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花事記 第146章 『叄玖』兩兩相依_頁3
少女強勁,那修長手指解着陸梨的衣結,隔着衣服咬了一口,又吻上她的唇,說:「爺想看你一眼。」
「不能夠……」陸梨被他堵得氣都喘不上來,只是含糊嚶嗚着不讓看。
楚鄒固執道:「裏頭不時還有一層麼?你小時候都把爺看過了。」
他說着就不管不顧地去拆解。大奕王朝的女兒家,小兜裏頭原還有一件單薄的薄紗,在後頭用細線繫緊了,這才又罩上素白的緞子兜着。
楚鄒就蓋住陸梨的眼睛,把她的小衣撥下來瞧了瞧。見隔着那薄紗料子依稀朦朧,他看了兩眼,忽然就俯了上去。
「呀……殿下在做什麼?」忽輕忽狠的,陸梨只覺得肌膚滑涼,愣了一怔,頓地恍悟被楚鄒騙了。一時臉都紅透了,用力地推搡着他。
楚鄒兀自虔誠着,疼得她發出輕輕的嚶嚀。隔着衣裳與去掉的感覺完全不同,她忍不住弓起了身子。
楚鄒撥着說:「真不聽話……我瞧瞧是用甚麼麵粉糰子捏的!」他自己也難受得緊,那年輕的英俊面龐上眉宇緊蹙,竟現出難得猙獰的野烈。忽而就攬住陸梨狠狠地抵了幾下,驀地仰覆在她的身上。陸梨只覺得似有什麼滲下,只是緊張得不敢說話。
「窸窣——」窗外頭傳來風颳葉子掠過青石磚面的聲響,廢舊的闈屋下只剩下彼此小心翼翼的喘息。
忽然楚鄒便寵溺地蹭了蹭陸梨絕美的臉頰,尷尬地齜牙道:「爺在你身上釋了,你此刻怕是還走不了。」
說着就朝窗外喚了一聲:「去給爺取條褲子過來。」
外頭腳步聲踅下台階,靜悄悄着。
陸梨才曉得小榛子一直在外頭默默站着呢,瞬時記起自己方才那貓兒樣的聲音。
「殿下可壞,奴婢日後不來了。」她刷地捂着衣裳坐起來,卻看到楚鄒素白緞褲底下囂張的壞東西。想起小時候幫他的那些差事,眼帘都不敢多抬,自己背過身去揩小衣,濕津津且痛,都是他造下的痕跡。
小榛子不一會兒便在外頭送來了乾淨的換洗,楚鄒打開門扇子瞅見還有盆清水和毛巾,便都一起端了進來。
兀自去到隔扇後處理着,側着身影問陸梨:「如今可還覺着大麼?」
他此刻那經年冷清的俊顏倒有了寵溺的光彩,這寵溺在他可實在少見。陸梨羞得不理他,心裏亂成糰子不習慣:「爺怎長得那樣嚇人。」
楚鄒睇着她十四歲的嬌美模樣,卻覺得心也重新活了。他的壞從來在她跟前不藏,勾着唇角戲謔道:「等着爺光明正大納你為妃,到那時你便曉得是嚇人還是疼人了。」
說着兀自轉過身去忙碌。
那天陸梨就又給他洗了回褲子,在隔開許多年後的天欽十四年這個夏天。烈日把空寂的咸安宮內牆照得刺眼,她墊着腳尖兒給他晾衣裳,那臉上似也被陽光打出好看的光暈,楚鄒站在廊下看得移不開眼神。
陸梨後來對楚鄒說:「爺討厭江錦秀,就更應當接受她哩。吳王夫差被越王戰敗,愣是臥薪嘗膽了數年才翻身。殿下羽翼未豐前無有能力和皇上對抗,反而會遭來聖意的惱怒。奴婢想要看威風的太子爺,不是頹廢寒磣的太子爺,以卵擊石必是傷敗,殿下要步步行得謹慎。」
那「臥薪嘗膽」的故事可是小時候那小太監纏着他講故事,他一時心情好才應付着撈來一個說與她聽。彼時看得兩隻烏鴉珠子聽得傻愣傻愣,必是聽不懂的,怎料竟知在心裏意會這許多年。
楚鄒是意外陸梨的變化的,看着她嬌柔的模樣,猜着出宮後一個人必是經歷了不少,只攬着她親了又親。他似是得了鼓勵又或是因她而生出了來自男兒的動力,忽然地便隱忍上進了起來。
隔幾天月底是康妃江錦秀的生辰,司禮監給安排請了個紅戲班子進宮唱了幾天戲。那衍祺門盡頭的戲苑子裏崑曲兒氤氳婉轉,滿園子的圍着各宮的娘娘主子,還有不少朝中大僚的命婦,楚鄒叫人給錦秀送了一副親筆字帖。他的字一向在朝廷上下廣得好評,那幼年的筆走游龍如今又添了沉穩的氣度,寫幾個「懿範長存」,叫滿園子的婦人奴才好不驚嘆。楚鄒只道是感激康妃這些年辛苦照拂小九的不易,又念眷皇帝的皇恩普照,心中難表愧意。
錦秀是意外的,在楚鄒被幽禁的前幾年,她原本皆是無處不對他提醒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