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男多女少的古代 二十四_頁3
!」顧盼拉起他的手,對面色慘白的太子說道:「師兄,今生我負你。長痛不如短痛,我會跟他遠離京城,希望你能找個名副其實的太子妃!」然後淚流滿面的拉着戴靜翕就走。
太子看着兩人的背影,強撐着的身子晃了幾下,馬上被一旁的四方竄過來扶住,四方哭着說:「造孽吆,這個沒良心的百花郡主,害得我家殿下多傷心哪!」
當夜,戴靜翕正忙着走之前的交接,景王爺親自來到四合院,背手說道:「你和太子真的無法調和了嗎?」
戴靜翕低頭說:「他接受不了我。」
景王爺立在窗口,月光映得他出塵飄渺,嘆息說:「翕兒,放手吧。」
戴靜翕抬頭問道:「為何?我與木樨兩廂情願,只因他是太子嗎?」
戴清瀾勸道:「舍既是得。你若與顧盼真得遠離塵世、遁走他鄉,她會捨得她的父母嗎?她會忘了戴維楨和謝文茵嗎?天長日久,你便成了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他們還是『床前明月光』,在這一妻多夫的彧朝,你有信心一直獨佔她嗎?」
戴靜翕深藏的自卑心被放大,眼含熱淚道:「可我捨不得她啊。在她之後,再也沒有入眼的女子……」
戴清瀾慈愛笑笑,說:「翕兒不必憂愁,以顧盼的為人,她絕不會不負責任的。你若悄悄離去,她必來求我打聽你的下落,我藉機提出條件,必須讓她跟太子和好、並且讓太子接受你。維楨其實只是一時不能接受你與顧盼行夫妻之事,又見她一心向着你吃味罷了,以你倆往日的情分,再加上他往日答應成全你的承諾,他會想通的。這樣才能換來日後的一世安好。」
戴靜翕猶豫開口道:「可若是太子遲遲不鬆口,時間長了木樨真的把我忘了怎麼辦?」
「哈哈哈,你又想多了吧?」戴清瀾笑道,「顧盼這人,表面跳脫無定,卻最是心裏有數。單看她那日醉酒得罪皇上,她隨後的應對,冷靜機智,不遜於你們!」言畢不再說話,揮揮衣袖,念着「緣分天註定,相惜在人心」走了。
戴靜翕梳理好賬本、各個管事的花名冊,帶到太子府,見太子面帶病態地躺在床上,心裏也是百感交集,單膝跪地,說道:「殿下待我恩重如山,我怎會恩將仇報?那日之事實在情不自禁,但我願用一生孤苦懲罰自己。殿下保重!」然後將賬本和花名冊放在桌上大步流星地走了。四方拿過來看了看,對太子說道:「殿下,這是賬本和花名冊,看來他是說真的。」戴維楨默默不語,不知在想什麼。
顧盼回府跟顧父顧母說了打算,本來想着又會被罰跪祠堂的,沒想到老兩口都同意她走。顧父說:「竟不知太子暗中有這些操作,看來他早就預料到左侍郎會正名正身,估計早就安排好對策,隱忍至此!只是那二皇子也不是省油的燈,這麼說來這太子妃可真不是好當的。走吧,避避風頭也好,不用擔心我們,等你落腳了,我們也跟過去。」顧母說:「你明天把那靜翕帶來我們看看,也好放心把你囑託給他。」
第二天顧盼去找戴靜翕,沒想到人去樓空,只留下書信一封,說思忖一宿、內疚難安,願顧盼和太子重歸於好。顧盼焦急不已,想到他是景王爺的養子,馬上去找景王爺打聽,卻不料景王爺說:「其實靜翕最想便是能皆大歡喜,他願做小,服侍你和太子。你若能說通太子,我便告訴你他的去處;否則相見不如不見。」
顧盼只好硬着頭皮來到太子府,剛巧碰到急匆匆來此的謝文茵,顧盼喏喏道:「謝哥哥……」被謝文茵戳了一下腦門,叱道:「沒想到你是個見色起意沒良心的人,殿下都被你氣病了!」
「啊?」顧盼忙問:「要不要緊?」
謝文茵說道:「太醫說沒有大礙,我也沒敢告訴皇后,怕事情再沒有迴環的餘地。」越說越氣,掐了她一把,說道:「你平時欺負我便罷了,怎麼欺負到太子頭上?以他的身份心性,容下我和你那個小子月桐就不錯了,你又增加一個?聽說你二話不說就要跟那個人遠走他鄉,棄我們而去,你視我們為何物?」顧盼見他越說越激動,猛地吻上他的嘴親起來,漸漸覺得他的身子軟了才放開他。
謝文茵紅了臉,突然想到什麼,更加生氣道:「你如今是懂這些事了。」
顧盼抱住他,在他的耳鬢廝磨,說道:「若不是你太守禮,我早就對你下手了。」
謝文茵撲哧笑了,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