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是留給皇后的。

    「朕也知曉，朕的妃嬪們精通琴棋書畫。」夏淵笙話鋒一轉，「但是你們知道朕擅長什麼嗎？」

    夏萱文原本是想說服皇帝現在辦一個才藝表演，但沒想到被夏淵笙這個一轉折，完全把她的話題逆轉開了，整個人氣鼓鼓地，不說話了。

    「皇上擅長的事情多了去了，難道要讓在場的妹妹一個個猜過來？」雲妃很會說話，只是夏淵笙不吃這個馬屁。

    「不，朕現在想的一件事，你們猜得到嗎？」

    「皇上莫非是想策馬？這裏可沒有馬圈。」齊妃笑道，因為皇帝擅長騎馬，每次騎馬回來，心情都會很好，那個時候跟他說任何要求，他都會答應。

    「不，不是這個。」夏淵笙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民安，去把東西拿來。」

    民安會意，匆匆離場。

    紀楠知道，皇帝肯定是又想出了什麼折磨人的辦法來了。

    很快，民安帶着一個投壺跟很多長羽毛回來了。

    原來皇帝所說的擅長的事情，就是投壺。

    所謂投壺，就是站在離壺一定距離外，然後把羽毛投進壺中。

    看到投壺，吳灣灣不由一愣，原來他還是很喜歡玩這個，他還是沒有變。當年他很喜歡帶着她一起玩投壺。不少人知道皇帝騎射出色，但是他們不知道皇帝玩心重，所以投壺也是很厲害。

    「今天誰能連中三元，朕就有賞。」

    這話說得露骨，像崔妙畫這樣的女子都臉紅了起來。

    吳灣灣抬頭望着紀楠，像是在問她，她現在要怎麼做。

    紀楠分析了一下，覺得雖然容易被其他人仇視，但是吳灣灣既然都做到這步了，也不怕往前多走幾步，所以對她堅定地點了點頭，表示應該要去爭取。

    「那麼，誰要身先士卒？」

    「皇帝堂哥！」夏萱文興奮地叫了起來，「要是我連中三元呢！你要給我什麼好處？」

    小女孩說話也不害臊，她身邊的傅雪蟬拉了她一下，夏萱文還很不耐煩地甩開她的手。

    「你也可以試試，那你連中三元，朕就讓御膳房再做一份點心，讓你帶回去，保證是你沒吃過的。」

    「好吧。」其實夏萱文也不是個吃貨，她只要就是想試試自己的手氣而已。

    夏萱文興奮地走了出去，然後拿起羽毛就開始投，第一個就沒進，她不耐煩地甩甩手，又試了幾次，依舊沒進。一旁的夏緒炎看着，他是知道自己妹妹的水平的，肯定是不能都進的，但是有她拋磚引玉，也是不錯的開端。

    三個都沒進，夏萱文還想再試，可是被夏淵笙打斷了。

    「一人只有一次機會，你的機會用完了，就趕緊去坐好吧！點心朕還是會給你的。」

    「謝皇帝堂哥賞賜。」語氣帶着不甘願。

    「我來！」夏萱文坐好之後，齊妃就站了起來，她一向是喜歡這些東西的，她對自己也有信心。

    接連兩個命中，就在大家以為第三支羽毛也會進的時候，那根羽毛卻跟壺口擦過，掉在了地上。

    「哦，真是遺憾。」夏淵笙面無表情地說，「不過齊妃的技術真是不錯。」

    接連又上去了兩個人，都沒能連中三元，她們都沒有齊妃那麼好的技術。雲妃沒有去投壺，皇帝也沒有要求她去，大概是她覺得這樣的事情會降低身份吧！

    「那個，灣婕妤，你要試試嗎？」夏淵笙突然把目光轉移到了吳灣灣身上。

    「既然皇上都這麼說了，那臣妾卻之不恭。」吳灣灣起身，走到投壺面前，深吸了一口氣。

    往日的一幕幕突然浮現在眼前安，跟現在的場景開始重疊，那個時候的夏淵笙，還不像現在這樣善於隱藏自己的情緒，那個時候的他跟她，簡直就像是兩塊互相吸引的磁鐵。

    又深吸了一口氣，她把自己拉回了現實，拿起羽毛，隨手一拋。

    清脆的聲音響起，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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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沒有看錯！這就是今天的二更！某漁實在是太累了，累到快死了，明天還有個面試，先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