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相遇離婚時 168縱我們一生猖狂_頁2
。」江辭雲點了根煙。
「當然。」商臨盯着他。
我看着這一切,兩人親弟兄的交流特別生硬,但也多少有了點很細微的變化。
江辭雲往病床邊一坐,拿起商臨的煙盒子從裏面抽出一根端詳起來。
「什麼煙啊?」江辭雲問。
商臨過了很久才說:「我一般喜歡自己卷。」
江辭雲沒說話,點了根吸上幾口,輕扯唇稍說:「味道……」
「不喜歡那你別抽。」商臨身子一傾就要去奪。
江辭雲手一縮:「味兒挺好的,就是凶了點。什麼,就抽你一根煙還小氣。粽子還四塊錢呢,抵你一根煙總抵得上。」
商臨手上的粽子已經咬了大半個,他一聽這話差點噎住,咚的一下剩下的幾口粽子就進了垃圾桶。
看見這一幕,我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幾乎是自然反應。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地對我說:「笑什麼。」
我愣了幾秒,更想笑了。
「你倆和好吧。」不管我原不原諒江辭雲,我都不希望商臨和他再斗下去。
商臨冷瞥我一眼,如是嘲笑般指了指江辭雲的唇:「你咬的?才一天就幫自己的男人說話了?」
「我沒有。」我搖頭,心有點虛。
「小彥呢?」
「上學呢,今天第一天。」
「喲。」商臨像在笑,又像在諷刺。
過後,商臨說:「姓江的,你可以走了。讓她留下陪我就行。」
江辭雲的煙剛剛抽到底,就嗆了幾聲。
「沒錯,你走吧,我留下陪他。」我說。
江辭雲的臉黑得那叫一個精彩,可他自個兒也明白現在沒立場動怒。
他過了很久才說:「醫院空氣好,特別這消毒水味,好聞。我再待會。」
江辭雲兀自走到窗口,不再理誰,站姿松垮地依在窗口。
我看了好幾眼他的背影,輕輕拉上了藍布帘子,壓低聲音和商臨說:「等出了院,你和他能不能……」
商臨打斷我的話:「你別管。住他那了?」
我點頭。
「和你,小彥待習慣了,突然沒了挺……」商臨微皺了下眉頭:「你和他和好了?」
我搖頭。
於是商臨就沒有再說話。
我問他:「等你出院了,會去找沈茵嗎?你不是說要沒病就去追她嗎?」
商臨眯着眼睛看我:「她竟然踹我,當然要找她算賬去。」
「算賬?該不是又要找人打她?」我突然緊張起來。
「那次是他們沒聽懂我的意思,我讓他們做戲,沒讓他們真打。」商臨的手盤起來,扭過頭說。
我一邊說,一邊彎腰拿起水壺把水杯倒滿:「那你可得加油了。嚴靳離婚了,他兩怎麼說也有個孩子。」
商臨極度陰柔地勾了下嘴唇說:「沈老闆想跟誰跟誰,我對她暫時只是好感,還不深。」
我忍俊不禁,關於感情,這倆兄弟倒是真挺類似的,都這麼直白,非要把喜歡和愛分清楚還滿意。
我和商臨閒聊了半個多小時,江辭雲接到許牧深的電話,說許牧深讓他帶上我一起吃午飯。
我問商臨:「一起去吧。」
商臨搖頭:「我困了,醫院有食堂,睡醒我自己叫吃的。」他拉了拉被子躺下去。
我想了想說:「那好吧。你先睡,我一會打包給你帶來。」
江辭雲和我出了病房,我們的腳步都很緩慢。
當初江辭雲的一個決定,放在現在看突然有點說不清是福還是禍。
經過三年多,我對商臨這個人有個完全不同的看法,對江辭雲也一樣。或許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完全的好人和壞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和不得已。
就連我也是。
和許牧深是在一家新開的餐廳碰的頭,三年多,整個城市都發生了變化。以前去過的餐館很多都換了名字,新舊更替,無聲無息地篡改着這座城市的原始面貌。
許牧深早就端坐在包間裏,他西裝革履,即使早就不是律師,整個人看上去還是很嚴謹工整。
那兩次他抑制不住的情緒,最終還是被我和他深深埋在了心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