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幾秒，然後低沉的詢問：「你姐的心情怎麼樣？」

    「能好到哪裏去？」

    墨霆沒說話，只掛了電話，但是這一刻，陸澈卻深深的感受到了，來自墨霆身上的那一股不可接近的寒冽之氣。

    晚上七點，墨霆下班回家，見樺文鳳正在客廳喝茶，他直接上樓，柔聲的對躺在床上的唐寧說道：「寧……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嗯。」唐寧迷迷糊糊的起身，在墨霆的照顧下，一同走下樓去。

    兩人一聲不吭的在樺文鳳的面前落座，只是唐寧和樺文鳳的神情，都顯得有些不自然。

    「我真的很難想像，我是你生的。」

    緩了好久後，墨霆終於開口了，而開口一句話，就讓樺文鳳渾身一震。

    「也真的很難想像，你會是一個研究生物的高級知識分子。」

    「媽，你說錯了，對我來說，老婆只有一個，可是媽可以沒有。」墨霆攬着唐寧的肩膀，說話的聲音，低沉有力，似乎恨不得一字一句，「如果你始終要仗着是我媽這層身份欺負她，那麼我們可以考慮，斷絕母子關係。」

    「墨霆，你怎麼對媽說話的？」樺文鳳怒目而視。

    「到底你去國外都學了些什麼回來？到底是誰教你要這樣對待兒媳婦的？」

    「還是說……」

    「這些年，其實我都不了解你？」

    樺文鳳臉色陰沉的別向一邊。

    「羞辱兒媳，我沒想到這種事會發生在你的身上，媽，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當然，你心裏明白，你控制不了寧，更不可能控制我，以後這個家，你還是不要進入。」

    「墨霆，你就是這樣對你媽的？」

    「或許，你希望我用體面但是卻更聰明的方式對你？」

    那是墨霆對待仇人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