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第一百八十二章 大戰過後_頁2
見木蘭神情不善,陳應良也不敢招惹這隻歷史上排得上號的母老虎,趕緊點頭答應把木蘭請進了自己的寢帳,又請木蘭坐下,強撐着疲憊之身坐到木蘭對面,這才打着呵欠說道:「木蘭將軍有話請直言,不過請儘量簡短些,我實在太累了。」
寢帳里當然光線不足,即便只是隔着案幾,木蘭臉上的神情也讓陳應良有些看不清,只聽到木蘭用很冰冷的聲音向自己問道:「行,我直接問你,昨天那句話,你是什麼意思?」
「昨天那句話?」筋疲力盡的陳應良一時有些糊塗,而反應過來後,陳應良頓時心中一凜,開始後悔自己在氣頭上說的氣話。
果不其然,木蘭的聲音立即變得更加冰冷,壓低了聲音惡狠狠說道:「別裝傻昨天你說給我找個好婆家,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和那些嘴臭的丘八一樣,在背後叫我假姑娘?笑話我不長鬍鬚不長喉結,象個娘們一樣?」
陳應良有些猶豫,疲憊不堪的大腦無法決定是否把真相告訴木蘭——自己早在念小學時就知道木蘭是女扮男裝,代父從軍混進了連蚊子都是公的軍隊大營。木蘭則緊盯着陳應良的臉龐,追問道:「怎麼不說話?你是不是這樣故意羞辱我?」
「這……。」又累又困的陳應良萬分為難,只得硬着頭皮說道:「倒不是故意羞辱你,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如果不喜歡這樣的玩笑,我以後不開就是了。」
陳應良的回答讓木蘭有些愕然,沒想到陳應良會這麼爽快承認是開玩笑,一時間心思複雜萬分,低頭遲疑了許久後,木蘭這才低聲問道:「你真的只是開玩笑?」
回答木蘭的,是陳應良的低沉鼾聲,木蘭疑惑抬頭時,卻見陳應良已經趴在了案几上昏昏睡去,木蘭不由萬分失望,低聲罵了一句笨蛋,起身本想離開,可是看到陳應良扶案而睡的疲憊模樣,木蘭又改了主意,扶身將陳應良攔腰抱起,抱到了床上放下,替陳應良小心蓋上了被子,又猶豫了一下,這才做了一個動作,低聲說道:「抱歉,以前我真的是錯怪你了,你是好人,和張大使一樣,都是品德高尚的真君子。」
說罷,木蘭這才轉身離開了寢帳,而木蘭前腳剛走,陳應良緊閉的眼睛又突然睜開,還變得賊亮賊亮,冷哼道:「臭丫頭,學什麼不好,非要去學什麼傲嬌擺譜?直接向我承認錯誤多好?再穿上女裝讓我仔細看看你到底如何,如果滿意的話,我可正缺一個靠譜的親兵隊長。」
冷哼說完,陳應良又揉了揉臉頰,心中納悶,「剛才什麼東西碰到我臉了?那丫頭的手上儘是拔刀砍人留下的老繭,不可能那麼柔軟啊?」
經過了這個小插曲,好生休息了一整天后,多少恢復了一些精神的陳應良帶着軍隊返回滕縣了,張須陀也押解着俘虜和戰利品同行,也是到了並騎凱旋的時候,張須陀才向陳應良問道:「你這次是怎麼了?臨陣之際,竟然不耍什麼花招直接和盧明月亂賊硬拼,這還是你麼?」
「滕縣戰場沒什麼合適出奇制勝的合適地形,只能硬拼。」陳應良隨口鬼扯。
張須陀信以為真,點點頭,說道:「難為你了,這次沒你替老夫分擔壓力,老夫就算能夠攻破盧明月逆賊,也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價,讓將士何等疲憊。老夫替將士們謝謝你,因為你,他們得到了一個機會與家人團聚。」
陳應良假惺惺的謙虛,張須陀倒也沒有客氣,馬上又說道:「再和你商量一件事,流竄於滎陽和梁郡一帶的瓦崗亂賊,這段時間活動越來越猖獗,已經先後四次劫掠漕運得手,皇帝對此雖然還沒有下旨呵斥你我,但這麼下去肯定不行,正好我們又合兵一處,於脆我們再聯一次手,直接西進去把瓦崗賊剿滅如何?」
目前最不想和瓦崗軍交戰的陳應良一聽叫苦,忙說道:「大使恕罪,不是下官不肯答應你,是滕縣這場大戰打得太過辛苦,我的軍隊太疲憊了,傷兵滿營,還連我本人都受了傷,急需時間休整。再說了,盧明月亂賊這次並沒有被生擒活捉,還直逃往了東面,他如果聚攏逃亡餘黨東山再起,下官如果不趕緊出兵平叛,防止他重新坐大,很可能馬上又是野火燎原啊。」
「知道你小子就會用這個藉口推託。」張須陀有些不滿的哼了一聲,然後又說道:「行,你不去也行,反正瓦崗賊也沒多少人,老夫還有把握破得了他們。老夫唯一沒把握的,就是找到這群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