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第四百四十九章 該掉壞習慣_頁2
動搖,建議道:「留守,實在不行就放棄斷水,正面強攻吧,我們有希望強攻拿下永豐倉,拼着損失大些,先拿下永豐倉城,徹底斷了賊軍重新打通糧道的念想再說。」
陳應良也是萬分動搖,幾乎就想開口下令放棄斷水行動,但話到嘴邊後,陳喪良卻立即改了主意,改口說道:「不行,不但不能放棄斷水,還要加大斷水動作,馬上安排五千輔兵出動,去柵欄防線那裏修築土壘,加強防禦」
「為什麼?」魏徵和李靖等人都是一楞。
「建成兄既然希望我上當,那我身為他的好友小弟,當然就得成全他。」陳喪良慢條斯理的回答,又微笑說道:「他看到我已經中計上當,當然也就會放鬆輕鬆了,他放鬆輕鬆,我的機會就來了。」
魏徵和李靖等人恍然大悟,齊贊陳喪良果然英明神武喪盡天良之餘,李靖又問道:「賢侄,既然你還是想以計破城,那你具體打算怎麼做?」
「還沒想好,目前還只能是先讓敵人鬆懈,然後再另外想辦法。」陳喪良皺眉回答,又無比遺憾的說道:「只可惜我那位建成兄性格太過穩重,不是很喜歡坑蒙拐騙和弄險用計,不然的話,他如果先出招,我就一定有辦法將計就計,反過來乘機破城。」
按照陳喪良的要求,五千隋軍輔兵很快依令出擊,攜帶各種器械到叛軍取水的必經之地修築土壘,加強防禦,叛軍眾人在山頂看到難免更是憂心忡忡,李建成卻依然還是不動聲色,並且斷然拒絕了叛軍將領請求出戰的要求,決心死守到底等待叛軍主力回援。好在隋軍雖然切斷了叛軍的汲水道路,叛軍士兵卻依然每天都能領到一瓢飲水,吃到少許水和面在夜裏烙成的麵餅,軍心雖然沮喪,卻也不至於缺水大亂。
又是一個白天時間很快過去,當天夜裏,當陳喪良還在為如何以最小代價攻破永豐倉而煩惱的時候,自稱是雲定興心腹的信使卻突然來到了陳喪良的面前,向陳喪良當面呈上了雲定興的親筆書信,陳喪良大喜,趕緊展開書信查看內容時,卻見雲定興在信上除了向自己敘述別來之情和訴說被迫投降李淵叛軍的苦衷外,還主動表示願意給自己充當內應,幫助隋軍大破叛軍主力將功贖罪。
除此之外,雲定興又向陳喪良報告說李淵已經是狗急跳牆,正在不惜代價的強攻大興宮城,同時派出一軍先行回援永豐倉為李建成分擔壓力,還決定破城之後立即率領主力回援,奪回永豐倉這個關中戰場的命根子
向雲定興的使者仔細盤問了許多問題,始終沒有發現任何破綻,陳喪良這才露出了歡喜神色,下令厚待來使,讓信使先下去休息等候自己的回書。然而信使前腳剛走,幾個狗頭軍師就馬上湊到了陳喪良的面前,詢問來書是否有詐?陳喪良如實答道:「暫時還無法分辨,以雲定興貪生怕死的性格,想投降我們這點肯定不假,關鍵時刻給做內應幫我們一把,也很有這個可能,但我現在還不能排除這道書信是李淵強迫雲定興,借雲定興之手來給我們設計下套。」
「如果這道書信是李淵強迫雲定興所為,那麼他的目的何在?」李靖指出問題關鍵,問道:「如果這是一個圈套,那麼李淵老賊是想要得到什麼?」
「也還看不出來。」陳喪良皺眉答道:「李淵會親自率領主力回援永豐倉,這點很正常,先派一支偏師回來給李建成分擔壓力,這點也不奇怪,都合乎情理,讓我猜不出李淵的真正目的。其中也許還有一個可能,李淵是在故意的放長線釣大魚,先讓雲定興泄露給我們一些不是很重要的正確情報,騙取我們的信任,到了真正決戰的時候,再利用雲定興給我們佈置真正的致命陷阱。」
李靖點頭,又問道:「那怎麼辦?」
「同樣放長線釣大魚」陳喪良斬釘截鐵的答道:「先假裝中計,保持與雲定興的地下聯絡,將來我自有辦法辨別雲定興是否受到李淵脅迫用計,然後再將計就計,反過來給他李淵老賊下套」
見陳喪良語氣自信,又深知陳喪良詭計多端在戰場上從不吃虧,李靖和袁天罡等人也不多言,全都點頭稱善。當下陳喪良立即提筆作書,給雲定興寫了一道回信,在信中佯裝已經信任雲定興,要求雲定興繼續潛伏在叛軍之中,時刻為自己提供重要軍情,然後到了第二天清晨後,陳喪良這才傳來雲定興的信使,命令他攜書返回大興送信,臨分手時,陳喪良又向信使吩咐道:「回去告訴雲老叔,為了謹慎起見,他下次不管是派誰來與我聯絡,都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
「敢問陳留守,是什麼問題?」雲定興信使恭敬問道。
「我和他雲老叔最後一次見面時,我對他的最後一個口頭交代,是什麼?」陳喪良說道:「我對他的最後一個交代,只有我和他兩個人知道,很重要,他肯定沒忘記,下次他派來的人必須回答我這個問題。」雲定興信使眼中閃過光芒,恭敬應諾,告辭而去。
二十九日整夜,永豐倉叛軍方面還是沒有新的動作,仍然還是死守倉城不肯出城一步,最是討厭這種烏龜戰術的陳喪良無計可施,打發走了雲定興信使之後,立即就只能是開始考慮如何強攻拿下永豐倉。然而偏在此時,帳外親兵卻突然來報,說是李建成派遣使節過營,請求陳喪良接見,只愁李建成不出招的陳喪良喜出望外,立即下令接見。
又過了一段時間,李建成使者、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被領進中軍大帳時,讓陳喪良大吃一驚的是,他的重要幕僚房玄齡,竟然驚得跳了起來,異口同聲的驚叫道:「王畦王叔ij,怎麼是你?」
「喬松兄,許久不見了,別來無恙乎?」李建成使者王畦拱手,表情有些無奈的說道:「一別數年,想不到今日能在此時此地與喬松兄見面,慚愧啊」
房玄齡慌忙還禮,陳喪良也趕緊問起王畦來來歷,這才從房玄齡口中得知王畦和之前的大隋自於五李綱一樣,也是關中著名文士,因為叔父參與漢王楊諒謀反受到牽連,隱居到了終南山中,不僅與房玄齡是舊相識,與杜如晦也是好朋友。然後王畦又自我介紹,說自己是李淵叛軍的蒙蔽,又因為受叔父牽連無法在大隋朝廷入仕,自帶於糧到渭北投軍,結果被李建成收錄,用為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