身雖不在朝堂,心卻忠誠於我彧戴江山,硬將她留下。不過我兒放心,當時我受傷後及時服了你師祖的保命丹,早已無礙。」回憶過去,不由笑出聲。
「父親笑什麼?」戴靜翕好奇問道。
戴清瀾又忍不住笑了兩聲道:「太子當時還以為天外飛星是男兒身,哈哈。」戴靜翕想起當時太子的驚訝表情,也笑起來。戴清瀾笑後又嚴肅地說:「戴維楨天命所歸,帝王之相,其人有勇有謀,堅韌隱忍,卻又寬厚雅量,竟然能主動為顧盼納謝文茵。故若你謀事在前,可期盼成事在後;若換成他人,你我只有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