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第一百五十一章 更陰的來了_頁2
,體力也已受到影響,我軍再以生力軍乘機猛烈反擊,重創他的隊伍自然是輕而易舉,且此戰一過,張須陀攻城武器消耗殆盡,定然需要時日重新趕造,我軍不僅可以贏得喘息機會,他的隊伍也會因此銳氣更挫,軍心更加沮喪,長此以往,我軍必勝,張須陀必敗」
「法主高明高明」孟海公夫妻一起大笑,對李密更加信任依賴,李密又建議待隋軍退兵時,突然從北門出兵奇襲北面的梁郡官軍,繼續擴大戰果和打擊隋軍士氣,孟海公夫妻也毫不猶豫的接受,立即着手安排佈置。
李密對敵人心理的掌握與戰術的運用確實這個世上扳指頭數得着的主,當張須陀無可奈何的下令鳴金後,在北城擔任佯攻任務的梁郡隋軍也隨之撤軍,而當他們回到葫蘆河旁邊,準備從橋上過河時,楊積善親自率領三百精兵從北門突然殺出,猛擊梁郡隋軍的背後,梁郡隋軍士氣已墮,又正在渡河前後不能呼應,心理處於脆弱期,被身先士卒的楊積善殺得大敗,紛紛跳水過河,無心戀戰,楊積善斬獲頗豐,然後又趕在了齊郡隋軍的反擊前退回城內。張須陀此戰中唯一靠得住的友軍梁郡隋軍也因此士氣大挫,眾多將士無心再戰,只盼着早些結束這場戰事,而不關心勝敗,軍心沮喪無比。
在李密層出不窮的各種戰術面前,張須陀是徹底的束手無策了,也不得不考慮改變正面強攻的戰術,以巧力破城。也是湊巧,當隋軍隊伍收兵回營時,張須陀突然發現了一個並不算太特殊的情況——許多齊郡將士剛回到大營,馬上就飛奔向了旁邊的馬坑河。張須陀細問其故,這才得知是天氣炎熱,出營攻城的隋軍將士早早就把隨身水袋喝光,在孟海城戰場上又找不到水源補充,所以才一回營就去河邊喝水。
無意中發現了這一小細節,張須陀當然是立即想起孟海城周邊溪流稀少,只有葫蘆河與馬坑河這兩條河流可以提供水源,燃起了一線希望後,張須陀立即命令斥候嚴密監視孟海城的取水情況,還有就是勘測葫蘆河的上游情況,看看是否能將葫蘆河切斷。
斥候偵察的情況讓張須陀十分沮喪,派出去的斥候第二天在孟海城旁邊監視了一個白天,發現賊軍隊伍只有五次在連通南北兩城的葫蘆河橋上汲水,並且數量都不多,每次都是打走十來桶水了事,足以證明城中飲水十分充足。同時偵察上游地形的斥候也回報說,葫蘆河上游的地勢都比較開闊,並沒有理想的斷流蓄水空間,張須陀聞報更是失望,也就徹底放棄了切斷葫蘆河的打算。
就這樣,戰鬥力原本十分強悍的齊郡隋軍就被迫陷入了絕對被動之中,正面是堅固難下的孟海城,後方是多如牛毛的小股亂賊興風作浪,繼續攻打沒把握破城,還註定會大傷元氣;撤退的話會讓孟海公賊勢更加囂張,同時也無法向朝廷交代;僵持對耗,耗時耗糧又傷士氣,還肯定會給其他亂賊乘機坐大的機會。進退兩難之下,束手無策的張須陀突然發現,陳應良當初拒絕自己的出兵邀請,很可能就是預感到了會出現這一局面,所以才死活不肯來孟海城戰場找罪受。
「如果真是這個原因,陳應良這小鬼,還真是料事如神啊。」
暗嘆過後,張須陀搖了搖頭,繼續仔細回憶自己當初跟着史萬歲和楊素平時的攻城過程,思索破城之策,然而就在這時候,楊汪卻突然來到了中軍大帳求見,說是要大事向張須陀稟報,張須陀點頭同意接見。接着很快的,楊汪就進到了帳中,也沒和張須陀客套,直接就拱手說道:「大使,下官是來向稟報一事,應下官的邀請,譙郡通守陳應良已經答應出兵北上,前來此地幫助下官攻打孟海城。而且他已經出了兵,算路程順利的話,四天之內就可以抵達此地
張須陀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一拍面前案幾吼道:「誰叫你向他求援的?老夫有下過這樣的命令嗎?」
「大使恕罪,你是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但按照朝廷法典,這件事下官用不着徵得你同意。」楊汪平靜答道:「孟海公的賊城,有一半是在梁郡境內,下官身為梁郡通守,肩負剿滅全郡境內亂賊的重任,在力有不及的情況下,有權向鄰郡求援,並不需要徵得任何人的同意。」
張須陀啞口無言,半晌才冷哼道:「楊通守真不愧是前任國子監祭酒,書讀得多,鑽起朝廷法令的空子來,果然厲害」
「大使說笑了。」楊汪也不在意張須陀的諷刺,只是微笑說道:「下