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第三百五十二章 血濃於水_頁2
上就拱手說道:「陛下恕罪,適才得見陛下龍體無恙,微臣只顧着高興,忘了向陛下稟報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隋煬帝緊張注視着戰場,隨口問道。
「微臣聽太原將士說,陳副使不知為了何故,在四天前突然剝奪了李淵李大使的兵權,還把李大使拘押軟禁。」蕭國舅恭敬說道。
「什麼?」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隋煬帝又飛快回過太來,驚訝問道:「陳愛卿軟禁了李愛卿?還剝奪了李愛卿的兵權?為什麼?」
「微臣不知。」蕭國舅恭敬答道:「微臣只知道整整四天時間過去了,陳副使至今沒有對外公佈剝奪李大使兵權的原因,也沒有解釋為什麼要囚禁關押李大使,陛下如果不信,可以詢問護送微臣回城的我軍將士,他們都是太原將士,都可以為微臣做證,微臣若有半句虛言,願領斬首之刑」
「陛下,事關重大,最好是當面問一問。」封德彝趕緊附和,然後惡狠狠的瞪了當初不長眼胡亂提拔奸佞的樊老頑固一眼。
不給理由就關押囚禁一個皇親國戚,這件事確實有點大,再加上蕭國舅、虞世基、封德彝和一些李淵在朝親戚的鼓動,隋煬帝還真的馬上就召見了護送蕭國舅回城的幾名太原軍士兵,結果這些李孝恭的親兵也不負重望,無比老實的承認確有此事,說明了陳應良突然率領報把李淵押走軟禁的經過,也說明了陳應良至今沒有公佈軟禁李淵並且剝奪李淵兵權的原因。末了蕭國舅自然少不得添油加醋,大力強調了李大使為隋軍夜戰勝利做出的偉大犧牲,喪盡天良的陳喪良卻忘恩負義,公報私仇無理拘押李大使。
聽到了這樣的答案,隋煬帝的臉色有些難看了,裴矩、裴蘊和樊子蓋也眉頭緊皺了,一直暗中向着陳喪良的蔡王楊智積也不敢吭聲了,咱們的蕭國舅則察言觀色,又向隋煬帝拱手說道:「陛下,還有一件怪事,陳副使在四天前軟禁了李大使,不讓李大使再與任何人見面,三天前的晚上,李大使的愛婿柴紹柴公子卻突然以李大使的名譽,出使突厥軍中,這其中是否還有蹊蹺,還請陛下深查。」
「還有這樣的事?究竟如何,快快說來。」隋煬帝再次大吃一驚,趕緊又問。
相信表連襟不可能通敵賣國,蕭國舅倒也沒有隱晦,很是坦蕩的如實交代了自己在突厥營中與柴紹見面的經過,又說道:「陛下,臣有一事非常想不明白,李大使既然已經被陳副使關押監禁,無法與任何外人見面,柴紹為何要打着李大使的旗號出使敵營?這其中究竟暗藏什麼玄機?柴紹究竟是何人派遣,與突厥始畢賊酋又究竟說了什麼?」
聽到這話,隋煬帝的神情不僅狐疑,還有些發黑了,旁邊的裴矩和樊子蓋等人也打破腦袋也想不清楚了,倒是虞世基輕嘆了一句,道:「希望我們還能見到李大使,如果李大使不幸意外身死,或者被陳副使以什麼罪名斬殺,那我們可能永遠都無法知道真相了。」
「難道陳應良這小子公報私仇,故意捏造李淵和突厥暗通的證據,藉機名正言順的斬殺李淵?」裴矩和裴蘊都是心中一驚——他們可都是見識過陳應良的小心眼的,知道陳應良在公報私仇方面屁股也很不於淨。
這時,封德彝自然少不得又提醒隋軍主力已經遠離雁門城,只顧搶功不理隋煬帝的死活了,不過還好,正當隋煬帝的臉色更加難看的時候,終於有一支隋軍隊伍東進來到了雁門城下,為首之人還不是別人,恰好就是隋煬帝的親兒子齊王楊喃,雖說隋煬帝不是很待見這個無能兒子,但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又是久別重逢,所以當楊喃上到城牆見到了隋煬帝後,隋煬帝還是少不得與兒子抱頭痛哭一番——很可惜,隋煬帝這會心情正有些糟糕,居然忘了馬上冊封楊喃為太子的大事。
哭了許久不見老爸冊封自己為太子,楊喃無奈,只得替陳喪良轉稟口信,行禮說道:「父皇恕罪,兒臣見父皇安然無恙,只顧着高興,忘了一件大事,陳應良陳大帥請兒臣向你請罪,他還需要率軍追殺突厥,無暇立即前來拜見於你,待他徹底攻破突厥之後,再來向你當面謝罪。」
隋煬帝只點頭不說話,心裏也多少有些不痛快,另一邊的虞世基見了心中暗喜,忙乘機重新挑事,向楊喃問道:「齊王殿下,聽說陳副使拘押囚禁李淵李大使,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楊喃點頭,蕭國舅趕緊配合着問道:「敢問殿下,你可知道陳副使為何拘押李大使?用的什麼罪名?」
「涉嫌通敵。」楊喃隨口答道:「李大使和突厥始畢賊酋暗中聯絡,被陳副使發現,陳副使就把他關了。」
「什麼?」隋煬帝再次震驚,趕緊問道:「喃兒,李愛卿與始畢賊酋暗中聯絡,可有證據?」
「是啊,有沒有證據?」蕭國舅也膽戰心驚的問,又不放心的說道:「殿下,是否鐵證如山?證據是否可能偽造
「當然是鐵證如山。」楊喃大咧咧的說道:「陳副使和陰太守無意中拿到了始畢賊酋與李淵聯繫的信使,李淵也自己供認,始畢賊酋此前還與他有過一次聯繫,頭一個信使也被陳副使拿到,我當時氣得都要親手砍了李淵,是陳副使覺得李大使罪不當死,保下了他,把他拘押在中軍營地。」
隋煬帝和蕭國舅等人全都目瞪口呆了,再聽楊喃把事情經過仔細介紹了一遍後,蕭國舅頓時恨不得重重給自己一個耳光,心中哀嚎,「叔德兄,不能怪我啊,是你侄子沒把情況說清楚,我拉出來的屎,這才砸在了你的頭上啊。」
聽了楊喃的解釋,隋煬帝的臉色放緩之餘,也頓時對可憐的李大使咬牙切齒起來,陳應良的幾個靠山也是如釋重負,開始偷笑蕭國舅的自作自受了,陳喪良的另外一個對頭虞世基卻不肯死心,又搖頭說道:「陳副使還是年輕了些,做事不密,既然他拘押了涉嫌通敵的李大使,就應該對外宣稱李大使因病不能掌兵,以免動搖軍心,怎麼能連一個理由都不給?如此冒失行事,實在有些弄險。」
「陳副使是對外宣稱李淵暴病啊?」楊喃很奇怪的說道:「陳副使對外宣稱李淵生病無法掌兵,又讓李淵的長子李建成代為掌兵,就是為了穩定軍心。此外陳副使為了預防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