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第二百零三章 帥位之爭_頁2
是柴公子你啊。」
大聲說完,馬三寶又毫不客氣的回過頭去,向陳應良的親兵隊笑着說道:「各位弟兄,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柴公子,就是我們陳副使當年微末時,逼着我們陳副使和他妹妹退婚那位柴公子,也是後來陳副使從衛留守、樊留守刀下救回來那位柴公子機會難得,你們還不趕緊見過柴公子?」
「見過柴公子」陳應良的無良親兵整齊行禮,異口同聲的問候,然後陳應良的親兵隊長三狗子還又補充了一句,「柴公子,我們之前也見過面的,當時你打我們陳副使的時候,我也在場,那件事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
猙獰的笑聲四起,柴紹的俊臉卻一下子變成了豬肝色,下意識的去摸腰間刀柄,陰世師眉毛立即豎起的同時,李二也趕緊一把按住柴紹,微笑說道:「陳副使,陰太守,家父和諸位大人都等你們很久了,快請進吧。」
陳應良也很有風度的笑笑,點頭答應,留下親兵在帳外等候,僅領了馬三寶和袁天罡二人,與陰世師並肩入帳,結果到了太原隋軍的中軍大帳里一看,李淵和諸路勤王軍的首腦果然都已經到齊,雲定興坐在李淵的左下首,劉長恭坐在一名隋軍老將的旁邊,彼此間都是有說有笑,言談甚是歡愉。而看到陳應良和陰世師並肩進來,李淵的臉上也露出了虛偽得不能再虛偽的笑容,立即起身拱手笑道:「陳副使,陰太守,久違了。」
眾人也紛紛向陳應良和陰世師拱手,劉長恭除了拱手外本想上來與陳應良說話,卻被他身邊的老將一把拉了坐下,惟有雲定興離坐過來,一把抱住了陳應良,大聲笑道:「賢侄,老叔我總算是又見到你了,快讓老叔看看,你這小傢伙又長高了多少?對了,老叔昨天就到了忻口,你怎麼也不來見見我,升官了就看不起我這老叔了?」
「我來了,可是李大使的人卻不許我進他的大營,所以沒能見到你。」陳應良毫不客氣的說出真相。
雲定興疑惑的回頭去看李淵,李淵也不客氣,微笑着點了點頭,解釋道:「有這事,當時是這樣,小弟我正在陪着雲老哥你喝酒,吩咐了不許外人打擾,結果親兵就沒把陳副使來訪的消息送來,耽誤了雲老哥你與陳副使叔侄重逢,皆小弟之罪。」
雲定興眨巴眨巴奸詐的小眼,知道李淵沒說實話卻沒有深究,只是又回過頭來沖陳應良笑道:「原來是這樣,行,是老叔錯怪你了,快來坐下,等我們商議完了軍情大事,老叔再單獨和你共敘別來之情。」
說着,雲定興把陳應良拉起就走,還把陳應良硬按到了自己對面的李淵帥位右下首位置,笑道:「好小子,爬得真快,這才多少時間啊?就能和老叔對面而坐了,再讓你長大幾歲,以後還得了啦?」
換成平時陳應良當然是客套一下就坐下了,但今天卻不同,在這個關鍵時刻,李淵居中而坐,陳應良當然不肯坐在他的旁邊從位,所以陳應良不僅不坐,還滿臉疑惑的問道:「老叔,今天這座位怎麼排得這麼奇怪?難道皇帝陛下已有明詔,任命指定了諸路勤王軍的主帥了?」
「賢侄你這話什麼意思?」雲定興有些糊塗。
「很簡單,就是李大使怎麼坐到了中間的帥位上,老叔你怎麼坐在旁邊從位?」陳應良指了指李淵和雲定興的位置,滿臉不解的說道:「我如果沒記錯的話,老叔你是左屯衛大將軍正三品,李大使官封右驍衛將軍是從三品,比你低一級,怎麼老叔你反倒坐在李大使的下位?難道是皇帝已經下旨,正式任命李大使為諸路勤王兵馬的總指揮官了,所以老叔你必須要坐在他的下位?」
大帳里的歡樂氣氛一下子變得無比緊張,幾乎所有人都聞到陳應良話里濃濃的火藥味,李淵臉上不動聲色,心裏自然是恨不得把陳應良掐死雲定興則是滿臉的尷尬,苦笑說道:「賢侄,這裏是李大使的中軍帥帳,我們是客人,就別和李大使計較了。」
「老叔指教的是。」陳應良點頭,然後又朗聲說道:「不錯,我們是客人,是不能和主人太過計較。但今天不同,李大使派高縣令去邀請小侄過營,說明了是議舉勤王軍主帥,現在主帥人選尚未議定,皇帝陛下也並未下詔任命勤王兵馬總指揮官,李大使就直接坐在帥位之上,還讓官職品級高於自己的左屯衛大將軍坐在下首,這是否有些不妥?
雲定興當然也知道陳應良和李淵的一些過節,聽到這話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