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第一百三十九章 理念不合_頁3
我覺得未必不可一試。
「陳通守,你考慮過這麼做的後果沒有?」木蘭收住笑容,冷着臉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兩年來我們八風營為了殲滅這個孟讓,流了多少汗,流了多少血?現在好不容易抓到一個把他徹底殲滅的機會,你卻不肯配合作戰,執意要搞你的什麼誘敵伏擊計,如果出了什麼差池,後果誰來承擔?」
「木蘭將軍,你誤會了。」陳應良搖頭,解釋道:「我不是不肯配合作戰,而且完全相反,我很樂意和你們聯手殲滅孟讓,我只是不想讓弟兄們白白辛苦,空耗軍力,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調整一下戰術計劃,別只想着前堵後追,這樣我們殲滅孟讓隊伍的希望反倒可能更大一些。」
「陳通守,別廢話了。」木蘭徹底火大了,直截了當的問道:「痛快點,你是否願意出兵?」
「花將軍,提醒你一下。」長孫無忌也來了火氣,怒道:「我的兄長是譙郡通守,張大使雖然貴為十二郡討捕大使,卻恰好沒有兼管譙郡,你們只能邀請我們出兵,不能強迫我們出兵,所以我們是否出兵,只能由我們自己決定
木蘭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怒視長孫無忌,長孫無忌毫不懼色的反瞪着她,陳應良見情況不妙,趕緊攔在兩人之間,然後說道:「木蘭將軍,你別急,這樣吧,你讓我考慮一夜,明天一早我再給你答覆,你遠來辛苦,也該好好休息一下。」
聽到陳應良這麼說,木蘭的臉色這才有些放緩,這時,陳府下人已經送來上好酒菜,陳應良邀請木蘭入席共飲,木蘭卻堅定拒絕,向陳應良拱手說道:「多謝陳通守好意,但木蘭從天戒,從不飲酒,也習慣了與將士吃一樣的飯菜,所以你的好意我只能是心領了,我還是回到驛館去,和我的同行將士一起吃飯。」
見木蘭的神情堅決,陳應良也沒勉強,便微笑說道:「既然木蘭將軍執意要與麾下將士同甘共苦,那我也不勉強,來人,把這些酒菜送到驛館去,讓木蘭將軍與她的隨行將士享用。」
下人答應,趕緊拿來食盒把酒菜裝上,木蘭也沒客氣,又說了幾句請陳通守多為國事考慮的話,然後就果斷告辭離開。結果木蘭前腳剛走,長孫無忌後腳就抱怨開了,道:「這個什麼花木蘭,簡直衝得厲害,來求我們還這麼大的口氣,吃錯藥了?」
「不是吃錯藥了。」陳應良搖頭,微笑說道:「我注意她的臉色有些蒼白,走路的姿勢也有點奇怪,九成九是來天葵了,所以情緒很不好。」
長孫無忌和袁天罡一聽大笑,都說陳應良猜得很對,真相肯定如此,而與此同時,已經走出了通守府大門的木蘭卻打了兩個噴嚏,還悄悄摸了摸小腹,暗道:「倒霉怎麼偏偏今天來了?」
為陳應良的俏皮話大笑了一通,長孫無忌這才向陳應良問道:「兄長,剛才的事怎麼辦?你說需要考慮一個晚上,是找藉口搪塞那個花木蘭?還是真的打算重新考慮?」
「當然是找藉口搪塞。」陳應良順口答道:「張須陀佈置的包圍圈太大,我們就算能夠堵住孟讓,肯定也要累個半死,如果再出些什麼差錯,我們就算不吃敗仗,也會因為勞師無功而大傷士氣,這對我們正在成長期的新軍隊伍,只有百害而無一利。況且,楊汪和董純也不是什麼靠譜的戰友,楊汪實力不足,董純喜歡把禍水外引,他們那裏一旦出什麼差錯,我們就只會更加被動,說不定還會給孟讓機會流竄進譙郡,毀了我們好不容易維持的譙郡太平局面。」
「那怎麼辦?」長孫無忌又問道:「如果我們直接拒絕與張須陀聯手,肯定會得罪張須陀,雖然我們不受張須陀制約,但他畢竟是朝廷重臣,又是皇帝的寵臣,得罪了他,多少還是會對你的前途不利影響。」
「得罪張須陀倒是沒什麼,關鍵是別得罪他麾下那幫猛人。」陳應良心中嘀咕,又點了點頭,贊同長孫無忌的看法,這才說道:「我是這麼考慮的,我們做好兩手準備,一是用書信全力勸說張須陀改弦易轍,調整戰術計劃,換一個讓我們大家都比較省力的戰術打。二是如果張須陀堅持不聽勸,我們就不去和他聯手,獨力作戰,如此一來,如果能打敗或重創孟讓,那麼肯定是一切都好說,就算贏不了,我們也犯不着讓軍隊疲於奔命,不被打垮被拖垮。」
「通守,這恐怕不太可能吧?」袁天罡擔心的說道:「卑職早就聽說過張大使性格剛強,剛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