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第二百三十六章 信使柴紹_頁2
大叫一聲,然後一躍而起,滿臉喜色的說道:「有辦法了我拉着諸路勤王兵馬的重將給皇帝陛下送一道奏章,向皇帝陛下稟報阿史那·思摩的各種情況,假稱阿史那·思摩開出的投誠條件是被冊封為突厥可汗之一,聯名懇請皇帝陛下冊封阿史那·思摩為突厥東可汗,再讓人冒充李大使的信使和突厥聯繫,讓突厥知道我的使者北上出兵攔截,拿住我的信使截獲奏章,那道奏章豈不就變成了阿史那·思摩暗中勾聯我們的如山鐵證了?」
聽到陳喪良這話,剛進來的陰世師當然是滿頭霧水,不明所以,正在絞盡腦汁的李靖卻是面露喜色,喜道:「妙計一邊讓李淵的使者向始畢賊酋直接泄密,一邊佈置一個假證據,還順便讓始畢賊酋知道了阿史那·思摩之前沒有出賣李大使的原因,始畢賊酋非得上當不可」
「不,不,不。」陳喪良趕緊搖頭擺手,飛快說道:「不能讓李淵的使者直接告訴始畢賊酋說突厥內奸就是阿史那·思摩,只能說李淵知道有這麼一道奏章,也在奏章上簽了字,只是因為我太過小心謹慎,把奏章交給眾人聯名簽字時,還沒有寫上阿史那·思摩的名字,是等眾人都簽了名以後,我再單獨填寫這個名字,所以李大使只知道這道奏章的存在,並沒有直接知道那個突厥內奸到底是誰」
李靖放聲大笑了,趕緊向陳喪良拱手說道:「大帥,剛才你還說下官最壞,現在事實證明了,和你比起來,下官絕對算得上一個道德君子啊。把戲演到了這個地步,始畢賊酋如果再不上當,那簡直就是沒有天理了。」
「過獎了,過獎了。」陳喪良也是趕緊謙虛,又微笑說道:「不過嘛,在這方面,我自己想起我自己來都覺得有些可怕,這樣的妙計,我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說罷,陳喪良與李靖對視大笑,結果大笑也很快被陰世師的大喝打斷,「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能不能先對我說清楚,然後再笑行不行?」
陳喪良絞盡腦汁琢磨出來這個歹毒主意確實狠毒得可以,所以當陳喪良和李靖奸笑着你一言我一語的把情況告訴給了陰世師後,絕對算得上厚道人的陰世師逐漸就張口結舌了,然後也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你們這兩個壞種,怎麼能壞到這地步?」
嘀咕歸嘀咕,能夠借敵之手削弱敵人自己的大好事,陰世師還是非常樂意幫忙的,馬上就又說道:「大帥妙計,信使方面交給我,末將馬上去安排兩個絕對可靠的信使,一個替你送奏章,一個冒充李淵的衛士去給敵營給你送信。送奏章那個,我會告訴他危險,讓他被俘後故意投降保住性命,等到我們將來救他。」
「陰太守,這樣的人你也能找得到?」原本打算用死間送奏章的陳喪良大喜問道。
「大帥請放心,末將手底下還有幾個絕對靠得住的人。」陰世師自信的答道。
聽到陰世師這話,李靖有意無意的看了陰世師一眼,但沒有吭聲,陳應良卻更是大喜,趕緊向陰世師道謝,又說道:「陰太守,冒充李大使衛士的信使可以隨意一些,但是去替我奏章故意被俘那個信使,一定要絕對可靠。為了保險起見,還是不要告訴他事情真相的比較好,要防着他被俘後變節。」
陰世師點頭,旁邊的李靖卻飛快說道:「大帥,這點你就錯了,故意被俘的信使只是次要,冒充李淵信使去敵營直接和突厥始畢可汗聯繫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他必須要讓始畢賊酋絕對信任,讓突厥方面相信他不可能是你安排假冒的信使,這樣才能完全取信於突厥,也方便我們的下一步行動。所以下官認為不能再派人冒充李淵的信使送信,這樣不僅很難獲得始畢賊酋的信任,還有可能露出破綻,導致前功盡棄,滿盤皆輸。」
「話雖有理,可是一時半會之間,我上那裏去找這麼一個信使?」陳喪良點頭反問。
李靖遲疑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大帥,聽說兩年多前你在大興城中落魄時,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家裏,曾經兩次派人登門退婚,其中一次是柴紹柴公子親自登門退婚,你對柴公子的印象如何?」
「你問這個於什麼?」陳喪良滿頭的霧水。
「沒什麼,就想問問大帥你對柴公子的印象,下官斗膽,還請大帥如實回答。」李靖答道。
「張狂,傲氣,目空一切,眼高於頂,典型的世家子弟作風。」陳喪良隨口答道:「還有,勉強還算有點良心,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