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在乎什麼黃金,因為那和他們沒關係,一丁點都撈不到,他們只在乎女人,想到自己的洩慾工具被土匪擄走使用,怒火瞬間燃起,熱血沸騰!
在阿瑞斯的帶領下,上千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牧場,踏在綠油油的草坪上,滿臉驚愕地左顧右盼,映入他們眼帘的是一片狼藉。
牛棚塌陷,奶牛和綿羊全被土匪給牽走了,滿地的腳印,在姑娘的木屋前,散落着她們被撕碎的衣服,很容易就能聯想到發生了什麼。
卡恩恨恨扯了下頭髮,憋着一口氣,緩緩吐出,臉色鐵青。
「刀盾兵留在這裏收拾殘局,火槍手和投矛手跟我走!」
火槍手,共有四百名。投矛手,六百名。
他用眼角的餘光打量着慚愧不已的阿瑞斯,道:「島上不是有一百來個火槍手嗎,在哪?我要用。」
阿瑞斯心裏咯噔一聲,一剎那的慌亂後,很快鎮靜道:「他們戰死了,只剩下這麼點了。」
語氣悲傷。
「屍體呢?」
「被土匪帶走了。」
「土匪要他們的屍體幹什麼?」卡恩詫異道。
「不知道,可能是...... 要用人肉去餵狗,他們養了很多條狗。」
「操!」卡恩狠狠捶了下牆,喝道:「這是對葡萄牙的侮辱,你,帶我去殺了他們!」
阿瑞斯點點頭,鬆了口氣,在前面帶路。
順着密密麻麻的腳印,他們離開牧場,穿過叢林,趟過河流,在夜幕降臨之時,來到了一處山腳下。
接到卡恩的指示後,四百名火槍手原地休息,投矛手負責四處找枯枝生火,兼任哨兵。
在中世紀,火槍手是金貴的寶貝,就像是現代的飛行員。
而投矛手,由於身體健壯再加上總數太多,像是勤雜兵,負責一切苦力活。
這個深夜,阿瑞斯失眠了,倚在冰涼的岩石上,身邊躺着一千多名敵人,這讓他感覺極為壓迫,喘息不安。
臥底這種差事,是最考驗毅力的。
凌晨,大約兩點左右,鄭飛帶着一大票姑娘回到了大本營,引起駐留水手的陣陣狼嚎。
他們以為這是福利,衝上去就抱,把姑娘們嚇得花容失色,連聲尖叫。
叫聲和呼聲混雜在一起,煩人,鄭飛對空放了一槍。
砰!
乍然而起的槍聲,驚蟄眾人,水手們茫然停手,把姑娘抱在懷裏。
終於安靜了下來,鄭飛吁出一口氣,道:「放開她們,以後她們就是咱們的同伴了,要學會尊重。」
停頓片刻,他笑道:「喜歡的話就追,讓姑娘心甘情願地跟着你們。」
水手們想想覺得有道理,戀戀不捨地鬆開,傻乎乎的一笑。
熱烈歡迎之後,新來的姑娘們住進專為她們騰出來的小屋,春心萌動的水手們也都紛紛回屋休息了。
接下來,便到了最讓鄭飛尷尬的時候了。
斯嘉麗在左,布蘭妮在右,兩位美女對視着,笑而不語。
鄭飛撓撓頭,摟過布蘭妮,對斯嘉麗笑道:「這是......」
「我叫布蘭妮。」布蘭妮搶先道,落落大方地伸出手,友好地盯着斯嘉麗。
「哇哦~」斯嘉麗眸子中掠過一絲訝色,道:「你好漂亮,就像很多人經常討論的那個女人一樣,巧的是她也叫布蘭妮,被稱為里斯本第一美人。」
「那就是我。」布蘭妮笑着提了下裙擺,貴族式行禮。
斯嘉麗動了下眉毛,抿嘴一笑,道:「你不但漂亮還很幽默,那個布蘭妮是桑托斯公爵的女兒哦,現在她應該正在桑托斯莊園的城堡里,躺在軟和的天鵝絨床上吧,沒準旁邊還睡着某位王子。」
鄭飛臉色出現了點不快,他直視着壞笑中的斯嘉麗,認真道:「她就是桑托斯公爵的女兒,公爵要把她拱手送給王子,她不肯,從王子家逃跑了,我救了她,並且把她帶到了這裏。」
斯嘉麗怔了一下,抿住嘴唇看着他的眼睛,帶着一絲好奇的語氣,道:「那你是誰?」
鄭飛眉宇微抬,三言兩語的道不清自己的身份,想了片刻,只說了一句:「我殺了德蘭克。」
「德蘭克......」
這個名字,讓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