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敢想？」

    「這個，怎麼說呢，掏錢我真不要，當然不是我不要，而是我沒必要往上報給你牽這條線兒了，這個咋說呢，阿帕奇也出了幾十年了，要是到這會兒我們還沒吃透，那我們也太無能了吧，仿製，仿製需要的一個工業體系可不是一兩件樣品，所以烏克蘭這邊，咳咳，這樣的成體系往回搬有意義，一兩件樣品就沒意義了，明白了吧？」

    高揚吐了口氣，道：「得，算我多事，不過我還得問一句，帶回去拆開好好研究一下不是更好，不需要？」

    「真不需要，這個，說太多違反紀律，總之就是不需要。」

    「得，沒事兒了，算我多事。」

    「這怎麼能是多事兒呢，謝謝你有好事兒惦記着國家惦記着你老哥我哈，我會把這事兒匯報的，不過你也不用等回信兒，我知道結果是什麼，總之我也得謝謝你的好意，對了，需要我提醒你一句這東西賣給誰最好嗎？」

    高揚驚奇的道：「賣給誰？」

    「沙阿，再賣給他們，這話也就咱們說，沙阿人有錢又好面子，他們肯定樂意再把飛機買回去，可別賣便宜了，至少一億一架，但是事情得做的偏亮才行，你可別的了錢再打臉，那就把人得罪死了。」

    高揚大驚道：「你怎麼知道是沙阿？」

    「嗨，有長弓阿帕奇的國家才幾個，現在正用的國家只有沙阿，用阿帕奇還能被你們繳獲，那就更是只有沙阿了，阿聯酋可沒出動阿帕奇，這都不用猜的，放心吧，個人判斷，肯定沒人盯着你。」

    閒扯了兩句，高揚訕訕的走了回去，對着亞克道：「就賣給沙阿，怎麼聯繫呢。」

    亞克撓了撓頭道：「我們肯定不能自己聯繫，太危險了，你還是問問大伊萬，看他肯不肯做這個中間人，這是最快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