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第二百二十七章 突厥內線_頁2
我們也順便慶祝一下糧草順利送進雁門城,陛下不必受饑渴之苦,遙祝皇帝陛下安康無恙,平安脫險。」
平時里摳門得連酒都捨不得喝一杯的陳喪良難得大方一次,隋軍眾將當然不會拒絕,這段時間沒少挨餓的蕭懷靜也是大喜,還道有什麼山珍海味可以進補,便難得真誠的謝了陳應良一句。倒是平時里喜歡大吃大喝的劉長恭鬧彆扭,覺得蕭懷靜不順眼不想喝這杯酒,非要鬧着告辭,換成平時里陳應良當然也不會勉強好兄弟劉長恭,但今天出於某些原因,陳應良便很難得的堅持強留了劉長恭一次,好說歹說才讓劉長恭坐下來給蕭懷靜陪酒。
蕭懷靜很快就發現自己不該向陳應良道謝了,因為陳應良親兵送上來的酒菜實在簡陋得可憐,肉菜只有一道是最便宜的醬煮豬肉,素菜也只有兩道,一盤醃蘿蔔和一碗清煮野菜,酒水更過份,竟然是一壺二兩裝的村釀淡酒,每人面前還只有一壺,不見酒罈擺明了是不會給客人添酒。看到這樣簡陋的酒菜,錦衣玉食習慣了的小蕭國舅都有些發火了,忍不住說道:「陳大帥,這就是你的帥帳大宴了?怎麼連我家下人的酒飯都趕不上?」
陳應良懶得理他,陰世師則開口說道:「蕭大夫,你說對了,這就是陳大帥的帥帳大宴,平時里陳大帥吃得比這還差,和普通士兵的飯菜一模一樣。還有,我們已經是受到優待了,最起碼還有酒喝,陳大帥面前的酒壺,裏面裝的就是清水,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自己去聞一聞。」
小蕭國舅翻白眼了,心中大罵不愧是揀菜葉子熬粥喝的窮小子之餘,也無比後悔接受陳應良的邀請留在這裏用飯——早知道還不如直接告辭,到表連襟李大使的偏師營地里去吃飯,那裏吃的肯定和這裏不同。陳應良則根本沒理會小蕭國舅那種食不下咽的痛苦模樣,以水待酒,舉杯只是遙祝隋煬帝龍體安康,平安脫險,然後小蕭國舅也沒辦法,只好硬着頭皮把比醋還酸的村釀淡酒灌進肚子裏——還差點沒有當場吐出來。
再接下來,小蕭國舅盼着早點結束這場痛苦酒宴去表連襟的營地里吃香喝辣,陳應良卻興致勃勃的不斷向小蕭國舅打聽雁門城裏的各種情況,問得很細也很費時間,已經失去了權力約束陳應良的小蕭國舅則只能一一回答,一邊痛苦的吃着陳應良的粗陋酒菜,一邊接受陳應良的各種盤問,時不時還得回答一下其他隋軍將領的其他問題,痛苦得如在地獄,而陳應良發現眾人的面前酒菜已經差不多了以後,便趕緊向親兵隊長三狗子使了一個眼色,讓他依計行事,三狗子會意,也立即發出了行動暗號。
這時,小蕭國舅也已經痛苦不堪的把簡陋酒菜吃完,然後趕緊拱手說道:「陳大帥,酒足飯飽,下官不敢打擾你處理軍務,也該告辭了。如果大帥不介意的話,下官想住到李大使的營地里去,不知可否?」
「蕭大夫,急什麼?」陳應良舉起了裝着水的酒杯,笑道:「蕭大夫,我們還忘了遙祝皇后娘娘鳳體安康,來,我們……。」
陳應良說到這話就說不下去了,目光還看向了中軍帳外,小蕭國舅和隋軍眾將隨着陳應良的目光看去,卻見一名傳令兵來到了帳外,正在帳門前殺雞抹脖子的對着帳內使眼色做動作,卻沒有說一句話。眾人覺得奇怪時,陳應良的親兵隊長三狗子已經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低聲詢問情況,那傳令兵忙湊到了三狗子的耳邊,低聲嘀咕了一通,然後三狗子馬上就驚叫了起來,「真的?確定不?」
那傳令兵點頭,三狗子更是大驚,忙揮手讓他離開,然後快步返回了帳中,湊到了陳應良的耳邊飛快嘀咕了起來,陳應良則是開始表情不以為意,然後臉色猛的一變,手裏裝着清水的酒杯也砰然落地,神情失魂落魄。陰世師等隋軍將領看出不對,忙問道:「大帥,出什麼事了?」
陳應良不答,突然抓起面前的酒壺,狠狠砸到了面前地上,把眾人都嚇了一跳,然後才跳起來大吼道:「我們中計了我在突厥那邊的內線,剛才送來了緊急消息,突厥始畢賊酋所謂的談判言和,其實是笑裏藏刀之計目的是為了渙散我們勤王大軍的將士軍心,讓我們疏虞防範,露出破綻,然後乘機在夜裏偷襲我們營地,一舉攻破我們勤王大軍」
「什麼?」隋軍眾將無不大吃一驚,紛紛起身驚叫,「突厥求和是假的?是為了讓我們掉以輕心,然後乘機偷襲我們?」
「沒錯」陳應良大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