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許紫煙的語氣中毫不掩飾自己的譏諷：「你沒有做過對不起人皇和人族之事，為什麼你最終會成為鳳祖的心腹？鳳祖殺了人皇，屠殺了人族，為什麼會單單留下你這個人皇手下的精英，而且你還會成為鳳祖的心腹？」

    「你……你怎麼知道？」仙主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慌亂。

    「你真的做過？」許紫煙心中一跳，雙眸的目光如同利劍射向了仙主。所有人族望向仙主的目光都變了，雖然他們不了解人皇的往事，但是只是聽到人皇這兩個字，就知道磐是鳳祖那個時代的人族領袖。

    那個時代是什麼時代？是人族最悲慘的時代，而人皇一定是肩負着人族興旺使命的領袖，如果仙主做過對不起人皇之事，可謂人人唾棄。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成為仙主，人族的領袖，這絕對是人族的恥辱。

    「我沒有！」仙主的眼淚流了下來，泣聲道：「在鳳祖將人皇斬殺之後，便開始了對人族的屠殺，只有不臣服鳳祖的人族都被鳳祖屠殺，我們只好四處躲避，尋找機會重新崛起，這是人皇的遺願。

    但是，失去了人皇的人族實在是太渺小了。到了最後我們已經躲無可躲，龜縮在人族最後了一個秘境，天涯秘境之中。而且那個時候人族的高手也所剩無幾。但是我們不甘心，就算不能夠讓人族重新崛起，也要殺了鳳祖為人皇報仇。

    但是……談何容易……

    那個時候，鳳祖已經快要搜尋到天涯秘境，我們都知道躲不過去了，有人就提出讓一個人忍辱負重去投降鳳祖，將天涯秘境告訴鳳祖。而剩下的人族就守在這裏，等待鳳祖屠殺。期望那個忍辱負重之人能夠贏得鳳祖的信任，然後尋找機會刺殺鳳祖。我是人皇的唯一弟子，人族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我。

    我……無法推辭……

    於是，我就去了……然後……我就帶着鳳祖來到了天涯秘境，眼看着鳳祖將人族最後的希望屠殺，而且……我還在鳳祖的逼迫下，親手殺死了很多人族……

    鳳祖並沒有信任我，但是我卻是罕見的五屬性靈根，資質和悟性都是上上之選，否則人皇也不會收我為弟子。鳳祖看到我的資質，也生出惜才之意，但是卻難以信任與我。千年下來，多次試探於我，我也狠下心殺了很多人族，我的雙手之上沾滿了人族的鮮血……」

    所有的修士此時都默然，他們可以想像玉天當初忍受的痛苦，每殺一個人族心中的痛有多深。

    仙主的臉上現出了一絲苦澀道：「最終我贏得了鳳祖的新人，而且因為我的心狠手辣，漸漸地成為了鳳祖的心腹。

    但是……

    我卻發現我根本就不能夠為人皇復仇，因為鳳祖的實力太強了，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每當我站在她的面前，感覺到的只有渺小。

    於是我就開始尋找一切機會造成鳳族和龍族之間的矛盾，最後我終於成功了。鳳族和龍族發生了大戰，最後鳳祖和龍族也死在了神秘空間，呵呵呵……」

    眾修士心中凜然，沒有人會想到極古時期鳳族和龍族產生的大戰竟然是當時仙主這個小人物造成的，許紫煙心中一動道：

    「鳳祖想要得到你的忠心只要奴役了你的靈魂就可以，又何必去百般試探於你？最終給了你離間鳳族和龍族的機會？」

    「呵呵……」仙主慘然笑道：「如果一個人被鳳祖奴役了之後，他就失去了自我，他的一切領悟都需要來自鳳祖的賜予。那樣的話，那個人的成就根本就不會高，只有沒有失去自我的人，才會自己去領悟天地大道！」

    許紫煙心中一動，想起了在那個璀璨通道之中，鳳祖的那種規則奴役許紫雲的速度非常快，根本就沒有給出許紫煙領悟天道的時間又多久。而自己之所以能夠吸收天道突破到聖級八層後期巔峰，那是因為自己一直沒有被奴役，才能夠吸收如此多的天道。如果讓那些天尊放開吸收璀璨通道內的天道，恐怕他們還沒有將元神之力提升到聖級，就已經被奴役了。而一旦被奴役之後，那天道將不再進入到修士的識海之中。

    眾修士面面相覷，特別是人族修士，此時的心情十分複雜。腳下就是人族領袖人皇的心臟，而此時人皇的心臟卻正在吸收他們的精血，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再次隕落。

    「不！」

    許紫煙心中發出了一聲吶喊，雙腳猛然一沉，以的雙腳為中心便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