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風流曹子建 第120回 栽贓_頁2
離開,而是開始檢查馬車,確定車上再無一個活口之後,這才收刀離去,臨走的時候,一個魁梧大漢還不忘回頭一刀,劈翻了那匹雄壯軍駿馬,同時嘴裏念叨道:「陳宮大人也忒小心了,殺一個老傢伙還用得着把我們『陷陣營』派出來……」
隨着腳步聲的走遠,聲音也越發聽不真切,這群殺人卻不越貨的士卒來去如風,帶着陳珪的人頭往東去了。
許久之後,確定了敵人徹底離去之後,馬車底下的陳家馬夫這才顫顫巍巍的探出腦袋,看着滿地的鮮血尚在冒着熱氣,還有自家老爺的無頭屍和四個橫屍當場的隨從,亡魂皆冒,連滾帶爬的就往徐州城奔回去了。
黎明時分,按照成例,該是百官前往「皇宮」上朝的時刻了,卯時一過,便有徐州的文武大臣們前往將軍府議事,由於徐州城的皇宮尚未建成,所以漢獻帝劉協便暫住在將軍府中,而形式大於意義的朝會也就自然而然的確定在了這座門檻極高的將軍府了。當然,深入人心的將軍府,早就在一個多月前換成了皇帝欽命的「太尉府」,煊赫一時。
當文武大臣們急匆匆的趕來將軍府的時候,一抬頭,在「太尉府」三個燙金大字的匾額的兩邊柱子上,一夜之間多了兩行大字。
「殺天殺地殺人,殺出太平。」
「奉天奉地奉運,奉漢天下。」
四個殺字冷氣逼人,太平二字血腥味凝重,緊跟着的四個奉字有模有樣,唯有漢天下之說名正言順。看完了這兩行氣象不凡的大字,眾人的目光這才放在了那個正放下狼毫大筆的年輕公子身上。
見百官止步,曹植歉意的頷首,笑道:「我奉太尉之令,在此畫蛇添足的給太尉府漲漲氣勢,此間二十字,字字皇命。大人們,請吧。」
雖然疑惑這個明明已是階下囚的曹植為何今日出現在這裏,可朝會時間已到,百官們也就顧不得許多,一個個魚貫而入。
最後兩人神色不定,緩緩入府,經過曹植身邊的時候,陳宮冷眼旁觀那二十個大字,哼了一聲登門而入。陳登止步,眼中晦澀難明,輕輕道:「公子怎可如此兒戲,這般直指人心的話,也敢寫在這裏!」
曹植置之一笑,道:「昨天夜裏徐州城大事連發,我被太尉深夜喚來,聽說了一些事情之後,太尉便令我在此寫幾個大字,先生放心,這幾個字在下早已通報過了太尉。」
一頭霧水的陳登也沒時間詢問了,正當他預備踏步而入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道急促的呼叫:「少主!」
陳登猛地轉過身,卻見一個滿臉是血的人正疾跑而來,陳登細看之後頓時大驚道:「陳厲,你怎如此模樣?老爺呢?」
陳厲正是護送陳珪的馬夫,見外人在場,連忙伏在陳登耳邊竊竊私語了一番,不等陳厲說完,陳登早已大怒道:「呂布小兒,居然敢欺我如此!」
倒是一旁的陳厲出言提醒道:「少主,那伙劫匪明明是陳宮的人啊。」
陳登咬牙切齒道:「沒有呂布的命令,陳宮如何能請得動高順的陷陣營,這必定是他二人聯手謀劃的!」
陳登忽然將目光移到曹植身上,忍住悲痛,沉聲道:「公子,莫非呂布找你說的便是此事?」
曹植神情淡定道:「不錯,這幾個字也是太尉叫我做警示寫的。」
看了看左右,曹植走近陳登面前,輕聲道:「先生,恐怕呂布已經開始懷疑你與家父的事情了,為今之計,只有你我聯手,才能出了這徐州城啊。」
陳登面容悲戚,道:「如果呂布真的懷疑我了,怎還會聽我之言。」
見陳登咬鈎,曹植順水推舟道:「非也,呂布也僅僅是懷疑而已,要不然昨夜截殺了令尊之後,為何不斬草除根殺了閣下呢?只要先生先下手為強,待會兒主動將此事公佈於眾,請呂布還先生一個公道,便可以打消呂布的疑慮,呂布為了找台階下,必定會將此事推給陳宮這頭替罪羊,而到那時,先生便可藉機將陳宮擠出徐州城,那麼徐州城不就在先生的掌握之中了嗎?」
陳登收斂戚容,因為悲痛過度,早已失了方寸,此刻聽得曹植三言兩語的見血剖析,一時間也是猶豫不已,直覺告訴他此事萬萬沒有這麼簡單,可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通問題出在哪裏,所以只是冥思苦想。
見此,曹植不由嘆服,陳登足智多謀,即便是有喪父之痛的打擊,還能保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