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龍騰 第009章常委會小挫
羔後蕭發在分別把這幾條攤開來說了。\\www.qΒ5、c0m\每一條都是先斑知比。再說實例,這樣說起來清楚一點,因為蕭定也清楚,其實有些坐在這裏開會的領導幹部本身其實根本就不懂經濟,但他必須給他們講明白,要不然一會兒這些人又是胡亂扯上一通,蕭定又會覺得自己浪費表情。
蕭震把這幾條說完,楊浩元書記就笑着道:「成功,果然不是偶然的啊,蕭副市長這幾條經驗,我看非常重耍,而且也很實際,這正是我們朗柳目前面臨的主要問題,很有針對性嘛!現在,各位同志有沒有什麼意見,或者說有沒有什麼疑問,不妨說出來,我們一起討論討論。」
楊浩元一說完,負責經濟工作的任志通副書記就笑着舉了舉手:「我講兩句。」楊浩元點點頭,微微擺手,示意他說。
任志通就輕輕嘆了口氣:「在蕭副市長還沒來市政府工作之前,經濟工作是我配合章平昌市長主管的。所以這個情況我也比較清楚。我們通過用不同方式對企業產權和職工身份進行轉換,經貿系統的企業總戶數由原來的26戶減少到口戶。現存的口戶企業中,有國營企業8戶、城鎮集體企業4戶。經過幾年艱苦不懈的努力,經貿系統以平均每年完成四戶企業改制的速度強力推進企業改制。現在,稍微具備改制條件。勉強能夠改得下去的企業都改了。剩下的口戶企業,無論是國營企業還是城鎮集體企業,都是實打實的硬骨頭。這些企業的共同情點是企業有效資產少,職工安置資金需求量大,加之社會環境的變化,改制存在很大難度。」
章平昌點點頭表示同意,問道:「具體一點的困難,比如資產處置難。企業改制、職安置資金主要來源於處置企業的房、地產收入。隨着城北新區的開發,市區建設的土的供應相對寬鬆,老城區的土地市場整體趨淡。加之城北通訊、交通不便、資源稀少、外商投資比較謹慎,部分單位前期擴張已基本完成,因此,大量房、地產交易難以實現。企業的房、地產處置十分困難。」
蕭定想了想,道:「對於這個,問題,我建議,城市建設總體規劃上,從客觀上進行調節,發揮企業空、閒房地產的效益。二是制定切實可行的招商引資、優惠和獎勵政策、擴大招商引資和吸收民間閒置資金,參與收購或改造國有企業。事實上,國有企業改制,如果我們的政策給得比較好,對於這些商家以及民間資本來說,還是有利可圖的,可以做成雙贏的局面,對大家都有好處。」
任志通看了楊浩元一眼,但楊浩元只是在那裏聽着,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便繼續道:「還有就是債務消化難。隨着國家金融體制改革的不斷深入的國家金融政策的不斷調整,國家對金融單位的債權管理越來越嚴,債權回收要求越來越高。另外,職工安置也難。一方面企業有效資產少,另一方面,隨着時間的推移,企業拖欠職工的養老保險金、失業保險金、生活費、醫療費等不斷增大,資產處置收入與職工安置資金需求矛盾越來越大,職工安置十分困難,這一點我想章市長也是深有體會的。」
章平昌點了點頭,臉色沉頓。職工的安置的確是個大問題,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釀成不小的麻煩。
蕭宗道:「債權的問題,國家是有一些增資減債的規劃的,我們可以按照實際情況進行對比和參照,我個人建議,還要加強與債權單位的管理部的聯繫、溝通,最大限度地減免債權,使企業能夠死裏逃生。至於職工安置。這個問題確實比較棘手,我的意見是政府與上級社會保障部門進行溝通、協調,儘量減少一些彈性費用支出,同時,從地方政府應收的稅費中最大限度減、免,保證職工安置。」
蕭定這話,開始說到債權問題的時候大家都還點頭,但對於最後一句「從地方政府應收的稅費中最大限度減、免,保證職工安置」就有不少人皺眉頭了。
章平昌倒是表示贊成,道:「這兩個建議還是不錯的,職工的安置是個大問題,與其出了問題之後再花更大的工夫去解決,不如提前解決好,算起來可能更戈算一點,而且,」他笑起來:「咱們也少背一些罵名,呵呵,我支持這個意見。」
楊浩元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嗯,可以考慮」所謂可以考慮,基了等於沒說。不過體制內的情況不同其他。說了可以等於沒說,但沒說絕不會等於說了,這其中的差別,卻是很大的。比如「可以考慮」就是人家領導表示:有點道理,可以作為參考,但具體要再仔細研究。但是你要是不說話,那就是對這個說法很有意見,根本懶得理睬。那差別就大了去了說到底,這裏面還有個,給面子和不給面子
章平昌見楊浩元沒有反對,頗覺意外,上一次他其實也略微提到過這一點,只是沒有蕭發說得這麼明顯,但那次楊浩元是當場婉拒了的。
章市長眼珠微微一轉,他為人雖然方正,但並不是腦子笨,立即覺的今天是個機會,不論楊書記為什麼這次會有這樣一個態度,他都要抓住機會為更多的人爭取一點好處。於是立即就道:「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參與改制的人員付出多、回報少。到各工作組參加改制的同志都是市人勞局和市委組織部從各部門抽調的。這些被抽調的同志,既,要完成單位上自己的本職工作,又要完成工作組分配的改制工作任務。有的同志從第一家改制企業做起。一直干到現在;有的同志參加過五、六戶甚至七、八戶企業改制,而且都圓滿完成了任務。在長期的改制工作中,他們既付出了別人想像不到的辛勤勞動,有時還要忍受個別職工的抱怨、指責、甚至謾罵。在改制工作組這個特殊的工作環境裏,為國有企業改制工作做出了很大貢獻,但他們的貢獻卻無從得到回報。啊年的時候,市政府雖然出台了對參與改制工作人員的獎勵政策。由於可操作性不強,除一名擔任過三個改制工作組組長的同志晉升一級工資外,其餘參加改制的同志沒有受到過任何獎勵。由於改與不改一個樣,改好改壞一個樣,極大地挫傷了這些同志的工作積極性,消磨了他們的工作熱情,使他們產生了厭煩、鬆懈情緒。我建議我們市委市政府應該使獎勵政策具有可操作性,使這些長期參與改制工作且又完成改制任務的同志所付出的辛勤勞動能有所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