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破裂。

    嘶嘶嘶！

    陣法破裂瞬間，數以萬計的冰靈蟲瘋狂湧入，周歲山還沉浸在秦楓破陣的震撼情緒中，等他再回過神時，身體已經凍成了冰雕。

    細微的破裂傳出。

    下一刻，周歲山的身體一點點裂開，最終裂痕如蛛絲密佈，化作玻璃碎片一般散落滿地。

    一位陣法宗師級別的乘鼎大能就此滅亡，縱然是親眼所見，紅塵舞也有些難以接受。

    「看來乘鼎境界的修為也難以抵抗冰靈蟲的進攻，不知道王劉中明那些劫變神尊能不能存活下來？」秦楓也被眼前的畫面震撼，心中喃喃。

    數秒過後，周歲山碎裂的身體掉入河道中隨河水沖走，水溫明顯在零上，那些冰塊融化，消失在下游的盡頭。

    「咱們繼續趕路。」秦楓回過神來，已經把周歲山拋在腦後。

    二人繼續朝河道上流飛行，半個時辰後，總算來到了河道盡頭。

    「秦前輩，這個地下河道似乎到頭了。」紅塵舞語氣有些興奮。

    秦楓停下飛劍落地，神識早已掃了出去，身前兩百米外是一個巨大的水源地，而水源地上空，是一片懸空的冰層。

    冰層不知道有多高，甚至連秦楓的神識也掃不穿，而地下河道的河水竟然就是冰層融化後滴落形成。可別小看那些融化的水滴，聚在一起後像是瀑布般洶湧墜落，掀起了層層水浪。

    「秦前輩，那些冰層通往什麼地方？」紅塵舞也嘗試着用神識掃去，卻掃不穿冰層之上的空間。

    「我的神識也掃不透，但我猜測很有可能是九天雪域的惡劣環境。」秦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